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黛蕓雖說被廢了雙手,但是這一張臉怎麼說也是是上品中的上品,這樣順的樣子,倒是讓李青略微失樂一下神。
但卻還是端著架子,冷道:「怎麼,今日不老子滾了?」
楚黛蕓嫵一笑,「既然妾已然嫁給夫君,自然要以夫君為尊。前些日子都是妾不懂事,才闖出禍事引夫君生氣。」
「但是妾如今已然知錯,還請夫君原諒妾這一回,妾日後只想好好服侍夫君。」
楚黛蕓這一副的樣子確實奏效,李青長臂一便將楚黛蕓攬懷中,挑起的下就在上印上一吻。
「小妖,算你識相,今後你要是把我服侍得好的話,我自然是不會虧待你的。」
楚黛蕓忍著噁心笑道,「夫君就是妾的天,妾自然是要盡心儘力服侍夫君的。」
隨後,便是主靠在了李青的懷裏,二人一時便纏綿起來。
楚黛蕓這樣討好了李青幾日,李青對的態度終是好了些,只是李青那癖好卻是沒有改過半分,晚上依舊打得死去活來,但好歹算是比以前輕了些。
「老爺,妾聽聞有貴客前來,特送來茶水和糕點。」
楚黛蕓說著,便讓鶯兒將一壺茶和糕點呈到了李青和那陌生男人面前。
李青瞧著楚黛蕓來卻並不喜,沉下臉道:「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我和周大人還有些公事要說。」
楚黛蕓微笑著服從,「是,妾這就退下。」
眼睛卻是已然眼尖地瞟見了李青放在桌上一張文書。
只怕是跟他們一伙人走私鹽有關的東西。
夜間,楚黛蕓趁著李青睡下,便連夜進了李青書房。
可是找了一圈,卻也未見白日裏見過的那張文書。
正氣餒之時,卻是不小心到旁的一摞書,書冊散落一地,楚黛蕓驚慌,生怕會引來外面巡邏的小廝。
然而眼角卻是瞥見了那一堆書中夾雜著的文書。
楚黛蕓一喜,連忙蹲下去用兩胳膊去拾。
可是一隻悉的鞋子卻忽然落楚黛蕓視線之中,楚黛蕓心下一,抬頭,一個耳便迎面而來,將狠狠扇到在地上。
屋子登時亮堂起來,李青一張滿是橫的臉怒視著。
「賤人!你幹什麼!」
隨後,便撿起地上的文書,折起來放進了懷中。
這可是他的命。
楚黛蕓心慌,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李青輕哼了一聲,「呵,我當你這陣子怎麼跟轉了似的,原來安的就是這份心啊。怎麼著,你當老子真就是吃素的,不敢對你怎麼樣?」
楚黛蕓知道沒有退路,連忙祈求道:「夫君,我只是一時糊塗,你就饒過妾這一次吧,妾再也不敢了!妾……」
「你給老子閉!」李青卻是一點人也不給,「一個死殘廢,要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哪個稀罕你?」
「大晚上的,還敢跑到老子書房來東西!」
說著便是狠的笑了一笑,「你不是喜歡跑麼?好啊——來人,把這個賤人給老子拖下去把廢了!」
楚黛蕓大驚失,正想要祈求李青饒恕,幾個大漢卻是直接將給拖了出去,任再怎麼哭喊哀求也沒任何用。
楚黛蕓一路被拖到柴房,幾個大漢將綁在一條長凳上,另有一大漢著手磨刀,聲音霍霍還頗有節奏。
李青抬進來,楚黛蕓還以為是來寬恕的,慌忙哭求饒恕。
可是李青卻是厭惡地看了一眼,命令道:「砍掉雙腳后再給老子了的經,讓長點記!記住,可別給老子玩死了!」
「是,大人!」
李青甩袖離去,他才懶得顧及楚黛蕓是傷還是殘了,只要不死,那就算是對將軍府有個代。
楚黛蕓瞧著大漢拿著刀離越來越近,不由地哭喊道:「我求求你們,饒過我好不好,只要你們饒了我,想要多錢財我都給你們!我求求你們……」
那執刀大漢卻是沒有半分容。
只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還請夫人配合我們些,免得多吃些頭。」
說著,便是一個手起刀落,利落之極。
「啊——」
楚黛蕓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嘯,當場痛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雙足斷裂已然被包紮完好,只是鮮滲出,也是別樣目驚心。
楚黛蕓想,卻發現本不能彈半分。
淚水瞬間奪眶而出,楚黛蕓不可置信的瞧著自己的雙,心下恨意蔓延。
「李青,我楚黛蕓跟你沒完!」
柴房的門忽然被大力踢開,一個老婆子提著飯食走了進來,不屑地瞧了一眼楚黛蕓后,便是趾高氣揚地提著飯食到了柴房的另一頭去。
「大黃,吃飯了。」
老婆子這一聲呼喚后,只見一隻雄壯的猛犬從柴堆后搖著尾跑了出來。
老婆子很是親昵地了那猛犬的頭,然後將飯食添進狗碗中。
那狗便是狼吞虎咽起來,看得楚黛蕓一陣反胃。
老婆子瞧著楚黛蕓那模樣,冷笑了一聲,便將兩個饃饃扔在了離楚黛蕓幾步遠的地方。
楚黛蕓秀眉一皺,「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婆子輕哼一聲,滿不在乎。
「怎麼,難道還要我喂你不?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楚黛蕓氣噎,卻只能眼睜睜瞧著那老婆子離開。
不過這自尊終是抵不過飢難耐,楚黛蕓了子,想要去拾離近些的那塊饃饃。
「汪!」
一聲狗吠卻是生生將的作打斷。
楚黛蕓一嚇,偏頭去,卻見那隻猛犬正目兇的盯著。
「怎麼,連你這條牲畜也要欺負我?」
可是那犬卻沒有害怕半分,反而朝著楚黛蕓呲牙以示恐嚇。
楚黛蕓終究還是心有餘悸,便是收回了作。
最後楚黛蕓實在是得慌了,只能趁著那惡犬休憩時,才艱難地拖著子移到那饃饃旁,兩隻胳膊夾起饃饃便狂啃了起來。
可是啃著啃著,卻已是淚流滿面。
堂堂的大將軍之,竟是落得今日這般與惡犬爭食的下場!
好恨,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