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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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年前,珍藏歷史長河的始皇帝,留在自己棺材面前的竹簡。

第一句話,竟是認慫!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謝教授可是知道這個yi。

當年在那個青銅酒壺上留下的文字最后署名,就是yi!

這個字還是方逸告訴他的。

但謝教授只知其是yi,而不知道是哪個yi。

這個名字,就像是天地間的臠,不可提及,不可直視,不可思索,不可明狀。

見過的人已逝去,未見的人無從想象。

但是,謝教授卻有種直覺,在始皇帝接下來的記載當中,很有可能會留有yi的信息。

謝教授如同沙漠中的旅客初見綠洲,貪婪的吮吸著這難得的清泉。

所有的神都被玉簡中的容吸引了進去。

這一刻,他仿佛見到了兩千年前的始皇帝坐在王座上,著大殿之外的天空,陷回憶……

為始皇之前,他不過也只是一介不幸之人。

誰能想象,一個十三歲即位的秦王,最終竟然會一統千秋,為千古一帝。

然而,這一切,還要從他那一次出海說起。

當年的始皇還在趙國當質子,這種被人當作籌碼的生活,即便是年的嬴政也會到不適。

但天命如此,他不得不認。

直到有一天,嬴政忽然大病不起。

起初他還以為自己會就此死在他鄉。

卻在夢中,做了一個極為怪異的夢。

夢里,嬴政乘船往東,偶遇海難。

船輕易被海浪掀翻。

雖然是在夢中,他卻覺得到海水的咸,雨水的冰冷。

等到他回過神來時,人已然出現在了一座孤島之上。

但最讓他震驚的是……

“始皇帝,居然見到了仙人!”

就在謝教授看到關鍵時刻時,旁邊的宋嘉文忽然驚呼出聲。

謝教授直接一腳把宋嘉文踹了開來。

然后拿起第二幅畫。

沒錯,第二幅不是玉簡,而是一幅畫。

當謝教授展開畫卷時,他只覺整個人都被吸了畫卷當中一般。

凌云的仙宮,不知是用什麼材質制的磚瓦,即便隔著老遠,都讓人心生向往。

孤島之上,有的是他從未見過的珍奇異,奇花異草。

然而最讓人震驚的還是整個島嶼上的異象。

倒懸的天宮像是另外一個世界與現實重合一般,海面的水似龍卷般倒卷直上,涌天宮之中。

大地上,天牛的四足連接天地,如同在散步般閑逛著。

然而,不論周圍的景象多麼怪異,謝教授視線,從始至終都只落在島嶼上唯一的一個人上。

不知道出自哪個朝代的長袍如同星河般拖在地上,一頭黑長發仿若夜幕披在肩上。

真仙!

這是謝教授在看到這個男人時的第一想法。

甚至,就連真仙都不足以形容這個男人。

那雙如星辰皓月般眼眸,仿若裝著自盤古開天至此的洪荒。

背負后的雙手更像是藏著無窮的宇宙。

雖然沒有看到畫卷上有任何提示,謝教授的腦海里卻毫不猶豫的浮現出一個字。

“yi。”

只有yi才會如此。

謝教授也不知道自己盯著這幅畫卷看了多久才將眼神收了回來。

他重新將這幅畫放回了青龍之口。

這不是他足以窺視的存在。

同樣也不是世人能夠揣的存在。

應該將這幅畫留在這里。

接下來謝教授拿起了第三幅玉簡。

看完之后,他的心底竟升起一后怕的覺。

當年嬴政在見到了yi之后,立馬跪在地上求仙人賜福。

嬴政當過質子,吃過苦,自然厭惡天下之爭。

若是能夠求得真仙,逍遙于世間,那何嘗不是一樁事?

誰知,仙人從始至終,都只跟嬴政說了幾句話。

吾求仙人賜福,仙人卻言: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你天命在,當終結世。”

“長則三十年,短則二十年,天下大統,我自會找你。”

仙人話落,嬴政驚醒。

起初,嬴政還只道是一場夢,但一連數日,嬴政依然無法忘卻夢中細節。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一位鑄就千秋霸業的始皇帝,踏上了獨屬于他的那條道路。

謝教授咽下一口唾沫。

巍巍的拿起下一卷玉簡。

即便這幾卷玉簡上沒有記載什麼極為重要的歷史,卻比之那些歷史真相更為讓謝教授到震撼。

仙人指路,天命所為,秦皇氣運不長,但卻是長久以來,最為鼎盛的一位。

也難怪,始皇帝能夠打破僵局,一統千秋大業。

建長城,統一度量衡……

始皇帝雖然在歷史上被認為暴非常,其功績卻也是難以復制的。

而那位yi,也的確在始皇帝一統江山后,出現了。

那日,咸之上,五彩云霞如同一張畫布將咸城的天空遮蔽。

九條五爪真龍踩著雷鳴,載人而來。

在整個咸城百姓的見證下,說出了謝教授如今還記憶猶新的那句話。

“小政,你做的很不錯,統一六國,讓華夏文明熔于一爐,功在千秋,這壺酒,算我賞賜給你的。”

仙人賜酒,嬴政當為第一人。

然而此時的嬴政,樣貌與當初的年模樣已然不同。

在目睹了仙人毫無變化的容貌之后。

追求長生之道的,便如同毒藥般充斥著嬴政的渾細胞之中。

而歷史上之所以沒有記載這一幕的原因。

就在秦皇之后的暴舉之中。

焚書坑儒,不止是焚的古書典籍,而是儒家記載的仙人賜酒一事。

坑儒,埋的是那些否認仙道存在,唾秦皇求長生朝政之人。

可嬴政到底有沒有求得長生?

謝教授將手中最后一卷玉簡放下,轉頭看向了九龍后的那尊棺材。

整個大殿在這一刻陷了沉默當中。

始皇帝必然是死了。

若是沒死,他為何沒有在后世出現?

他為何會任由好不容易統一的千秋大業如咸城的火焰般化為灰燼?

謝教授和宋嘉文互相對視了一眼。

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心卻升起了一個相同的想法。

始皇帝到底有沒有求得長生,把棺材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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