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你不在乎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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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熙意識渙散,眼瞳擴大,呼吸急促,十分符合神經中毒的臨床表現。

抱著“不能白來”的心態,趙溪月死死按住,而后檢查了的舌頭、手心等地方,發現中毒之人會舌苔泛白,手心出現一團烏黑。

這團東西越深、范圍越大,便代表著此人中毒的況越嚴重。從容熙幾乎遍布掌心的烏黑來看,趙溪月自己制作的藥片,純度可謂是相當之高。

葉歸凡帶著婦人和嬰兒走向門口,卻發現門框因為熱量而扭曲,無論葉歸凡怎麼推都紋

急之下,他只能讓兩人在一旁候著,自己則上腳用力猛踹,終于在火勢變大之前,功將房門踹開。

他扭頭道:“趙溪月!快走!”

趙溪月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因此果斷手打暈容熙,拖著離開房間。

眾人沿著樓梯一路向下,好在是有驚無險,終于離開這棟著火的大樓。就在他們下樓沒多久,原本的房間便傳來一聲轟然巨響,原本細微的火焰頓時變大,恨不得將整個樓閣吞下。

“怎麼、怎麼會這樣啊?”三夫人滿臉淚痕,抱著孩子的手不斷抖,畏懼的看向容熙的方向:“容小姐,宗才這麼小,你為什麼要……嗚嗚!”

趙溪月那一拳砸的并不嚴重,容熙很快就從昏迷中蘇醒。但上的幻毒明顯沒有解開,整個人警惕的環顧四周,而后發出嘶啞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我逃出來了!只有我逃出來了!你們剩下的人都得死!”

這幅癲狂模樣讓每個人看了都心生畏懼,只有趙溪月快步上前,一掌甩在臉上。

啪!

容熙被打了一個踉蹌,愣愣站在原地,而后尖一聲,出手朝著趙溪月沖來,卻被趙溪月一腳踹在膝蓋上,而后拽住的頭發,將整個人按在地面上。

周圍侍從一愣:“你在干什麼?這可是容府的小姐!”

趙溪月眉頭皺的很,抬眸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我在干什麼?沒長眼睛不會自己看嗎!”

那侍從剛要上前,就被葉歸凡給抬手攔了下來。

容府的人對他還是比較悉的,當即便驚訝道:“葉將領?是您救了三夫人和爺!”

葉歸凡平靜道:“巧而已。你們還沒發現嗎?容小姐不太對勁,恐怕是中了什麼毒,而我們這些人里,唯一能解毒的就只有趙姑娘了。”

趙溪月聲名在外,因此葉歸凡的這句話,功攔住了那些想要上前阻止的人。

畢竟現在是在治病呢,而且還關乎容小姐的命,誰敢上去搗

于是在幾十個侍從的面前,趙溪月將容熙按在地上一頓暴揍,打的鼻青臉腫,慘連連。可盡管如此都沒有手下留

畢竟,言霜上的傷還歷歷在目,必須要加倍奉還!

“別打了別打了——啊!我的臉好疼!”

幻毒的效果很快過去,容熙還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麼,只知道自己被打的凄凄慘慘,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趙溪月!嗚嗚嗚嗚你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砰!

啪!

趙溪月拽著容熙領,眼眸深沉,猶如淬了毒般,寒聲道:“容熙,站得越高就摔得越痛。你不在乎的命,有人在乎!”

抬手又是一掌,聲音極為響亮,打的容熙半張臉都側向一旁,里也飛出一顆潔白帶的牙齒來。

三夫人巍巍的在一旁看著,見狀,低聲道:“都打這樣了,病應該好了吧?”

趙溪月深吸一口氣,抬手縷了把漉漉的鬢發,淡淡道:“只是暫時好了。的病很嚴重,必須要關起來,每日都得挨上五個掌才行。”

說完,又斜斜的抬眸一瞥:“都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找紙筆過來。十幾種藥材,你們記得住嗎?”

眾人頓時忙碌起來,有人護送三夫人離開,有人則將暈過去的容熙送回院子。趙溪月提筆寫下信封,又跟照顧容熙的丫鬟耳提面命一番后,才大搖大擺的來到正廳。

婁長風已經等了許久,和葉歸凡流過后,也大概明白了事的經過,向趙溪月的視線頓時變得十分復雜。

小言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了這種委屈,他心里自然也很難。不過若是換做他,哪里敢對容熙如此放肆?

婁長風慨道:“小言這是找了個好師父啊。”

趙溪月扯了下角,心里其實并不痛快。畢竟又不是暴力狂,要不是被惹了,容熙打,都懶得手的!

這時候,婁長風左右看了下,低聲音道:“榮將軍聽說家里出了事兒,便特地派我過來主持大局。但我看你們自己都理的差不多了,咱們來對一下口供。”

畢竟他們今日所做之事,可謂是十分的驚世駭俗。絕對不能讓容德知道,好在有婁長風在,能為他們抹去一切痕跡。

在外人眼里,就是趙溪月上門拜訪容熙,結果巧遇見容熙犯病,四,最后又給趙溪月治好了。

往后幾日,趙溪月名遠揚,容家為表心意,甚至特地送了牌匾過來,敲鑼打鼓的好不熱鬧。

可這都是后話。

趙溪月當天離開容府后,和葉歸凡一起馬不停蹄的趕往貔貅樓。而陸婷也沒有讓,將言霜照顧的十分細致。

他們趕到時,言霜已經從昏迷中蘇醒,正自己給自己包扎。

年雪白面皮上盡是目驚心的傷痕,可他像是覺不到疼痛似的,認真而專注的包扎著,手法極其嫻

趙溪月推門而,見狀,心中微微酸:“小言……”

言霜著紗布的手一抖,傷口突然被了下,他眉頭一,忍著痛道:“你、你怎麼也那樣喊我啊?”

趙溪月上前接過他手中的紗布,細心妥帖的為他包扎好,輕聲說:“怎麼,不行麼?我看葉公子那麼喊了,覺得蠻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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