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棠趕擺擺手，“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們不是……”
話還沒說完，老爺爺只當是害，“有這麼俊俏的相公，是我，我就大大方方認下，免得有人惦記。”
宴清棠回頭看他一眼，后者大大方方的給看。
沒再反駁，這貨的臉，很難反對。
宴清棠拿了手繩，龍九霄掏出一塊碎銀給店家。
店家找錢，抬眼兩人已經不見。
宴清棠順著人的地方走，把手里的東西吃完，“要不然你還是把追風帶走吧。”
“怎麼？他惹事了？”龍九霄不解。
“那倒沒，”宴清棠趕解釋，“我不喜歡有人跟著，而且我能保護好自己。”
龍九霄蹙著眉，“不可，追風是保護你命的。”
宴清棠抬起眼，“可我不在你邊嗎？有你就行了。”
說的理所當然，龍九霄笑著，還是拒絕，“留著吧，不然我不放心。”
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余地。
不會武功，萬一他不在邊，遇見事怎麼辦。
他不愿去，也不能去承擔這樣的風險。
宴清棠苦著臉，沒再搭話，腦袋被人拍了拍，聽見他說：
“乖。”
帶著極盡的寵溺，像是含著一塊說出來的。
宴清棠角不自覺的翹起來。
“這個給你。”龍九霄從懷里掏出一個哨子。
宴清棠盯著玉做的，有著小鳥外形的哨子幾秒，拿過來。
“這是什麼？”
“如果有危險，就吹響它，我聽到便會很快過來，即便我趕不到，也會有人來救你。”
龍九霄拿出繩子串起來，鄭重其事的到手里。
此次去江南查刺史一事，前路危機重重，朝野近幾年不安，聽聞江南一帶常有人滋事。
看似表面他來查詢刺史暴斃一事，實則也要押下那些躁不安的人。
他有信心，但是他不能拿的安全做賭注。
宴清棠點點頭，收好。
龍九霄和宴清棠順著人群回到客棧已經是兩個時辰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從服里刨出那塊哨子，怎麼都覺得不真切。
一直以為自己和這個人沒有毫集，這輩子和上輩子完全不一樣。
卷了一個新的男人邊。
可這個男人，無論是份還是地位，和都是云泥之別。
他是天之驕子，卻是尋常宴府的，不寵的五小姐。
宴清棠著哨子，不知道自己這樣聽由自己的心和他在一起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外面傳來響，宴清棠拿著哨子的手收，黑暗中看見人影略過屋子。
接著有東西從窗紙進來，一陣青煙彌漫開來。
等差不多時，屋子門被人悄悄打開，黑人舉著刀，慢慢走到床邊，看見隆起的一團，一刀刺下去。
的不可思議，他意識到自己中了計，還沒轉，被人從側面扔下一團。
末糊在臉上，他滿臉疼痛，用手抓出一道又一道傷痕。
宴清棠點燃屋子里的蠟燭，瞬間整個屋子亮的起來。
黑人捂著眼，拿起刀就要朝拼命。
宴清棠不是對手，只能左躲右閃，幾次險些撞上他的刀口上。
龍九霄也聞聲趕來。
還沒看清楚，一團黑影沖到自己跟前，一掌拍開黑人，握著的肩膀都帶著力道。
“你怎麼樣？沒事吧？”
后趕來的人將黑人押下。
宴清棠搖搖頭，“放心吧，我沒事。”
見沒有傷，龍九霄才安下心來，冷眸掃過臉潰爛的人。
龍九霄將人帶到了其他屋子審問，半天都未曾審問出什麼來。
大刑已經上了許久，見他要咬舌自盡，龍九霄命人拿來一塊布，順手從他里拿走毒藥。
宴清棠搬一塊椅子坐到刺客邊，拿起藥瓶舉到他眼前。
“你猜猜看，這是什麼？”
像是在逗小孩一樣。
那名黑人臉大變，他剛剛就是被這東西蟄的滿臉是傷，那種痛苦像是從五臟六腑傳來的，讓人生不如死。
他滿臉驚恐，里不斷發出嗚咽聲。
宴清棠把他里的布拿下來，方便他說話。
黑人臉上全是剛剛自己撓爛的，在燭的照下有些嚇人。
他拄著臉，“有本事你弄死我，下藥算什麼英雄好漢！”
還氣。
宴清棠不吃這招，拔開瓶子上的木塞，“我只是個子，并非你那什麼英雄好漢，也不想當，識趣的話我勸你還是趕招了。”
黑人：“我呸！休息從我里套走一句話！”
宴清棠也不惱，開始給他科普。
“這樣呢是我從千年蜈蚣和蝎子上提取出來的毒，混合一種能讓人百爪撓心的草特制而，之前在一只老鼠上試過，掙扎了一天，我實在不忍心，才將他安樂死。只是不知道用在人上……”
故意拉長尾音，怕他聽不清楚，特地湊近了說。
黑人恨不得咬死，剛剛的他已經嘗試了一回，僅僅只有不到一刻鐘，就足以讓他領教威力，一天……還不止！
“別！我說！”
宴清棠擺擺手，“誰？”
“是兵部尚書指派我的。”
宴清棠回頭看龍九霄。
后者問，像是并不關心此事。
“你那真的是千年蜈蚣和蝎子做的？”
宴清棠沒料到他會問這個，“不是啊。”
黑人臉一變。
宴清棠理所當然，“蝎子和蜈蚣又不會說話，我哪知道是不是千年的。”
“那你剛才！”黑人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頭小孩耍了。
宴清棠坐在龍九霄邊，有些無奈。
從口袋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宴清棠擺在桌子上，“大哥，我要不那麼說，你會老實代嗎？不過我這兒還有其他的藥，你要不要試試？”
指了指最近的一瓶，“這個可能就是幾秒的化尸水，尸骨無存，我最不喜歡用這個了。”
拿起旁邊的一瓶，“這個是撓，就會渾，大概能個七八天吧。”
“這個，是半不遂，顧名思義，就是中了這瓶藥之后，拉撒都得讓人伺候你，基本上下半都廢了。”
宴清棠有些選擇困難，“你看看，你想試試哪個？”
黑人快尿出來了，臉上慌慌張張的：“不是，我剛剛已經代了！怎麼還給我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