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今天突然想讓我給你看相啊?”
一邊吃著海鮮,我一邊笑呵呵地在那裡問起了宋惜。
“最近總覺得有點兒不順,不知道是為什麼,所以想讓你幫忙給看看。”
宋惜道。
大凡相法有兩般,須看三停端不端;五嶽四要端正,一長一短不須論。
我盯著宋惜的臉看了一會兒,發現的五嶽四並不是那麼的端正,可以說是有長有短,這是不吉利之兆。
宋惜的面相,我以前是看過很多遍的,的五嶽四,之前絕對是端正的,沒任何問題。
現在這五嶽四有了長短,應該是最近運勢的影響。
“最近發生過一些什麼,能跟我講一下嗎?”
我問。
“沒發生什麼啊!”
宋惜的眼神裡出了些小迷茫,道:“就是因為找不出原因,所以我才把你請來,讓你給我看相的啊!”
天地偏斜,十居九變。
生相如此,不在移門,必當改墓。
在又盯著宋惜的臉看了一會兒之後,我似乎看出一些門道來了。
“你們宋家的祖墳,得了。”
我頓了頓,道:“從你的面相上,只能看出這麼多。
至於你家祖墳之事,那是風水上的問題,我就沒太多的辦法了。”
“易八呢?
他最近有空沒有?”
宋惜問我。
“封縣最近不太平,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出時間,一會兒回封縣之後,我去問他一下。
要是能行,我立馬就打電話通知你。”
我道。
吃完飯之後,時間來到了九點半,我跟宋惜告了辭,便開著破面包回封縣去了。
到縣城的時候,都快十二點了,不過跟易八那家夥,沒什麼好客氣的,我直接開著破面包去了安清觀。
大門是關著的,屋裡也沒有點燈,看這樣子,易八應該是睡了。
“易八!
易八!”
我一邊敲門,一邊在那裡喊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披著一件外套的易八,打著哈欠站在了我的面前。
“初一哥,這大晚上的,是有什麼事兒嗎?”
易八問我。
“宋惜家的祖墳需要一下,你有時間沒?”
我問。
“師叔和白夫子那邊又不需要我幫忙,時間是有的。”
易八說。
“那咱們明天去一趟彭州縣,到宋家村去看看?”
我道。
“行!”
易八這家夥,很爽快地便答應了我。
我立馬拿出了手機,給宋惜打了個電話,把明天去宋家村的事兒說了。
宋惜跟我說沒問題,還說開著車來封縣接我們。
去彭州縣那是得路過渝都的,宋惜開車來接我們,會走不冤枉路。
因此我跟說,我開著破面包,和易八先到渝都去,然後再坐的車去彭州。
第二天卯時一到,我便趕起床蔔了卦,然後立馬開著破面包去了安清觀,早飯都沒吃,就拉著易八那家夥出發了。
因為走得早,八點鐘的時候,我們就到渝都了。
我把破面包開到了水灣,停在了小區停車場裡,然後給宋惜打去了電話。
“我們到了。”
我說。
“到哪兒了?”
宋惜問我。
“你家樓下停車場。”
我道。
“這麼早?”
宋惜的語氣裡有些吃驚,然後說:“你倆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下來。”
過了大概五分鐘,宋惜便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你們兩個吃早飯沒?”
宋惜問我。
“初一哥為了早點兒見到你,別說吃早飯了,臉都沒洗,口也沒漱。”
易八這家夥,作為道家之人,怎麼一開口,就是那麼的不靠譜啊!
“不講衛生!”
宋惜說了我這麼一句。
“易八鬼扯的你也信啊?”
我白了宋惜一眼,問:“你也沒吃飯吧?
要不咱們先去吃個早飯,然後再出發。”
宋惜開著普拉多,帶著我和易八去附近找了家面館,在簡單地吃了早飯之後,我們三個,便向著彭州縣出發了。
因為彭州離渝都的距離有些遠,在我們開到宋家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我們沒有耽擱,直接就去了宋家的祖墳。
宋家村這裡的風水局,是有高人布置過的。
照說宋家的祖墳,一般況下,應該是不會出問題的。
在到了之後,易八立馬圍著宋惜爺爺的墳轉起了圈。
“右水倒左。
正出艮字。
名萬水俱從天上去,主發富發貴。
若右邊有水來,則為沖生,主敗絕。”
易八停住了腳步,念了這麼一通我聽懂了一些,但又沒完全聽懂的話。
“什麼意思啊?”
我問易八。
“這墳埋得不錯,只是前些日子可能下了大雨,在右側沖出了一條水。”
易八指了指墳右邊的那條,像是雨水沖出來的小,道:“右邊有水來,為沖生,問題應該就出在這裡。”
“那怎麼辦?”
我問。
“土能克水,不過要先克這沖生之水,用一般的泥土,那是決計不行的。”
易八從他的青布口袋裡拿出了香燭紙錢等,遞給了宋惜。
“給你爺爺燒點兒吧!
就在水這裡燒。
這沖生之水,只有用後人的孝心燒出來的香灰和紙錢灰作土,才能阻擋。”
易八說。
之前還以為,宋家祖墳這事兒會是多麼的複雜呢!
沒想到如此輕松的,就讓易八給解決了。
那條小水本就不大,在把易八遞過來的紙錢燒完之後,那些紙錢灰,差不多就把那條小水給填平了。
“應該沒問題了。”
易八看向了宋惜,道:“給你爺爺磕三個頭吧!
嗑完咱們就可以走了。”
宋惜嗑完了頭,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四點。
從宋家村到彭州縣的這段路是泥路,有些不太好走,雖然只有幾十公裡,但要開一個多小時。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沒有在宋家村耽擱,而是直接開著普拉多出發了。
到彭州縣城之後,我們簡單地吃了點兒東西,然後就開著車上了高速,奔向了渝都。
我們是晚上十點到的渝都,在把宋惜送回家之後,我跟易八才開著破面包回了封縣。
到縣城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奔波了一天,那是相當累的。
一回到心生閣,我便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後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在我睡得正香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我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沒有陌生人給我打電話啊!
這電話是誰打的啊?
雖然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但我還是接了。
“喂!”
我應了一聲。
“我是向大玉,謝謝你啊!
上次跟你說了我男人他們一人只賠了十五萬之後,沒過兩天,就有人聯系我們了。
現在他們已經把恤金補齊了,一家賠了一百萬。”
電話那頭說。
“事解決了就好了。”
我道。
掛了向大玉的電話,我這心裡多多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就的。
雖然這忙,主要是宋惜幫的,但我也算是小小的張了一下正義嘛!
“初一哥!
初一哥!”
易八這家夥,怎麼大清早的就跑來了啊!
按照他的習慣,這時候的他,不應該在晨練嗎?
晨練的時候跑來找我,肯定是有什麼事兒。
“早的啊!”
我說。
“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在大門口發現了這麼一張紙錢。”
易八拿了一張黃乎乎的紙錢出來,道:“這紙錢上面,寫著九公主三個字。”
九公主?
難道這九公主是指的九公主墓?
在封縣境,我們所知道的,能跟九公主這三個字扯上關系的,也就只有坐落於武清山的那九公主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