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再見雲菲菲

31.5% / 250/794

青峰和玲兒的婚事定在七日之後。

自從攝政王回到京都逸王府,這還是逸王府第一件真正意義上的喜事。

當然,當日雲安安嫁逸王府並不屬於喜事的範疇,頂多算個突發事件。

這幾日來,雲安安和北辰蓉蓉拉著玲兒又是定製喜服,又是買金銀首飾。

知道的是玲兒與青峰大婚,逸王妃和長公主作陪,不知道的還以為倆祖宗二婚呢。

終於,七的時總是那麽短暫,一轉眼就到了青峰與玲兒大婚的日子。

今兒北辰逸也放了逸王府侍衛一假期,侍衛們換上了平日穿的常服,跟在新郎青峰後來明叔的飯莊接親。

喜樂聲聲,鞭炮不斷,平日裏糙漢子形象的青峰像是個青年一般。

明叔抹著眼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看著青峰接走了兒,心裏又是高興又是不舍。

雲安安蹲在明叔側,遞給他一方卷帕。

“玲兒大喜的日子,該高興才是,我當年出嫁的時候老雲頭可沒這麽哭過。”

回想起自己出嫁的時候,雲老狗恨不得把萬段,哈哈哈哈~~

這麽一想,明明是許久前的事前,覺一切發生在昨一樣。

“好了好了,又不是不回來,隻是走個過場而已,這麽算算青峰也是你半個上門婿。”

雲安安拉著明叔起上了馬車去往香樓走去。

青峰和玲兒大婚,在香樓擺設宴席。

宴請的都是雲安安相的人。

老王爺雲千山和尤長遠三人坐在一桌,酒喝著菜吃著,那模樣別提有多滋潤了。

“您們三位蹭吃蹭喝的程度讓人敬佩。”

“你這話的又不對了,什麽蹭吃蹭喝,老夫不是帶來了賀禮麽。”

老王爺白了雲安安一眼,滋滋的喝了一杯酒。

“就是,老夫不也帶了賀禮恭賀新人新婚麽,讓你這麽,弄得老夫跟潑皮似的。”

尤長遠拿著咬了一口,又端起酒杯和老王爺雲千山的酒杯了一下杯。

老王爺和尤長遠發表了自己的歪理,雲安安到想看看雲千山有啥理由。

“您呢?什麽借口。”

“白吃白喝需要借口麽?”

需要麽?

不需要。

白吃白喝本不需要借口。

三個人,老王爺拎了一條自己釣的掌大的鯽魚,尤長遠買了幾個果子,正巧路上遇到了遛彎的雲千山。

於是乎,三人還這麽一合計,反正也沒吃飯,幹脆去混一頓飯,今兒好像是青峰的大喜之日。

“老王爺,尤院長,老雲頭……你們三位加起來快兩百歲的人了,能要點臉麽?”

“不要。”

“能吃麽?”

“那玩意沒用。”

三人以爽快的態度回答了雲安安要不要臉的問題,氣的某人直翻白眼。

論不要臉這點,是真的佩服三位大佬。

宴席從中午一直開到了晚上,三人也從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

雲千山臨走之前看著雲安安言又止。

“死丫頭,你出來下。”

香樓門外,雲千山招了招手。

“北辰逸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回來的很晚。”

“嗯,很正常啊。”

“閨,你聽爹爹一句話可好。”

想了很久,雲千山似乎在組織言語,能如何更好地表達他心中所想。

“怎麽變得如此凝重,你要納妾?”

“混蛋玩意,老夫心裏隻有你娘,納個的妾。”

罵了雲安安一句,雲千山歎了一口氣。

“聽爹爹一句勸,過幾日離開京都回不歸山,至陛下還活著的這段時間不要回北辰國。”

雲千山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的人有些蒙圈。

可那一臉鄭重其事的表又不似在開玩笑。

“北辰寒要殺我?”

剛給這貨看完病就要對下殺手,早知道在藥裏麵做點手腳了。

“放心吧,北辰寒要殺我又不是一兩的了,我自會注意一些。”

已黑,雲千山又喝了酒,雲安安來逸王府的侍衛送雲千山回府。

馬車上,看著越發遠去的雲安安,雲千山大手地扣著馬車的木板。

丫頭。

爹爹也是不得已。

寧書是雲家最後的脈,你莫要怪爹爹,有些話爹爹是真的不能出口。

雲安安並不知道雲千山心中所想,回到香樓的時候,客已經走的差不多了,隻剩下逸王府的侍衛。

“安安。”

正當雲安安轉上馬車準備回逸王府的時候,後一道聲音響起。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韓青。

自從溫泉山莊之後,二人再也未曾見過。

再見之時,韓青上的殺戮之氣更是濃重了一分。

怎麽形容呢。

若之前的韓青是一把裝飾的寶劍,那現在的他則是一把沾染了腥的利刃。

“不通報便私自回京,韓將軍越發的膽大了。”

微皺著眉頭,馬車上,雲安安半瞇著眸看著韓青,不解他出現的目的為何。

“安安是在擔心我麽。”

幾步上前,韓青來到雲安安側,月之下,眼中映著影。

“你的傷可好了。”

“怎麽,韓將軍是希我傷勢未愈?”

