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麻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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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點兒,我是認真的。”

我一臉認真地說道。

“認真的?

借錢幹嗎啊?”

宋惜一邊笑,一邊拿出了的錢包。

“就你錢包裡的那點兒不夠。”

我頓了頓,說:“我要45萬呢!”

“45萬?

這麼多?

你拿去買房娶媳婦啊?”

這宋惜,居然跟我開起玩笑來了。

“買啥房啊?

你別看封是個小縣城,那裡的房價可不便宜呢!

45萬最多只夠買個小兩室,裝修還得另算。

我要是娶媳婦,就在心生閣湊合湊合。

這45萬我借來,是用來買香滿樓的。”

我道。

“買香滿樓?”

宋惜一臉疑地看著我,問:“到底怎麼回事?”

“上月去找了白永長,說有人要把香滿樓收購了,白永長不轉讓不行。

為了防止香滿樓落別人手裡,我就想著自己去把它接了。

這樣一來,誰要是再打香滿樓的主意,都得找我。”

我道。

“白家都守不住香滿樓,你能守得住?”

宋惜質疑起了我。

“你會幫我的啊!”

我很不要臉地說。

“憑什麼幫你啊?”

宋惜笑地看著我,說:“在商言商,這忙我是不會白幫的。

要想我幫忙,你得拿出點兒誠意。”

“什麼誠意?”

我問。

“香滿樓是白家的,又不是我們宋家的,就算是被人收購了,跟我也沒關系。

香滿樓這塊,你既然已經拿出來了,再怎麼也應該給我吃一口吧?”

宋惜的那張笑臉,慢慢地變得嚴肅了。

“你也想要香滿樓的份?”

我問。

“我這可是投資公司,投出去的每一筆錢,那都是要講究回報的。

沒有利潤的投資,我們是不會做的。”

宋惜一本正經地說。

“你想要多份?”

我問。

“跟別人我會開口要價,跟你我不會。”

宋惜微微地笑了笑,說:“45萬我可以給你,給我多份,看你自己的良心。”

“剛才你不是說在商言商嗎?

現在怎麼又要看我的良心了?”

我有些不解地問。

“45萬塊,我自己是拿得出來的,不需要通過公司。

既然是私人拿錢,自然是看你個臭小子的良心啊!”

宋惜接過了話話,說:“要走公司的賬,轉讓協議就得跟公司簽,到時候要有個什麼變故,那是很麻煩的。”

“事過了,能把權贖回來嗎?”

我問。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

宋惜這話說的,是個什麼意思啊?

“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得先跟白家通一下。

等有了定論,再給你回複。”

我說。

“行啊!”

宋惜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說:“既然來都來了,請我吃頓晚飯唄?”

“你想吃什麼啊?”

我問。

“先把錢包出來,我看看你有多錢再說。”

宋惜這丫頭,還真是夠直接的啊!

“兜裡就只有兩百多塊錢,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翻開了錢包,說。

“那就吃火鍋。”

宋惜帶著我去了上次那家火鍋店,吃完之後,時間都來到晚上九點了。

我開著破面包把送回了寫字樓的車庫,開著普拉多走了,而我則開著破面包,一搖一晃地回了封縣。

心生閣的大門口怎麼停著一輛車啊?

還是輛z4,那不是白夢婷的車嗎?

“大半天不見人影,跑哪兒鬼混去了啊?”

白夢婷問我。

“還不是香滿樓的事兒,我搬救兵去了。”

我道。

“搬到了沒?”

白夢婷問我。

“搬是搬到了,不過對方要權。”

我說。

“你說的對方是誰?”

白夢婷一臉狐疑地問。

“宋惜。”

我老老實實地回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找去了。”

看白夢婷臉上那表,似乎對我去找宋惜這事兒,很有些不滿啊!

“要你有意見,香滿樓這事兒你們自己弄吧,我懶得管了。”

我說。

“你什麼意思啊?”

白夢婷瞪了我一眼,道:“我就是小小的不滿一下,又沒說不跟那宋惜合作。

再則說了,我們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

宋惜那人,除了在打你的主意之外,別的倒也沒什麼。”

“給多權給?”

我問白夢婷。

“你自己看著辦唄!

反正我們白家手裡的權全都賣給你了,你拿去給誰就給誰。

以後我們在要回來的時候,你把拿出去的全都收回來不就是了嗎?”

白夢婷這丫頭,還真是鬼的啊!

這話說的,是在給我下套嗎?

“就不問問你爹的意見?”

我問。

“自己的男人自己管,我爹什麼都向著你,他的意見沒價值,不用問。”

白夢婷丟了這麼一句話給我,然後說:“我走啦!

你自己早點兒休息吧!

還有就是,跟宋惜只許談正事,不許談。”

雖然時間有點兒晚了,但我還是給宋惜打去了電話。

“你跟我還真是不客氣啊!

這麼晚了還打電話?”

聽宋惜這聲音,應該是已經睡覺了,給我吵醒了,所以有那麼一點兒氣。

“我這不是剛回到心生閣,給你報個平安嗎?”

我道。

“誰要你報平安啊?

你平不平安,關我什麼事?

像你這種沒良心的臭小子,出點兒事才好呢!”

宋惜說了我一句。

“不跟你鬼扯了,說正事吧!

要多份,你自己說,白家這邊沒問題了。”

我道。

“拿百分之十給我吧!

要是拿多了,白家那邊會不放心的。”

我就知道宋惜這丫頭,是不會給我出難題的。

“謝謝啊!”

我這聲謝謝,絕對是發自心的。

“晚安!”

宋惜說完,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上午,我開著破面包去了趟渝都,找宋惜拿了45萬,還跟簽了個協議,然後回到封縣,去香滿樓把該走的過場都走了。

香滿樓還是由白家在經營,但其權,有百分之八十在我的名下,百分之十在宋惜的名下。

剩下的那百分之十,我們至今不知道,孫青嵐拿去轉給誰了。

時間一晃又過了幾天,這天下午,我正在安清觀跟易八扯淡,突然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喂!”

我接了電話。

“在哪兒,我有事找你談。”

聽筒裡傳來的是一個人的聲音。

“你是誰啊?”

我問。

“上月。”

人說。

“什麼事兒?”

我隨口問了一句。

“香滿樓權的事兒。”

月說。

“沒啥好談的,我不賣。”

我直截了當地把上月給拒絕了,然後掛了電話。

還以為在我掛了電話之後,上月會再次打來呢,但沒有。

傍晚的時候,我溜達著回了心生閣,剛一走進巷子,我便看到了一輛大奔,還是s500。

這車不是上月的嗎?

我就說怎麼沒有再給我打電話,原來這娘們,直接把車開到門口堵我來了啊!

“初一大師,你可算是回來了。”

我一出現,s500的車門便打開了,穿著旗袍的上月,作十分優雅地下了車。

月的這分優雅,看上去略微有那麼一點兒做作的分。

著良心說,這小做作的樣子,看上去還真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味道。

“你來了多久了?”

我有些好奇地問。

“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便已經到了。

讓我等了這麼半天,連句道歉的話都不說嗎?”

月的臉上,是掛著笑的。

“又不是我讓你在這裡等的,道什麼歉啊?

還有就是,你要是來看相的,今日我蔔的卦,不看

要是來說香滿樓那事兒的,沒得談。

因此呢,不管你是來幹什麼的,都請回吧!”

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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