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賭狀元老少皆宜

36.1% / 174/482

春闈不管歷朝歷代都是大事,當舉子們在考場夜戰時,外面也因為此次科考拔得頭籌的人選而吵吵嚷嚷。

有些賭坊更是出現了新一的賭法,對他們收錄來的舉子據一定的實力劃分進行賠償,不人跟著追風。

而鴻運賭坊玩的更開,居然開始名為『賭狀元』的牌面,顯然是想要從中謀取暴力,然而正是因為這一行徑引得不人的紛紛側目。

齊王自從和言家結親之後也多有走,此時他正和平西侯言律坐在不遠的醉仙樓品著佳釀,敘著最近的一些趣事。

「我原以為你小登科,沒有時間來赴會。」

「王爺言重了。」

許琴的存在怕是招惹了不的笑話,焉有喜事可言?而齊王瞧著他興緻不高微微一笑,倒也沒有朝他的傷口上撒鹽。

「科舉之路如登天,一朝科考百年際遇。」

一個人若是能在科舉中展頭角,旁的不多說,保一個家族百年榮辱還是能做到的,所以這些人才都會這般瘋狂。

「王爺說的是。」

平西侯府雖然走的是軍功立世之路,可這一次科考中也不乏平西侯府一系的子弟,不說自己的兒子與侄兒,單單婿與侄婿便也參加其中。

「那我們何不像他們一般,也來猜一猜這狀元的最終得主?」

齊王斜倚在上好的梨花木雕刻的椅子上,舉著青花瓷盞遙遙指向那些在賭坊門前搖頭晃腦的人群。

「王爺好賭?」

言律微微訝然,眼前的人除了難道還好賭嗎?

「不過是打發時間罷了,前兩天看到十五弟,瞧他近來興緻不錯、紅滿面,所以便也留意了幾番。」

在眾多皇子皇孫裏面,廉王府可以說是最富饒的,因為廉王好行商,這京城有不賺錢的產業,都在他的名下。

「廉王爺可是一個緻的人。」

言律這話所言不假,在這麼多的王爺當中廉王是最淺卻也最深奧的人,他就像是同時擁有暗兩面,讓人看不

緻不緻我不清楚,只是那財迷是錯不了。言侯,我們閑著也是閑著,何不來賭一把打發時間呢?」

齊王笑著再一次問道,而這一次言律倒是沒有推辭,只是低頭沉起來:「既然是賭博,那麼我們便『點狀元』如何?」

「有何不可?不知道言侯屬意誰?」

「這考場就像是戰場一般,失之毫釐謬以千里,所以我的屬意也並不能說明什麼。只是葛洪的關門弟子,隴西秦家的子弟,京城幾位名宿的學生,此次皆有機會。」

「賭博,自然不能廣而談這,總要有一個人選吧!」

「王爺呢?」

既然能拿著這事和自己對賭,顯然是有看好的人,就是不知道這平時足不出戶的王爺看重什麼人。

「那秦家的秦臻確實不錯,不過本王卻更看好謝謹言。」齊王說到此倒是認真了起來,而言律也點了點頭,不得不說謝謹言的可能確實很大。

「那我選秦臻。」

雖然謝謹言的勝算不小,可秦臻同樣也不小,隴西秦家培養出來,並且讓其仕途,可見對其的期頗高。

「既然對賭,有彩頭方好。」

齊王好似對對賭的事頗為熱衷,而言律也點了點頭,只是二人一時間也拿不出所謂的彩頭出來,上的件好似都與份不符。

最終還是齊王開口,不管誰誰勝誰輸,輸的一方都要答應為贏得一方辦一件事。言律思忖了再三還是應承了下來,他不是沒有想過這裏面的彎彎道道。

然而當言梓靈嫁齊王府那一刻,平西侯府和齊王府已經綁在了一起,而且憑著齊王諸事不管的子,想來也不是多大的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日後當齊王拿著今日的口頭賭約上門時,他整個人都懵了。

言梓陌從劉管事那裏聽聞了不的京城瑣事,當聽聞不人開始對賭時,腦袋也開始活絡起來了。

按理說這次的狀元人選不是秦臻便是謝謹言,只是該如何?一著不慎,就有可能倏地底朝天。

所以,最終決定從不舉子裏面選幾個保守一些的,讓劉管事拿著自己積攢下來的錢去對賭。

「你分開按著我寫的名單去買莊,切莫讓人發現端倪。」

能賺取不菲的資產是好事,可若是因為此事暴了便得不償失,所以他才讓劉管事多派遣幾隊人馬出發。

「姑娘,這次賭錢可不是小事?」

劉管事瞧了一眼周圍小心翼翼地說道,不說這賭錢的名聲不好聽,單單是那人選,這麼多舉子裏面選幾個,那命中率並不是很高。

「我知道不是小事,你按照我說的行事便可,至於後果我自然會一力承當。」

劉管事所擔憂的事沒有放在心上,這會兒所有人都忙得,可沒有時間來尋的晦氣,而且這幾個人的名字都是上一世的朝廷重臣,顯然是了傳盧。

「諾。」

瞧著主意已定,劉管事便知曉自己再勸也是無果,所以揣著給的名單匆匆離開了清心觀,而他走後不久言梓煜姍姍而至。

「上一世我怎麼不見你如此財迷?」

上一世雖然有些許擺不上枱面,那子又矯又燥,可對金錢頗為看不上眼,可這一世怎麼就像是鑽到了錢眼裏面似得?

「經歷了最苦難的事,自然知曉阿睹之的貴重。」

頭皮都不抬地說了一句,剛才劉管事匆匆離去他明顯是懷疑了,而他既然這麼說想必自己也做了不的準備。

「姐姐難道就不想賭一賭誰會獲得狀元郎嗎?」這一次考中便是進士,而經過殿試之後狀元的位置便也凸顯了出來。

「是誰重要嗎?」

一時的德勝並不是永久的,自己上一世若是沒有堅持到最後如何能大仇得報?這一世雖然很有機會到楚熏,可那刺骨的仇恨卻不能忘卻。

「姐姐超然外,自然是不重要,不過我還想多賺一些。」

這麼好的牟利方式他自然不會放過,至於狀元他只需要在不同的賭場上這二人便足以,按照上一世的發展軌跡,應當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京城眾人賭的如火如荼時,科考終於結束,而不人剛出了科考的地方便暈了過去。謝謹言云清風淡走出來的時候,卻被徐平宣抱了一個滿懷。

他口齒有些不清楚,可卻不難看出他的激:「真的沒有想到,那個……他……他居然說的這麼準。」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