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溪月眉頭皺的更了。這容熙還真是無法無天,之前在學堂的時候就仗著權勢肆意妄為,難道就沒想過三十年河東,容德能當一輩子的保護傘嗎?!
是時候讓容熙好好被教訓一下了。
趙溪月瞇了瞇眼,先帶著陸婷上樓,將自己的計劃告訴給了陸婷,而后兩人兵分兩路,趙溪月裝作剛來的樣子站在店鋪前。
陸婷則悄悄捧著一樣東西來到店鋪里間,將計劃告知給了店鋪老板。
鋪子,容熙依舊在撒野:“我告訴你們,這頂滄海月明冠我既然看上了,那就是我的!別跟我說什麼預定不預定的!”
趙溪月則緩緩上前,饒有興致的將容熙打量一遍,嘖嘖幾聲:“容小姐,許久未見,看來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啊。”
兩人上一次見面,還是容熙被自己特制的止疼片給弄壞皮,疼的猶如喪家之犬般在地上打滾。現在明顯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竟然有變得蠻橫起來。
看到趙溪月出現后,容熙自然也回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自從上的怪病變好之后,容熙也漸漸地察覺出了一不對勁兒地方,總覺得是趙溪月故意陷害自己。可又找不到證據,因此只能將這件事在心里。
此刻再次遇見,容熙心里下意識的張了下,旋即又暗罵自己沒出息,干嘛害怕趙溪月呢?
想到這兒,容熙重新變得倨傲冷哼道:“是久沒見到你了,聽說你被厲王給休了?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樣的人,連厲王一腳趾頭都比不上。”
趙溪月臉上并沒有出預想的憤神,而是略帶著幾分驚訝道:“容小姐久居深閨,消息果然傳的很慢啊。如今全京城還有人不知道,是我休了厲王嗎?”
什麼?!
容熙還真不知道,因為那段時間都在照顧自己剛出生的小弟弟呢!
瞪圓眼睛,一張巧也毫不客氣:“趙溪月你大白天的發什麼癲呢?厲王殿下是你說休就休的?更何況是子休夫——哈,我看你果然是瘋了!”
可容熙旁的幾個丫鬟卻面面相覷,因為們都知道,趙溪月說的雖然很不可思議,但它就是真的。
趙溪月則笑而不語,姿態優雅的邁進店鋪,嘆氣道:“我早說了,人啊,就得多讀書。不然著張臉在外面丟人,自己還沒什麼覺呢。”
這話明顯意有所指,容熙不是傻子,自然也聽了出來。可還不等然大怒,陸婷便捧著一個木盒,后跟著一群店鋪的人,恭恭敬敬走了出來。
陸婷開口道:“溪月小姐,這是您先前預定的東西。”
容熙一愣:“你?也在這里定了東西?哼,就你這樣的,配得上這里嗎?”
這時候,旁的奴婢上前低聲道:“小姐,捧著木盒的人是貔貅樓總管。平日里想見一面都難……”
而外面也有人將陸婷給認了出來,不由面驚愕:“等等,那是陸總管?天啊,竟然親自過來送東西了!果然還是宰相府牌面大啊。”
“陸總管竟然真的是個人?我當時還以為有人騙我呢,要是能把娶回家,嘿嘿。”
“聽說陸總管在貔貅樓待了好多年,我都沒見過親自送東西出來,那木盒竟還是用海南黃花梨做的!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竊竊私語聲中,容熙的臉越來越難看。死死盯著陸婷手里的黃花梨木盒,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然后灑在趙溪月的臉上。
趙溪月則微微一笑,上前走去,手指搭在黃花梨木盒上挲幾下,眸中出一抹欣喜:“還是你們厲害,竟真的將這塊蓬萊首山玉給雕琢出來了。”
旁邊有人起哄道:“趙小姐,您是自己提供料子給他們雕琢嗎?那蓬萊首山玉是個啥呀?”
“蓬萊?那不是傳說中的仙島嗎!難道這塊玉也是仙家造?”
面對這些揣測,趙溪月笑而不語,表鄭重,當著眾人的面,將木盒緩緩打開。
所有人屏息凝神,視線紛紛落在黃花梨木盒上。容熙雖是滿臉不忿,可一雙眼睛卻瞪的溜圓,整個人也不自覺的朝著陸婷所在的方向湊近幾步。
木盒,一枚形狀致的金鑲玉吊墜出現在眼前,旁邊還放著一對玉鐲。在店鋪明亮的燈下,出澄澈而純潔的模樣。
“嚯……這塊玉好獨特,鄙人酷收集玉飾,竟還從未見過如此澤!而且里面還鑲嵌著金花?天啊,這是怎麼做到的?”
其他人也紛紛贊不絕口,趙溪月則配合著他們,臉上出驚喜與得意織的神,看的容熙牙。
陸婷則道:“那塊玉共可制一枚吊墜,一對玉鐲。至于剩下的廢料,咱們已經命人制玉珠,稍后便會送到您府上。”
趙溪月滿意的點點頭,將那枚金鑲玉吊墜取了出來,故意給容熙看,慨道:“不愧是蓬萊首山玉,就是特別,里面甚至還鑲嵌著金花呢。”
容熙皺眉道:“趙溪月,你哪里弄來的這東西?”
趙溪月:“有道是天機不可泄。我只能告訴你,這是我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的東西,換做別人,可能一輩子都沒這個機會呢。”
容熙果然上鉤,死死盯著趙溪月手里的吊墜,道:“你開個價吧!這東西放在你上就是浪費,還不如給我呢,多錢我都能出!”
其他人則目貪婪的盯著趙溪月手中的東西,若不是容熙開了口,他們也要說出同樣的話呢!
趙溪月心里極其慨,畢竟當初在景區買下這東西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再用到的這一天。
手里的金鑲玉吊墜看著華麗,其實就是調大塑料加一層薄薄的金子,放到現代,本價撐死了也就十幾塊,專門在景區騙那些老頭老太太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