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凰仙島。
凰仙島坐落在一座汪洋大海之中。
傳聞島嶼中棲息著凰,因此得名。
晴好,風平浪靜。
此時,凰仙島的港口停下來一艘大船,從船上走下來的男子一箱一箱搬著貨。
男人腳下一個不穩,一箱子貨摔落在地上,一整箱的東西都散落了出來。
凰仙島上的侍見狀連連跑上前,斥責著男人的心。
“你若下次還這般莽莽撞撞,以後莫要在送貨來了,這果子裏麵的不經撞,都碎了讓我們家主子怎麽吃?”
“抱歉抱歉,這一箱果子不收錢,下次我們一定注意。”
後的老船工狠狠地拍在男子的腦殼,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
“哼,下次注意,你們搬完貨趕離去,不準有任何逗留。”
凰仙島的侍轉離開,搬著貨的年輕男子一臉的不解。
“師父,不就是一箱果子麽,咱們至於這麽點頭哈腰賠禮道歉麽。”
貧者不嗟來之食,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貧賤不能移,這可都是師父教他的。
怎麽如今師父如此卑微,與一個丫頭片子認慫。
啪的一聲,老船工又是一掌打在了男人的腦殼上。
“你知道個屁啊,凰仙島上的人萬萬不能招惹,尤其是這裏的主人更是兇狠,一個不慎就能要了你的命。”
來凰仙島送資給的錢足夠他們一家老吃上一年了,可島嶼上島主脾氣太古怪。
他知道的人,就已經不下十個死在凰仙島主人的手裏了。
“快快快,搬完貨早早回船上去。”
“哎呦~~師父你先幫我般,我鬧肚子,去去就回。”
“你個死子,快點解決,莫要耽擱時間。”
“知道了,師父!”
年輕男人捂著肚子朝著凰仙島森林深走去,四找了個合適坑解決一下人生三急問題。
嘩啦啦~~~
此時,一道道水流聲響起,伴隨著一奇異的香味竄鼻尖。
“什麽味道,這麽香?”
好奇心的驅使下,男人尋著香味去了森林的銀月湖。
遠遠地,便看到銀月湖中央,一子站在湖心亭,周嫋嫋煙霧圍繞在邊。
香氣就是從那一煙霧中飄散出來的,著實好聞。
男子抻著脖子看去,湖心亭中站著的子一襲白,卻有著與世人不同的長到腳踝的紅發,紅紅的。
更怪異的是,子那張傾國傾城的容上,雙眼間蒙了一層白紗,增添了幾分神,讓人想要摘下白紗看清楚全部的容貌。
“好。”
男人不自覺地發出驚歎之聲。
也正是這一生發自心的讚賞,驚了湖心亭中的白紅發子。
“何人。”
白紅發子準確地捕捉到了男人所在的位置。
咻的一聲,一把長劍刺男人麵前,僅差半寸便能去他命。
“擅闖凰仙島的目的是什麽。”
話間,白紅發子已經近,一步步走向男人。
此時的男人早已經嚇的魂飛魄散,一個勁兒的跪地求饒。
“我,我隻是船工,來送資的,不心迷路了。”
男人終於相信師父的話,看著近在咫尺的長劍,背後冷汗更是層層的翻湧著。
“安安,你現在正是閉關必要之時,莫要因為旁人了氣息。”
北辰麟拎著食盒踏銀月湖,看了一眼誤銀月湖的船工,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多謝兩位,多謝饒命之恩!”
磕著頭後,男人急忙起逃離。
“今兒我做了你吃的鬆鼠桂魚,還有蔥燒香菇,還有燉了容養膠原蛋白十足的豬肘子,來吃飯。”
北辰麟拉著雲安安回到湖心亭裏,濃烈的熏香熏得他睜不開雙眼。
“用這種東西吧,不是什麽好玩意。”
“習慣了。”
“哎!”
歎了一口氣,看著黑發變了紅發,白紗之下眼眸也變了的雲安安,北辰麟很是心疼。
“當年若不是你需要重新斷筋生骨,也不必承凰花毒的痛苦,更不會變另一個模樣。”
雲安安還是那個雲安安。
但又不是原來的雲安安。
長及腳踝的紅發如飲紅的滲人,黑眸也赤紅赤紅的。
“我很喜歡現在的樣子,非常喜歡。”
甩了甩紅長發,雲安安牽扯著角的弧度,一抹毫無溫度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戚風。”
比起北辰麟這個名字,雲安安更喜歡他戚風。
正個雲安安盛飯的北辰麟抬頭看去。
“我知道你要什麽,現在還不是時候。”
北辰麟知道,雲安安無時無刻不想回到北辰國複仇。
但現在並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而且,五年前,雲安安心髒和腹部中了槍傷,又從百丈高的絕崖墜落,若非浸泡了整整一年的凰花,即便是二十一世紀的醫學也救不回來。
在接下來的兩年時間裏。
雲安安每都要浸泡在凰花中數個時辰,也正因為如此,凰花的毒深骨髓。
每日得需燃燒靈犀香方才能製住凰花的毒。
但這也隻是治標不治本。
隻有找到雲霧青鬆的種子,竹果,仙雲芝花方才能徹徹底底解了凰花的毒。
否則,即便雲安安大仇得報,也活不過三年。
“安安,聽話,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等找到三種可解凰花毒的藥材之後你在回到北辰國報仇也不遲。”
北辰麟勸著雲安安莫要衝行事,他會盡快找到解藥。
“好。”
輕聲應下,雲安安吃著飯再無一個字。
夜,更濃。
夜空中璀璨的繁星閃爍著,無月的夜空猶如星河一般耀眼。
卸貨的大船在補充了淡水之後起錨準備離開凰仙島,此時,一道白紅發的人影也跟著上了船。
等到侍發現雲安安消失不見通報北辰麟之時,航行的大船已經遠遠的離開了凰仙島。
銀月湖湖心亭中,北辰麟看著雲安安留下的一封隻言片語的書信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所有人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