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殃及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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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要幹嗎啊?”

我問蔡紅。

“封縣最近要樹新風,得破除封建迷信,不管是你這心生閣,還是那安清觀,都得拆了。”

蔡紅冷冷地說道。

破除封建迷信?

蔡紅這個找我看過相的人,居然跟我扯破除封建迷信?

在聽了這話之後,我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要是被抓了,第一個就把你給招了。”

我道。

“一個招搖撞騙的神說的話,胡栽贓陷害,警察能信嗎?”

蔡紅說完這話,便大步走出了心生閣,開著的A8走了。

蔡紅都走了,黃卓自然也得走啊!

畢竟再過那麼一會兒,就該有人來破除我這封建迷信了嘛!

他們娘倆若是留在這裡,影響多不好啊!

過了十來分鐘,許所來了,他帶了好幾個人來。

“趙初一,你涉嫌搞封建迷信,跟我們走一趟吧!”

許所拿出了手銬,準備往我的手上烤。

就在這時候,有一輛普拉多開了過來,車上坐著的,除了宋惜之外,還有一個穿著制服,看上去特別正氣的男人。

“韓局!”

許所一看到車上那男人,頓時就有點兒懵了。

“你們這是在幹嗎?”

韓局問許所。

“他們說我搞封建迷信,要抓我回去。”

我搶先接過了話。

“封建迷信?

他是騙了誰?

還是坑了誰?

要是沒證據,可別隨便抓人。”

韓局道。

“誤會!

這是個誤會!”

許所一邊說著,一邊灰溜溜地帶著他帶來的那家夥走了。

“你怎麼來了啊?”

我問宋惜。

“我要是不來,你不就給帶到所裡去了嗎?

進那裡面去,只要待上半小時,保管你會層皮。”

宋惜說。

“又沒幹什麼違法紀的事兒,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我一臉無語地說道。

“你幫了我和薑教授,就等於是惹了黃家。

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宋惜指了指韓局,介紹說:“你可以留一個韓局的電話,有事直接找他。

我在渝都,遠水救不了近火。

你在封縣,只要不惹出大子,是不會有問題的。”

“我向來都是遵紀守法的,就算是給人看相,也從沒張口說過,更沒騙過誰的錢財。

就算是出了大子,也是有人搞事,與我無關。”

我道。

韓局拿了一張名片給我,他那名片上就只有一個手機號碼,連名字都沒寫。

“我們就先走了,有事打電話。”

宋惜和韓局一起回到了普拉多上,開著車離開了。

“初一哥,是不是覺自己惹了一啊?”

易八那家夥來了。

“什麼一啊?

明明是一禍好嗎?”

我自嘲道。

場之事,咱們還真是沾惹不起啊!

你不就是幫人看了個相嗎?

禍事怎麼就到你的頭上了,他們還講不講理啊?”

易八拍了拍我的肩膀。

“落到我頭上,那是我活該,關鍵是還差點兒把你那安清觀扯進去了。

看相的事你又沒參與,他們扯安清觀幹嗎啊?”

我有些無語。

“咱們是兄弟,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那個圈子裡的人,講究的是一個斬草除

既然都了你了,怎麼可能放過我啊?”

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要我惹了他們,你一樣會跟著倒黴。”

“對不起啊!

這事兒怪我。”

我說。

“你要這麼說,那是沒把我當兄弟,我可就真生氣了啊!”

易八道。

在我跟易八正閑聊著的時候,白夢婷的那輛Z4拐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

我問白夢婷。

“聽說你差點兒被抓了,沒事兒吧?”

白夢婷一臉關心地問我。

“差點兒被抓的又不是只有初一哥一個,還有我,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啊?”

易八那張賤,又開始犯賤了。

“你被抓了那是活該,誰欠的。”

白夢婷沒好氣地回了易八一句。

就在這時候,白夢婷的手機響了,從接電話的時候喊的那一聲爸來看,應該是白永長給打來的。

“我爸說上次你們問他的事,已經打聽到了,想約你們當面談一下。”

白夢婷說。

“咱們趕去啊!

白楚楚那事,拖得越久,越麻煩。”

易八道。

白夢婷開著的Z4,帶著我和易八,朝著白家大院去了。

悲劇的我,在搶位置這方面,確實沒易八擅長,準確的說是沒他的臉皮厚,因此我坐的是後備箱。

白永長在書房裡接待的我和易八,在我們進門之後,他把白夢婷支開了,意思是不讓聽。

“二位先喝喝茶。”

白永長泡了一壺茶,給我和易八一人摻了一杯。

“上次讓你打聽的那位先生,你打聽到了?”

易八問。

“沒有。”

白永長搖了搖頭,道:“不過我得到一個消息,在我爹的頭七之夜,那先生可能會出現。”

頭七還魂,按照規矩,是要做一場法事的。

到時候,白家的子孫都要來。

雖然白家的子孫有上百號人,但白永長都認識,那先生若來,應該很容易認出。

“還有別的消息嗎?”

易八問。

“沒了。”

白永長說。

再過一日,便是白彥材的頭七。

只要鎖定了那先生,白德祿宅的謎團,自然就能解開。

從白家大院出來,白夢婷將我和易八送回了縣城。

“你說白永長是真沒打聽到,還是對我們有所保留啊?”

白夢婷開著Z4離開之後,我問易八。

“現在還不好說,明天晚上再說吧!

只要能找到那先生,咱們就能有些眉目。”

易八說。

“萬一那先生不來呢?”

我問。

“白永長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

易八頓了頓,道:“那先生不可能不來,但咱們真不一定能找到那先生。”

“萬一找不到怎麼辦啊?”

我問。

“但願你明天蔔的是卦,若是卦,不能看男,就麻煩了。”

易八這意思我明白,他是想利用我的相人之,找到那先生。

“萬一那先生跟白夫子一樣,是的呢?”

我開了句玩笑。

“哪有那麼多扮男裝的?”

易八頓了頓,道:“咱們也別多想了,盡人事,知天命吧!”

卯時到了,該蔔卦了。

我一邊默念著卦,一邊將錢拋了出去。

卦?

明明是想要卦,卻蔔了個卦出來,這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在我正鬱悶的時候,易八來了,他是來找我吃早飯的。

“大清早的,怎麼一臉的鬱悶啊?”

易八問我。

“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今天蔔出來的是卦。”

我道。

卦?”

易八出了一苦笑,說:“這是天意。”

不管是相人,還是道士,那都是左右不了天意的。

在我回了易八一個苦笑之後,我倆便找地方吃早飯去了。

頭七還魂的法事,是晚上做。

吃過晚飯,易八背起了他的青布口袋,和我一起找了輛三車,去了白家大院。

我們到的時候,法場已經布置好了,白家的子孫差不多也都來了。

白家的這些子孫,我和易八是認不完的,因此我去把白夢婷找了過來,問有沒有生面孔。

那丫頭看了一圈,說沒有。

時間來到了亥時,此時天已經黑盡,法事已經開始了,白家的子孫都來齊了,但白夢婷說,還是一個生面孔都沒有。

沒有生面孔?

是白永長的消息出了錯,那先生沒來?

還是那先生就是白家的某個子孫,本就不是什麼生面孔?

“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

易八看向了我,道:“初一哥,看人可是你的專長,接下來只能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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