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中,一切如常。
江星月立在那兒猜測,江樓月會去干什麼,心里張的不得了,這可是皇宮啊,一個不小心可是要掉腦袋的。
這臭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吧?
“江小姐,好久不見啊。”就在這時,后忽然響起辛羅依的聲音來。
江星月心里微沉,卻還是忍耐的轉過,“見過公主殿下。”
辛羅依穿著極富特的然服侍,滿頭的細辮上墜著漂亮的銀飾,略施脂的臉上著幾分諷意,“聽說你去了一趟麗水?怎麼樣,麗水的風景好嗎?有喜歡的人相陪的覺不錯吧?”
江星月僵住:“我聽不懂公主在說什麼,我還有事,就不陪公主了。”說著,江星月就要走。
辛羅依卻笑了起來:“呦,做得出還怕人說?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呢……不過也是,你喜歡人家,人家卻本看不上你,這種事換做是誰,也沒臉承認——”
不遠的議論聲再度響了起來。
“那大高個竟然有喜歡的人,我的天呢,是誰那麼倒霉被看上?”
“沒聽公主說去麗水的事嗎?江星月去麗水好像是和武安侯家的副將去的。”
“不是吧,堂堂武安侯府的大小姐,看上個野的副將啊!”
“重點是副將心有所屬,也是,這副樣子,誰能得了?我要是被這麼高大威猛的人看上……”那人抖了抖渾不存在地皮:“我就是撞墻去死,我也絕不可能和多待一刻,被看中的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幾人低低哄笑起來。
江星月臉僵如石,咬住牙關,強忍著怒氣要走。
辛羅依卻不依不饒的攔住了,冷笑道:“跑什麼?你妹妹不是很囂張嗎,怎麼你卻是個頭烏,連句話也不敢跟本公主說了?哦,難道是被我中的心事,不了了?”
這兩個月,辛羅依被在國賓館中,雖然想不通江樓月如何知道一切,如何手眼通天換了自己的蜂針,但那些事絕對和江樓月不了干系!因為當日是江樓月挑釁自己比鞭的,那蜂針也是江樓月打自己,絕對是故意的!
如今雖然皇帝和太子沒有多說一個字,但辛羅依心中卻極度的不安,覺自己的似乎是被這些慶人知道了,只差掀開那層遮布。
怨怒無比,卻又只能忍氣吞聲。
不敢去找江樓月瀉火,自然要把所有的火氣都撒在江樓月在意的人上,可巧,江星月落單了。
慶人能把請來參加這宴會,那就是還畏懼然的鐵騎,就還是座上賓,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
辛羅依不客氣的說道:“聽到沒有,人家就是去死去撞墻也不了被你看上,長你這樣……嘖嘖——”
“那又跟你有什麼關系?讓開——”江星月一忍再忍。
辛羅依瞇起眼:“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啪!
鞭飛起,辛羅依一鞭到了江星月臉上,江星月被的摔倒在地,臉上赫然紅腫破爛。
圍觀的人連連氣。
但辛羅依是然公主,誰敢阻攔?
“我好歹是然公主,是你們的貴賓,便是太子都給我三分面子,你是個什麼東西?”辛羅依怒火暴漲,對著江星月又是兩鞭,“不過和你妹妹一樣是賤蹄子,男人不要自己偏要送上門——說來,你妹妹可比你會做事,你只會的送上門,你妹妹卻是明正大死纏爛打,可謂賤人中的極品!你要是學會你妹妹一分本事,說不定那事就了呢?”
或許是看準江星月不敢反抗,辛羅依言辭越發激烈,把所有的憤懣怨怒全發泄向了江星月。
啪!
又是一鞭掃過,鞭尾卻被江星月穩穩抓住了,咬牙瞪著辛羅依,“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
“呦,生氣了?難得!”辛羅依不怒反笑:“我說你你都沒反應,說你妹妹你就不了了嗎?嗯?”
江星月瞪著辛羅依,話幾乎是從齒之中迸出來:“不錯!你可以嘲諷我,辱罵我,但我妹妹,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說,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
“我不收,你能把我怎麼樣?做的事全京城誰人不知?”想到自己喜歡的謝流云看江樓月的那些眼神,想到自己今日的境全拜江樓月所賜,辛羅依忍無可忍:“你們姓江的人都喜歡自己送上門,難道本公主說錯了不?”
不管是江樓月,還是江星月!
還有那個江逸雪,別以為看不出來,眼珠子全在謝流云的上,就算把江家的這些事告訴也是不懷好意!
江星月怒火暴漲,猛力一扯,直接將辛羅依扯翻在地。辛羅依哪里是長手長腳的江星月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江星月扭住了手腳騎在下。
打架,江星月從來不虛,自小到大,江樓月也沒贏過幾次。
“來人——來人——”辛羅依大喊。
江星月一掌揮到了辛羅依的臉上,直接讓辛羅依腫起半邊臉,接下來左右開弓毫不手。
邊上的貴們嚇的花容失,那些貴公子們也是各個臉慘白,眾人全部往后退。
辛羅依的護衛沖上來要護主,被江星月幾腳就踹翻了。
等謝景鴻聞訊命衛軍趕過來,把刀架在江星月脖子上勒令住手的時候,辛羅依的臉已經腫了豬頭,牙齒也被打落了好幾顆!
“江星月,你瘋了不!”謝景鴻喝道。
江星月卻是如真的瘋了一般,掙開衛軍的鉗制還要上去打人,那模樣,簡直無法形容。
“把按住、按住!”
謝景鴻氣急敗壞,如今父皇重新考慮聯姻之事,他自然多對辛羅依恢復了幾分想法,而一個人若是臉壞了,豈不是倒胃口?
這江家的人怎麼回事,一個個的都是瘋子!
衛軍們礙于江星月是武安侯的兒,也不敢下重手,只得將按在地上用繩子捆了。
就在這時,謝堯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在干什麼?”
他方才去了采薇宮一趟,只這一會兒的功夫,這宮中竟然到都是靜!
江樓月不知去了何,江星月竟然也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