“安安,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為何如此扭曲我的本意。這個送給你。”

韓青從懷中拿出了一隻骨笛,骨笛隻有子尾指那麽大,上麵鑲嵌著的寶石。

“這是我從蠻夷手中獲得的戰利品,想著你一定會喜歡。”

“韓青。”

雲安安並沒有接骨笛,雖然骨笛價值連城。

“有些話我想了想,還會要與你明白才好。”

居高臨下的看著韓青,亦如當日在寶樓一樣,雲安安的眼眸中不曾有韓青的位置。

“當日溫泉山莊多謝你渡相救,但虎符已經在你手中,兩者相抵,我也不欠你什麽。”

“我這個人並不大度,你當日與雲菲菲害我致死,這一筆賬你一輩子都欠下無法償還。”

“而我現在已經是逸王妃,勞煩韓將軍莫要在做一些無所謂的舉,造不必要的麻煩。”

“最後一點。”

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雲安安。”

原主已經死了,喜歡韓青的雲安安被他親手葬送。

現在的雲安安是逸王妃。

“回府。”

“是,王妃。”

馬蹄噠噠聲回在夜裏。

看著馬車消失在視線中許久,韓青也不曾離去。

手中還握著要送給雲安安的骨笛,清風吹過骨笛,發出微弱的聲響。

但。

韓青並沒有因為雲安安這一番話搖分毫。

“你隻能是我的,永永遠遠。”

……

翌日。

還在午睡的雲安安被吵鬧聲繞行。

侍衛來報,有人跪在王府門前求見雲安安。

看著來者,雲安安在腦子裏搜索了好久也搜不到任何信息。

“你是?”

“回逸王妃的話,人是韓將軍府的下人。”

跪在王府門前的老婦人拿出了一塊帶的方帕,方帕上的字跡十分悉。

“王妃大人,雲二姐想要見您一麵,並且會告訴王妃一些您興趣的事。”

“是雲菲菲想要見我,還是韓青和雲菲菲想要合謀害我?”

傻啊!

在渣男府裏要見

沒有啥謀詭計,鬼都不相信。

“回王妃大人的話,隻有將死的雲二姐想要見您一麵,韓將軍現在在朝中並未歸來。”

婦人收足夠多的錢來傳話。

不僅給了雲安安一副手帕,還告訴,隻要去將軍府地牢見雲菲菲一麵,便知曉故人的更多信息。

“王妃,心有詐。”

侍衛重溟暫且代替婚假的青峰保護雲安安。

“本王妃到要去看看雲菲菲能出什麽來。”

一抹笑意浮現在角,雲安安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最好希能出來一些讓我興趣的事,要不然,本王妃會讓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雲安安上了馬車,重溟駕著馬車直奔將軍府。

將軍府的侍衛似乎早知道雲安安會來,也不阻攔,並且引領雲安安來到了地牢。

暗無日的地牢散發著濃重的發黴味道。

在一間牢房中,蓬頭垢麵的雲菲菲躺在床上,麵黃瘦眼窩深陷,早已經沒有了雲家二姐之時的致容貌。

“王妃請坐,卑職在外麵候著,您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便是。”

“出去吧,敢聽,腦殼給你們打飛了。”

“不敢,卑職告退!”

韓將軍府上的侍衛都是韓青的心腹,自然清楚和將軍生死蠱相連不能的得罪。

聽到雲安安的聲音,被折磨到神幾近崩潰的雲菲菲艱難地坐起,看到雲安安之時,忽然間笑了起來。

“哈哈哈~~雲安安你還是來了。”

隔著一道鐵欄桿,此時的雲菲菲和雲安安形了鮮明的對比。

曾幾何時,雲安安在雲菲菲和韓青麵前也這般悲慘。

太師椅上,雲安安一手拄著下顎,一手輕輕地敲擊著扶手,半瞇著眸如看螻蟻一般看著雲菲菲。

“本王妃沒太多的耐心,三句話表達清楚你要的事。”

“雲安安,你再求我麽?”

“一句。”

“裝什麽裝,你來找我不就是想知道那些事,想知道那個人是誰麽?”

“兩句。”

“求我,雲安安,隻要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三句,再見。”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