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人呢,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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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就是一塊蛋糕麽,你們什麽時候想吃我再烤一些便是。”

“我們現在就想吃。”

老王爺看著雲安安,表明自己還沒吃夠。

給老王爺一記白眼,雲安安起準備離開。

“別走啊,老夫和你爹要的事,和你有關。”

“和我?”

兩個人談的事有什麽關係?

“是啊,你不是一直在調查羽草的事麽,然後那些線索突然間中斷了。”

老王爺著關於羽草的種種,聯合著雲千山所經曆的事,終於找到了一些線索。

“能在老夫的眼皮子地下將線索清楚的這般幹淨,這世間能做到的人微乎其微。”

“對了,上次刺殺你和你爹的黑人是誰??”

這段時間一直忙著京都醫大會的事,就把這事兒忘腦後了。

“一個故人罷了,這不重要。”

都不知道黑人口中的故人是誰,到底原主缺失的那部分記憶究竟是什麽,認識的那個人是從什麽年代穿越而來。

雲安安特別想知道故人的麵紗,可惜,沒有毫的頭緒。

這事兒就拋之腦後,有一種覺,終有一兩個人會再次見麵的。

到那時候,自然明了一切。

“到是你們,查到了什麽線索?”

莫塵君臨走之前也給了一封厚厚的信封,信封裏麵是購買羽草眾人的信息。

大部分都已經被抹殺,部分也有所調查……可人要麽死了,要麽就是搬家了。

所以,線索又斷了。

“很大的線索。”

老王爺和雲千山對視了一眼,拿出了一張信紙,白紙黑字讓雲安安皺起了眉頭。

“韓瑛買這麽多羽草做什麽?”

“是宮中有人得病,需要用到羽草作為藥引子,但一下子買這麽多羽草不得不讓人生疑,還故意抹消了蹤跡?”

老王爺端著肩膀,揣測著事的來龍去脈。

明月節當晚,李若蘭被救走,但上有雲安安種下的解藥,一旦接必定被傳染,唯有羽草方可緩解。

所以,但凡接的人都需要用到羽草,一次購買數量龐大的羽草,韓瑛莫非也中招了?

“有意思,我一直以為李若蘭是北辰寒的人,沒想到和韓瑛也有關係。”

依照李若蘭的子,會甘心做雙麵間諜麽?

不會!

人定是遊走在各大勢力之間,是多麵間諜。

想到此,雲安安角笑了起來,這一抹勾勒在角的笑意讓在場的三個老人背後風陣陣。

死丫頭又在算計誰呢!

“沒想到我還是一塊香餑餑,想殺我的人這麽多。”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開始,明殺暗殺接連不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國家的皇帝,隻要殺了就能等上皇位一樣。

“你當然是一塊香餑餑了。”

見雲暗暗自嘲的調侃著,老王爺端著酒杯清淺一口桃花釀,繼續道。

“你手中的寶貝,你的份,你的行事風格,方方麵麵都了很多人的利益,也就如老夫此等清高不貪財之人才願意與你為伍。”

要不然,第一個下手。

又是《霸》又是無字書又是玄冥令。

當初韓家為了能得到玄冥令可上一下了本,讓韓青娶雲安安。

萬幸,韓青那子沒聽他爺爺的話,這才讓雲安安離苦海嫁給了北辰逸。

但也正因如此,本來是將軍夫人的雲安安為了攝政王妃,為了北辰國皇帝頭號大敵的人。

本以為是隨時隨地可以死的一隻螞蟻,誰曾想到這子雷厲風行的態度連皇帝都不放在眼中,完完全全出乎眾人的預料。

當然,以上所述的容不到雲安安所作所為的十分之一。

“雲千山。”

老王爺轉頭看著喝酒的雲千山,法子心且真誠的求教一件事

“你和秦霜怎麽有臉給起名雲安安,應該雲妖妖雲妖孽雲鬧騰才是啊!”

雲千山輕輕放下手中酒杯,目抬起,也看向兒。

“霜兒希一輩子平平安安,索了雲安安。”

就這麽簡單。

秦霜不求自己的兒能有多麽大的出息,隻希能夠平安健康的活下去。

結果……

“你,李若蘭還活著,接下來會對我展開什麽樣的報複呢??”

想到這個問題,雲安安雙手捧著臉頰,笑瞇瞇的雙眼。

“孩子,咱們好好笑行麽,你這樣笑……老夫心慌啊。”

……

從雲相府離開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三個老狐貍加上一隻狐貍謀了一個計劃,關於……

,彌漫在地之間。

逸王府書房,躺在床上的雲安安翻來覆去睡不著。

“叔。”

趴在床上,雲安安很是認真的看著北辰逸。

“你這麽多人想要寶藏,寶藏裏真有長生不老藥麽?”

“安兒也想求得長生不老麽?”

躺在床上,北辰逸拄著頭,深邃的眼眸看著邊的子,幾分認真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察覺到北辰逸細微的變化,雲安安抬起頭,撇著有些無聊的笑著。

“以人類的本做不到長生不死,除非像神話故事裏一樣求仙問道。”

“何況我又是一個貪念十足的人,這一生啊注定守著這個凡塵,守著我邊的這個男人啦。”

溫馨的笑著,此時此刻的雲安安隻是一個依偎在丈夫邊的妻子

“人家是下凡的仙不得委屈,叔,你要好好對待人家啦啦~”

“安兒既然是下凡的仙子,那為夫定要牢牢地將仙子擁在懷中,讓仙子嚐遍人間甜。”

話音落下,北辰逸翻而上,雲安安想要逃跑已經為時已晚。

又是一個不眠夜!

……

翌日,中午,甲等丁班。

暖洋洋的芒照在上,驅趕走了不酸疼,雲安安癱在搖椅上,什麽都不想做。

“娘親,你的信和禮。”

“誰給我的?”

抬眼看向公孫朗,雲安安兩手支撐著扶手緩緩起

信封沒寫字,盒子上倒是用昂貴的綢緞包裹著。

“一個穿著尋常百姓服的婦人,是有人托來的,給一個雲安安的子。”

“娘親?你怎麽了?”

看著雲安安拆開信件後表上的巨大變化,公孫朗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可信件上的文字異常的怪異。

“人呢,人走多久了,朝著什麽地方走的?”

“西南邊,也就一盞茶的功夫。”

話間,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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