“這人,不是昨天那個路人嗎?難道是他救了我?”
司徒雪有些驚訝的同時,心也覺到了一溫暖。
眼前這個男人非但救了,居然還在床邊守了整整一夜。
司徒雪輕輕的踩在地面上,想要趁著方逸沒有醒過來時悄悄離開這里。
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上的重傷是怎麼一夜間痊愈的。
這倒不是司徒雪神經大條,而是還有更為急切的事需要去做。
這次來桃花島,其實是因為一個。
這個直到不久前,司徒雪才從父母的中找到。
一卷古老的羊皮卷,上面卻只有著一個古老的符號。
司徒雪找遍了整個龍國,最后才在一位教授那里得知,這個符號指代的是yi。
于是,司徒雪尋著父母多年來調查的線索,最終將目的地確定在了桃花島上。
沒想到的是,東島一直派人監視著。
一旦司徒雪找到了有關當年司徒無敵突破大宗師的線索,立馬就派人過來追殺司徒雪。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在桃花島上撞見了方逸,司徒家最后的一支脈,很可能就要在這里滅絕了。
由于昨天昏迷了過去,司徒雪也不敢保證那些二鬼子跑了沒有。
萬一李原回到東島報信,下次過來的人,就不會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后天境界的武者了。
只有找到yi,并在短時間提升的實力,突破后天武者的境界,達到先天甚至是宗師的層次,才有一戰之力。
想到這,司徒雪心便更為急切。
一個沒注意,腳指頭居然踢在了旁邊的桌上。
劇烈的響聲傳出,整個房間都清晰可聞。
甚至把在大廳里睡懶覺的大黃都吸引了過來。
大黃本來還想沖著司徒雪吠幾聲,結果一看到坐在那里睡著的方逸,連忙又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溜了。
司徒雪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大黃,這樣聰明的狗子還真是沒見過。
既然這樣都沒吵醒方逸,司徒雪便也懶得的走,直接大步朝門外走去。
“你爸媽沒有教過你,臨走的時候應該和房子的主人打個招呼麼?”
方逸的聲音忽然從后傳來,嚇得司徒雪差點出來。
司徒雪有些惱的回過頭看著方逸。
“我這不是不想吵醒你嘛?而且誰讓你帶我回家的!你,你這屬于綁架!”
方逸看著惱怒的司徒雪,剛剛他確實是想逗玩玩。
畢竟司徒雪和司徒無敵長的實在是太像了,讓方逸忍不住想起了那個倔強的小丫頭。
“行了,跟你開個玩笑,你想走便走吧,在這島上,不論是東島的人還是龍國的人,都無法傷害你。”
“不過,出了這個島,我就不敢保證了。”
方逸倒沒有刻意想留司徒雪的想法,只是看司徒雪是故人之后,這才生出了一幫的念頭。
如果司徒雪執意離開,方逸自然也不會攔著。
司徒雪微微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方逸。
“昨天那幾個人,你把他們打跑了?”
方逸搖了搖頭。
司徒雪反而更加震驚了。
“那你把他們殺了?”
方逸還是搖了搖頭。
這下反倒到司徒雪疑起來了。
這人,既沒打跑李原那幾個二鬼子,那他又是怎麼把帶到這里來的?
一個普通人,難不還能跑得過幾個武者?
這可不是普通的跆拳道高手或者古武社里的花拳繡。
李原可是貨真價實的后天境武者。
在龍國,武者的境界被劃分位幾個境界。
后天武者、先天武者、宗師、大宗師。
每個境界又分為門、小、大、圓滿。
李原的境界就是后天境圓滿。
司徒雪僅僅只是后天境大。
如果不是李原害怕司徒雪被的自殺,導致大腦沒有完好保留的話。
李原剛發現司徒雪的時候,可能就已經將司徒雪給殺了。
面對這種級別的武者,方逸是怎麼將救下來的。
難道說,是那個yi?
