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晏皇后眉頭皺,菜的臉上掛滿了痛苦和不安。
手指微微搐,里不知囈語著什麼,聲音很輕,誰也沒聽清楚。
柳千璃不用脈也知道中毒了。
“嘖嘖,這病啊,有點棘手吶!~”柳千璃著下搖搖頭。
敬帝忍俊不,心里暗罵:棘手個大頭鬼,一盆涼水就能澆醒。
從死丫頭里說出來,就好像這人病膏肓似的。
“寒王妃,只要你能把皇后救醒,朕重重有賞!”敬帝輕咳一聲道。
柳千璃回過頭,“只要醒過來就行嗎?”
那也太簡單了。
至于醒過來是什麼樣子,就不負責了。
敬帝輕輕頷首,了手里的核桃,“醒過來便好!~”
他眼中充滿了深意,柳千璃收到信號,便朝眾人擺了擺手,“好啦好啦,你們暫且退下吧,我要給娘娘針灸了!”
宮太醫們紛紛退到外殿,敬帝也走到屏風后面,不慌不忙地等著。
柳千璃打開手提包,拿出兩瓶藥劑,嘟嘟囔囔道:“唉,娘娘啊,你說你好端端的為啥跟我過不去呢?”
“這好死不如賴活著,您萬一嘎一下死了,可就啥都沒有啦!~”
將兩小瓶藥劑兌在一起,搖晃均勻后,注中。
“可能會有點疼,你且忍一下吧!”
話落,對準晏皇后的臂彎就扎了進去。
不明藥劑全部推,讓晏皇后猛地睜開雙眼。
見柳千璃正在給自己扎針,整條胳膊痛得都抬不起來,晏皇后心里怒火加。
“賤人,你對本宮做了什麼?”
這一嗓子聲音可不小,把敬帝和外殿的眾人都招了進來。
柳千璃早都收好了注和藥瓶,此時正委屈地掉眼淚。
“嗚嗚嗚,娘娘,您哪能平白無故地冤枉兒媳呢。”
“是父皇讓兒媳給您看病的,您不問青紅皂白就罵人,兒媳、兒媳不活了呢!~”
站起就往枕頭上撞。
敬帝忙攔住,“璃兒莫要沖,皇后許是了刺激,你別跟一般見識!”
“陛下,臣妾沒刺激,是鬼鬼祟祟,想要謀害臣妾!”晏皇后咆哮道。
昏迷前就見一道黑影掐住自己的脖子,之后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此事不用猜也知道是柳千璃干的。
這賤人,都敢宮行兇了。
柳千璃狂飆眼淚,“嗚嗚,父皇,您瞧娘娘這是什麼態度啊?”
“父皇說只要把娘娘救醒便可,兒媳也是盡心盡力的醫治,可娘娘不僅不領,還倒打一耙、誣陷兒媳害!”
“兒媳名譽損,決定一死了之,不活了不活了,嗚嗚!~”
這次,朝榻上的墊子撞去。
敬帝攔住,低聲音,“咳咳,死丫頭,過了哈!”
點到為止就行,還演起來沒完了。
就在這時,氣急敗壞的晏皇后忽然大一聲。
像是燃起了一團烈火,從腹部直沖天靈蓋,把最后一理智也燒了灰燼。
那雙冷厲的眸子被一層霧氣所覆蓋,表逐漸變得癲狂而扭曲。
看著眾人,里傻呵呵地笑了起來,“都來啦,快坐啊,等本宮殺了那狗皇子,這天下就是墨禹的了,呵呵!~”
“都別愣著了,咱們快商量商量,怎樣才能弄死那個昏君,顧昭儀,你先說!”
把歐大夫當了顧昭儀,不停地招手吶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弒君奪位,謀權叛逆,這是株連九族的死罪。
晏皇后難道瘋了嗎?
居然敢當著陛下的面說出這等大逆不道之言。
這下就算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了。
敬帝皺眉頭,臉黑如鍋底。
他不知道柳千璃給晏皇后打了什麼藥。
但這番言論,的確把他給氣著了。
“你們、你們怎麼不說話?等墨禹做了皇帝,他不會虧待你們的!~”
晏皇后瘋瘋癲癲地喊道。
忽地,又板起臉來,怒聲呵斥,“大膽,你們見到哀家也不磕頭,哀家可是當朝太后!”
寧墨禹要是做了皇帝,可不就是太后娘娘了嗎?
只是晏皇后如今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柳千璃給注的藥劑能損傷腦神經,讓一個正常人徹底變傻子。
但也要分質和劑量。
像晏皇后這樣的,估計以后就得在半清醒和半瘋癲中度過了。
“來人!~”敬帝嘶吼一聲。
“陛下!”魏公公走上前來。
敬帝怒不可遏,“晏皇后涉嫌謀權篡位、心狠手辣,朕責令永久在寧宮中,沒有朕的旨意,不準放出來!”
從前只以為晏皇后是貪婪太子之位。
沒想到居然想弒君奪權。
這人的心也太惡毒了。
“奴才遵旨!~”
晏皇后還在大喊大,“哀家是太后,是王母娘娘,誰敢哀家?”
宮和太醫們紛紛退了出去。
現在晏皇后已經瘋了,的命令連個屁都不值。
敬帝被氣得夠嗆,徑直回到養心殿去了。
幸虧柳千璃讓變了瘋子,不然,這毒婦指不定要怎麼算計小煜兒呢。
柳千璃在宮中轉悠了一圈,便回府去了。
本打算去侯府把兒子接回來,但外祖父實在喜歡的,便想著明天去接。
回到王府,柳千璃屁還沒坐熱乎呢,閆湘琴便風風火火地來了。
“璃兒璃兒,那事是真的嗎?”閆湘琴跑得氣吁吁,臉上掛滿了興和激。
柳千璃瞥了一眼,“什麼真不真的?”
“就是皇后娘娘瘋掉的事啊,真的傻了嗎?會不會淌口水和吃豬屎啊?”
閆湘琴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顯然是太想知道答案了。
柳千璃‘噗嗤’一笑,了的腦門,“是真是假,你去宮中看看不就知道了!~”
晏皇后只是神錯,神志不清。
怎麼可能會去吃豬屎呢?
閆湘琴這腦子里都在想什麼?
“哈哈,那就是真的啦!”
可太高興了。
那老妖婆之前可沒損。
每次宮中舉辦宴會或在人多的場合,晏皇后都會想發設法地磕磣和寧錦凡。
這下嘚瑟不起來吧?
閆湘琴笑了一大通,忽然想起一事,“璃兒,我有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