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人興趣?
我有什麼值得興趣的啊?”
我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且看看再說吧!”
易八道。
芍藥姐說去給我求符,這都過了好幾個小時了,天都快黑了,還沒把符給求回來,這是個什麼況啊?
就在我以為芍藥姐會一去不複返的時候,穿著旗袍的,扭著那的腰,出現在了一八閣的大門口。
“符我給你求來了。”
芍藥姐從包裡出了一道黃符,遞給了我,道:“趕把這符在大門正對著的那面牆上,離地三尺三,且得用香供著。
明日天亮之前,香火不能斷。”
“香火不能斷,一炷香也就能燃一刻鐘,這豈不是說明,今晚我得守一夜,別的什麼都幹不了,是嗎?”
我問。
“要守一夜就能把那上門的厲鬼給送走,已經算你的運氣很好了。
請神容易送神難,更何況進你店子裡的不是神,是厲鬼。”
芍藥姐給了我一個白眼,道:“該幫的忙我已經幫了,你要怎麼做,那是你的事。”
芍藥姐走了,在出門的時候,易八那不正經的家夥,居然一直盯著那一扭一扭地屁在看。
“扭得圓吧?”
我問。
“圓,真圓。”
易八顯然還沉浸在那人的風景裡。
“想不想去一把啊?”
我調侃起了易八。
“男授不親,不可不可!”
易八這家夥,雖然眼睛有點兒不正經,但心還是正的。
“據我觀察,芍藥姐好像沒男人,要不你去追追?
反正你們那一派,是可以娶媳婦的。”
我道。
“就算是娶媳婦,也不能娶。”
易八出了一副一臉認真的樣子,道:“就算我同意娶,師叔也不會讓進門的。”
“你娶媳婦關你師叔什麼事啊?”
我問。
“要錢半仙還在,他也不會允許初一哥你像現在這樣,左右搖擺,腳踏兩只船的。”
易八說。
“那你說我師父,會同意我跟誰在一起啊?”
我問。
“白夢婷和宋惜,都是好孩,你選誰他都不會有太大的意見。”
易八一臉認真地說。
“就因為們都是好孩,所以在做選擇的時候,才會那麼的困難啊!”
我歎了口氣,道:“們兩個,除了跟我之外,不管跟了誰,我都會有一種好白菜給豬拱了的覺。”
“說得好像你自己不是豬似的。”
易八這家夥,他還是我兄弟嗎?
有他這樣說話的嗎?
“這符你看看。”
兩個大男人在這的事兒上扯來扯去沒什麼意思,我趕就把芍藥姐給我的那道符給易八遞了過去,畢竟在符這方面,他是行家嘛!
易八盯著那道符看了一會兒,說:“陸大明這符畫得還是有些水準的嘛!
至能趕上我五年前的水平。”
“五年前的水平?
你這是在誇他,還是在罵他啊?”
我問。
“半誇半罵吧!”
易八接過了話,道:“這道符得分兩個部分來說:第一個部分是畫符的水準,從此符的念力來看,說實話很一般,但這符好就好在,其畫得很巧,寥寥幾筆,便在不經意之間把畫符
人真實的想法給掩蓋住了;第二個部分是那畫符人之心,其心當真是可誅,這符從表面上來看是鎮鬼的,實際上卻是引鬼的。”
“引鬼?”
我就說芍藥姐怎麼會那麼好心,免費送符給我,原來這是在坑我啊!
“芍藥姐你香火不能斷,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你焚香給鬼吸。”
易八頓了頓,說:“不過從這符的念力來看,能引來的頂多就是一些孤魂野鬼,應該是比較好對付的。
索咱們就將計就計,照著芍藥姐說的做,然後看看,到底是要耍什麼花招。”
“芍藥姐說這香得保證一夜不斷,天亮之後不就可以斷了嗎?
香斷了之後,那些孤魂野鬼是不是就會離開啊?”
我問。
“離開是會離開,但其來過一次,下次再來,自然就能輕而易舉地找到路了。”
易八道。
“你確定能搞定這符引來的孤魂野鬼吧?”
我問。
“若是沒把握,我敢讓你這麼玩嗎?”
易八說。
“行!”
我點了下頭,然後按照芍藥姐說的,把那道符在了大門正對著的牆上。
說要離地三尺三,為了毫不差,我還特地去把卷尺拿來量了一下。
符好了,下面就是進香了。
第一炷香,燒了二十多分鐘才燒完。
但從第二炷開始,香燃燒的速度,就變得越來越快了。
先是從二十多分鐘變了十幾分鐘,後來又變了幾分鐘。
香燃得這麼快,顯然是有孤魂野鬼在吸香啊!
易八的分析,果然沒錯。
店子裡越來越冷了,這種冷,是冷的冷。
雖然現在已經到了後半夜,是會變冷,但我此時覺到的冷,絕對不是正常的那種冷。
我看向了易八,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示意我繼續燃香。
店子裡我準備的香,差不多全都點完了,天終於是蒙蒙亮了。
“差不多了,初一哥你上樓休息去吧!
我得出趟門,去準備點兒東西。”
易八這家夥,還真是能抗。
陪我熬了一夜,我這眼皮都開始打架了,他居然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我沒有管易八,自己上樓睡了。
熬了一個通宵,我是累得不行了,自然一躺到床上,就睡著了啊!
這一覺,我睡到了中午。
其實我不是自然醒的,是被醒的。
早上太困了,沒吃早飯就上樓睡了,現在都到中午的飯點兒了,我這肚子要再不,那就不正常了。
易八還沒回來,我只能自己去吃了個午飯。
吃完之後,我就回了店裡。
下午三點過的時候,芍藥姐來了。
“怎麼樣啊?
昨晚照著我說的做了嗎?”
芍藥姐雖然上在問我的話,但此時的眼睛,已經看到牆上著的那道符上去了。
“芍藥姐的吩咐,我哪敢不照做啊!”
我打了個哈欠,說:“昨晚守了一夜,現在都還困著呢!”
“你那朋友呢?”
芍藥姐見易八沒在店裡,便問了我這麼一句。
“出去辦事兒去了。”
我道。
“你跟他認識多久了?”
芍藥姐問我。
“問這個幹嗎?
難道你對他有意思?”
我笑呵呵地問。
“我是想提醒你,他那人靠不住,在跟他接的時候,你最好多個心眼。
要不然,吃了虧,上了當,你哭都沒地方哭。”
芍藥姐顯然是不知道我和易八的關系,要知道我倆的,也不會這麼傻的挑撥離間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除了芍藥姐你,這古泉老街的人,我誰都不敢全信。”
我扯起了犢子。
“我你也是不能全信的。”
芍藥姐道。
“為什麼啊?”
我問。
“今天我看你順眼,因此不會害你,要哪天我看你不順眼了,誰也保不準,我會對你做什麼。”
芍藥姐一邊說著,一邊邁著步子在店裡來回走了起來。
這不是要走貓步給我看,雖然表面上看走得是漫不經心的,但實際上,的眼睛會時不時地去瞟一眼那道我在牆上的符。
芍藥姐此時的這個做派,顯然是對我不放心嘛!
我不能讓芍藥姐知道我已經看穿的心思了,因此在踱步的時候,我一直盯著那白晃晃的大在看。
當然,那扭得很圓的屁,我也是看了好多眼的。
“男人啊!
就這德!”
芍藥姐發現了我的眼神,笑地走了過來,道:“不該看的別瞎看,癩蛤蟆是吃不了天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