“你昨天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或者,你知道這個島上有沒有什麼很厲害的人嗎?”
司徒雪激的抓著方逸。
方逸想了想,這個島上厲害的生倒是不,如果真要說有什麼厲害的人,除了自己以外可能就是朱厭了。
朱厭應該算半個人吧?
雖然是兇,但由于萬壽村朱家的原因,如今一直以人形的樣子生活在那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厲害的人,應該算有一個吧!”
“太好了!你可以告訴我他在哪兒嗎?拜托了,這對我很重要。”
司徒雪雙手合十,十分認真的拜托著方逸。
方逸看著眼前的司徒雪,不有些犯難起來。
難道這娃娃是來找朱厭的?
可那也不對啊!
司徒無敵跟著自己那會,可不認識朱厭啊!
難道,司徒無敵并沒有將自己的事告訴的后人?
想來也是,那次指點完司徒雪后,方逸便待過司徒無敵,不能隨意他的份。
“你還沒告訴我,你要找的人什麼名字呢。”
司徒雪微微一愣,仔細想了想也是,自己連那個人的名字都沒告訴方逸,方逸怎麼會直到要找的是誰呢。
只是,司徒雪忽然有些猶豫起來。
知道的僅僅只是一個yi字,以及這個yi應該在桃花島。
就是這個,害得被李原追殺。
如今就這麼告訴了眼前這個男生?萬一他將泄出去了怎麼辦?
而且,yi生活的地方,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能找到。
方逸見司徒雪猶猶豫豫,不搖了搖頭。
這丫頭和司徒無敵那丫頭比起來,可真差遠了。
不過這很可能跟年代和境有關吧!
當年司徒家即便沒有司徒無敵,那也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家族。
司徒無敵本就必備心懷傲氣的本錢。
而司徒雪,常年來都生活在懷疑和躲避當中,對誰都會產生一猜疑。大風小說
“你不肯相信我也正常,你若是想不通,那就自己去找吧!”
說完,方逸便想送客,他可是難得的給自己找麻煩。
既然司徒雪不領,他反而樂的自在。
“等等,我告訴你,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要找的是什麼,他可能是人,也可能是個品。”
說著,司徒雪便將父母留給的那個字拿出來攤在了方逸面前。
方逸看到眼前攤開的羊皮卷,眼神微微。
這個字,是當年他親自寫下的。
“對了,我還沒問過你名字呢,我司徒雪,你呢?”
司徒雪忽然想起來,兩人聊了這麼久連對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方逸看著眼前撲朔著一雙大眼睛的司徒雪,角浮現出一笑意。
當年那個小孩遇到他,也是這麼問的方逸。
方逸隨手拿過桌上的一張羊皮卷,在上面寫了一個yi。
“你我方逸就好了,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
“你這人真奇怪,寫的字也奇奇怪怪的,不過我很喜歡你。”
方逸看著眼前的司徒雪,不慨,不論多麼強大的人,最終還是敵不過時間。
也難怪流傳了千年的長壽村之,依然會被無數人尋覓。
“你我方逸就好了。”
“你這紙上的人,我認識,不過,他其實也并沒有你想的那麼強。”
“不可能!”
方逸本想讓司徒雪打消這個念頭,卻沒想到隨口一句話,卻讓司徒雪直接發了。
“你懂什麼,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那個人不強!”
方逸看著激的滿臉通紅的司徒雪,搖了搖頭。
他倒也能理解司徒雪為什麼會這麼激。
畢竟是花了無數時間和力尋找的人,如今方逸一句話就想把打發了顯然不可能。
不過司徒雪回過神來后,卻又想到一點。
眼前這個男生既然說那個yi不強,那就說明,他知道怎麼才能找到那個yi!
司徒雪一雙水靈的大眼睛轉了轉,角出一笑意。
突然又坐回了床上。
“哼,既然你不愿意幫我找到那個yi,那我就賴在這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