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頭七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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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聲。

“楚楚瘋了。”

白夢婷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跟我和易八說道。

我們趕跟著白夢婷去了院子裡,此時的白楚楚,正站在法場中間,並用手指著陶佳佳。

“你這個賤人,在外面搞男人,壞我們白家門風,今日我要行使家法,收了你這婦!”

白楚楚的,這話應該是從裡說出來的,但那聲音,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爺爺!

爺爺你別鬧!”

白夢婷對著白楚楚喊了起來。

“作為白家的一家之主,我白彥材代表白家的列祖列宗,賜你自行了斷!”

白楚楚指了指法場邊上的那麻繩,道:“還不拿去,到門外那棵槐樹上自縊!”

陶佳佳也不知道是給嚇著了,還是怎麼的,蹲在地上,一個勁兒地在那裡嗚嗚的哭。

我看向了易八,問他有沒有什麼想法。

易八皺了皺眉頭,道:“白彥材上了白楚楚的,陶佳佳一旦被害死,白楚楚也活不了。”

“咱們是不是得想辦法,把白彥材從白楚楚的出來啊?”

我問易八。

“哪有那麼容易。”

易八歎了口氣,然後走到了陶佳佳邊,從青布口袋裡了一道符出來,遞給了

到額頭上,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可說話,不可,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易八一臉嚴肅地說道。

“嗯!”

陶佳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趕點了頭,然後照著易八說的,把那道符在了額頭上。

易八將拇指在了二指與三指上,分別掐了乾、亥二位,也就是四指和五指的部。

他掐的這是收瘟訣,目的是為了驅除白楚楚上的瘟病之氣。

只有等瘟病之氣散了,易八才方便將白彥材從白楚楚的上請走。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

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易八念起了《淨心神咒》,此咒配合那收瘟訣,驅除瘟病之氣的效果會更好。

“我在理家事,你來搗什麼?”

白楚楚朝著易八走了過去。

“白彥材!”

易八發出了一聲斷喝,然後道:“你在害自己的孫,你知是不知?”

說著這話,易八冷不丁地從口袋裡出了一道符,一掌拍在了白夢婷的腦門上。

被符這麼一,白夢婷一頭便栽倒了下去,還好易八那家夥的反應比較快,手扶住了

“初一哥,趕來把你小姨子抱到裡面的床上去。”

易八對著我喊道。

“為什麼是我啊?”

我問。

“你的八字大,能抗得住。

換一個人,不僅白楚楚得死,抱的也得倒黴。”

易八說。

好冰!

白楚楚的子好冰。

這玩意兒,就像是剛從冰櫃裡抱出來似的。

我看了一眼白楚楚的,發現已經烏了。

這樣子,就像是人馬上要斷氣了似的。

我抱著白楚楚進了的臥室,將放在了床上。

易八去把門和窗全都關了,點了幾支蠟燭,擺了個陣型,並在香爐裡上了香,還在門窗上了符。

“我得給白楚楚誦經驅邪,需要初一哥你給我護法。”

易八道。

“護法?

怎麼護啊?”

我不是道士,對於易八搞的這一套,並不是太懂,因此我便追問了他一句。

“香不盡,燭不滅。”

易八道。

聽完易八這話,我那原本是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

香不盡,燭不滅,不就是點燭敬香嗎?

這不是什麼難事,我能搞定。

“沒問題。”

我回道。

“那就辛苦初一哥了。”

易八說。

“這有什麼好辛苦的,你誦經才辛苦呢!”

我以為易八是在跟我客氣,所以才回了他這麼一句。

在他開始誦經之後,我才明白過來,易八說的辛苦,並不是客套話。

這家夥,他沒誦經的時候,那香和燭燃得都是很正常的。

在他開始誦經之後,一炷香不到半分鐘就燃完了,燭雖然稍微慢一點,但也是一兩分鐘的事。

香不盡,燭不滅。

雖然不難,但搞得我手忙腳的,很是累人。

一直忙到了天亮,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易八那家夥,照說誦了一晚上的經,應該比我還累啊!

但他看上去,就跟個沒事人似的。

“你怎麼那麼輕松啊?”

我一臉無語地問易八。

“才誦了大半夜,算很輕松的了。”

易八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初一哥你這子骨,得加練才行。”

“白彥材送走了嗎?”

我問易八。

“暫時是送走了,但他會不會再回來,我也說不準。”

易八的臉上,出了一些擔憂之,道:“白彥材不是病死的。”

從白楚楚的臥室出來,在門外守了一夜,掛著兩個黑眼圈的白夢婷趕湊了上來。

“怎麼樣了?”

“白楚楚暫且沒事了,不過子很虛。”

易八頓了頓,道:“你爺爺的魂魄,並沒有去司,而是在外面著的,隨時可能回來。”

“為什麼啊?”

白夢婷問。

“有人做了手腳,而且做手腳的,是你們白家之人。”

易八道。

昨夜頭七還魂,本事要做一場法事的,結果給白彥材那麼一鬧,法事沒做,還整了一爛攤子。

白永長正招呼著白家的人在善後,他們的家事我和易八不便參與,於是便離開了白家大院。

回到心生閣,我補了個瞌睡。

因為沒吃早飯,在中午的時候,我被生生地醒了。

洗了把臉,我便準備開門去吃飯,哪知門剛一打開,白夢婷的那輛Z4便開了過來。

“早上才分開,中午就又來找我了,你這是有多離不開我啊?”

我問白夢婷。

“誰離不開你啊?

我是來找你說正事的。”

白夢婷瞪了我一眼。

“什麼正事啊?

該不會是你們白家的那一檔子破事吧?”

我指了指肚子,道:“為了忙活你們家那點兒事,我早飯都沒吃,現在都中午了,你該不會連午飯也不給我時間吃吧?”

“吃吃吃,就知道吃!”

白夢婷兇了我一句,板著臉說:“上車,我請你,讓你吃個夠,撐死你。”

“請客吃飯,怎麼能不上我啊?

你們白家的事,我出的力可不比初一哥啊!”

易八那家夥來了,他沒有往我們這邊走,而是機智地走到了Z4那裡,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位置又被搶了,我又只能坐後備箱了。

“你什麼時候換輛兩排座的車啊?

老讓我坐後備箱,這像樣子嗎?”

我埋怨了白夢婷一句。

“自己搶不到座位,怪我咯?”

白夢婷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坐進了駕駛室。

“是你自己要來找我們的,還是你爹讓你來找我們的啊?”

我問白夢婷。

“我爹。”

白夢婷幹脆利落地回道。

白永長約我們下午去談事,正事要,吃飯這種事,自然就可以隨便一下了。

所以我們三個,隨便找了家小館子,點了幾個菜,胡了幾口飯,就完事了。

之前白永長見我們,都是在白家大院。

這一次,他把見面的地點選在了他的辦公室。

白永長的辦公室就在縣城裡,是他們家最大的那個店子的樓上。

我們到的時候,因為白夢婷提前打了電話,所以白永長已經把茶給我和易八泡好了。

易八那家夥,不知道是出於職業習慣,還是怎麼的。

進了白永長的辦公室之後,他不是先打招呼,而是在那裡瞎轉悠了起來,看起了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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