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白夢婷?
白夫子為什麼會對我提這樣的條件啊?
在白夫子說完這話之後,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不由自主地點了一下頭,算是答應了。
“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在我這裡點了頭,那便是作了數。
日後若有違背,我不僅會找你的麻煩,還得去找錢半仙說道說道。”
白夫子這意思是,我要負了白夢婷,就去找我師父嗎?
“你想多了,咱們心生閣的人,是不會負人的,更何況是負自己心的人。
若我負了白夢婷,你不找我麻煩,師父也得從棺材板裡跳出來我。”
我道。
“跟我老實說說,你對那宋惜,是個什麼?”
白夫子這人,還八卦的啊!
“我跟哪有啊?
我們是雇傭關系,花錢請我看相,我給看,就這麼簡單。”
我說。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過你自己的良心。”
白夫子冷了我一眼,道:“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別不說啊!
你還沒告訴我,今天到底在哪裡能遇到貴人呢?”
我說。
白夫子掐著手指頭,算了那麼一算,然後道:“亥時,八孔橋。”
八孔橋?
這地名我沒聽說過,肯定不是在咱們封縣。
不過白夫子都說得這麼清楚了,我得趕回去打聽打聽,八孔橋到底在哪兒啊?
跟白夫子告了辭,我便開著宋惜的那輛普拉多,回心生閣去了。
我剛把車開到路口,宋惜那丫頭便把腦袋探了出來,在向我這邊張。
“你終於回來了。”
宋惜小跑著向我奔了過來,在跑到我跟前的時候,還一把抱住了我。
“我就離開了這麼一會兒,不至於吧?”
我說。
“還以為你不管我了,自己跑了呢!”
宋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像個小姑娘似的,跟我撒起來了。
這可是在大街上,被人看見了可不太好。
畢竟封縣城,並不是那麼大,鄰裡鄰居,風言風語的,若是傳到了白夢婷的耳朵裡,可就麻煩了。
我趕把宋惜拉進了店裡,還把大門給關上了。
“你要幹嗎?”
宋惜問我。
“之前你不是說要獻給我嗎?
得先把門關上啊!
要不讓人看見,這多不好啊!”
我跟那丫頭開起了玩笑。
宋惜就像是到驚嚇的小姑娘一樣,趕把雙手抱在了前,還往後退了一步。
“我沒說過。”
“沒說過?”
我把手機了出來,道:“剛才我可是錄了音的,還想耍賴?”
“你要敢來,我就哭,我就喊,讓街坊四鄰全都聽到。”
宋惜說。
“不逗你了,沒意思。”
我把手機揣回了兜裡,問:“你知道八孔橋嗎?”
“你怎麼知道那兒?”
剛才還有些小害怕的宋惜,立馬就用吃驚的小眼神看向了我。
“今天晚上,薑教授可能會在八孔橋出現,咱們去那裡試試運氣,看能不能到他。”
我說。
“你從哪兒打聽到的?”
宋惜問我。
“這你就不管了,總之帶我去就是了,剩下的事,給我。”
我有竹地說道。
“八孔橋那地方可不好進。”
宋惜皺了皺眉頭,道:“我可以帶你去,但不敢保證咱們能進去。”
“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
我問。
“說不清楚。”
聽宋惜這語氣,並不是不想跟我解釋,而是確實解釋不清楚。
我關了心生閣的門,坐到了普拉多的副駕駛上。
宋惜開著車,向渝都去了。
進了城之後,先是帶著我去了一家火鍋館,請我吃了頓火鍋。
吃完之後,時間來到了八點,離亥時還有一個小時。
“八孔橋到底在哪兒啊?”
我問宋惜。
“就在前面,咱們走路去。”
宋惜在前面帶起了路,我則跟在了屁後面。
宋惜穿的是牛仔,雖然並不是的那種,但那雙很是修長,該翹的地方也很翹。
從後看去,那畫面簡直不勝收。
“你在看什麼?”
宋惜轉過頭,見我盯著在看,便拉著臉問了我一句。
“看你啊!
你這雙,簡直太了。
要能把牛仔換比基尼,估計我得噴。”
我厚無恥地說道。
“不要臉的人我見多了,但能像你這般不要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宋惜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指了指前面那扇朱紅的大圓門,說:“你要找的八孔橋,就在那裡面。”
八孔橋不應該是座橋嗎?
這大圓門看上去古香古的,旁邊的圍牆有三四米高,一看就是那種中式的深宅大院嘛!
“你沒帶錯路吧?
八孔橋不是橋嗎?
橋在哪兒啊?”
我問。
“連大門都沒進,自然看不到橋。”
宋惜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邁著步子,走到了那扇大圓門的邊上。
“咚!
咚咚!”
宋惜輕輕地叩了三下門扣,在叩的時候,是有些講究的,第一下和第二下之間隔得有那麼兩三秒,但二三下之間,基本上沒什麼間隔。
“你別說話。”
宋惜叮囑了我一句。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門開了。
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掃了宋惜和我一眼,然後說道:“請出示證件。”
宋惜從包裡拿了張像是貴賓卡一樣的玩意兒出來,遞給了西裝男。
“請!”
西裝男替宋惜把門打開了。
宋惜進去了,我快步跟了上去。
哪知道剛一走到門口,西裝男便攔住了我。
“你的證件呢?”
西裝男問我。
“他跟我一起的。”
宋惜說。
“一人一證,沒有證件,不得進。”
西裝男擺出了一副剛直不阿的樣子。
“他的證件忘帶了,下次一定記得,這次就請你行個方便吧!”
宋惜求起了那西裝男。
“宋小姐,這裡的規矩你應該比我清楚,沒有證件不管跟誰一起,都是不得進的。”
西裝男板著一張臭臉,就好像他是多麼正義似的。
“初一大師,你怎麼來了啊?”
這聲音是從後傳來的,我扭過頭一看,發現是黃卓那家夥來了。
“我想帶初一大師進去看看,可是這位恪盡職守的大哥不讓進,說沒有證件,跟誰在一起都不能進。”
宋惜指了指那西裝男。
“是嗎?”
黃卓掃了那西裝男一眼,然後對著我說道:“咱們走!”
黃卓這家夥,讓我走就讓我走嘛!
居然易八拉住了我的手,搞得我頓時就懵了,甚至都開始懷疑他的取向了。
但好在將我拉進門之後,他便放開了我。
宋惜帶著我,好說歹說都不讓進。
黃卓拉著我,不僅沒說好話,還給那西裝男甩了臉,卻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在整個過程中,西裝男屁都沒敢放一個。
這說明什麼?
說明規矩這玩意兒,在權利面前就是個屁。
權利讓你憋著,你就得給我憋著。
同時這也讓我明白了,為什麼宋惜會被迫嫁給黃卓。
單從剛才進門的這個小曲來看,黃卓家的地位,要比宋惜家的高不。
“初一大師,你想看什麼啊?
我帶你隨便轉轉。”
我幫黃卓看相,是幫他贏了不錢的,因此他對我相當客氣。
“聽說這裡面有一座八孔橋。”
我說。
“那玩意兒,就是一座用破石頭砌的石拱橋,不過有上千年了,算是件文,但真沒啥好看的。”
黃卓說。
“初一大師就是來看八孔橋的,他們相人,最喜歡研究的,就是那種古籍了。”
宋惜接過了話,替我解釋了一句。
“也對!
相就是老祖宗們傳下來的嘛!”
黃卓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道:“既然初一大師喜歡,我這就帶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