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琳抬起盈盈水眸,赧一笑:「琳琳略備薄酒,誠邀六爺前去小酌兩杯。」
端木拓眉頭挑了挑,一臉興味兒地掃過陳琳琳妝容緻的臉,雖然及不上夏墨那般國天香,倒也是個人坯子,他在夏墨那裏備冷落,在陳琳琳這裏卻是賺足了優越。
思及至此,端木拓微微頷首,「竟然如此,那爺自然不該拂了你好意。」
端木拓隨著陳琳琳拐進了的院子……
「小姐?您,您怎麼能同姑爺那麼講話呢,您可知道,姑爺一生氣,被那個狐貍勾去了!」香兒急三火四地踱步進來,嘟著,一臉恨鐵不鋼地道。
夏墨一臉呆萌地看著香兒,臉上沒有毫的嫉妒和怒意,而是一頭問號,這就是對寵有加的未婚夫?一句不合就去外面尋樂子去了?
這事可怪不得什麼狐貍,他若是意志堅定,又豈會輕而易舉地就被勾了去?夏墨只覺得甚是好笑。
的腦海里此時便有那麼一抹模糊的影,仿若是霧裏看花,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卻知道定是絕代風華的,那人似乎對承諾過畢生只娶一人!
香兒一看自家小姐那漠不關心的樣子,心裏甚是著急,知道這位爺定是大有來頭,可是想自家小姐能夠得寵的,那樣這個侍也會沾點不是。
不過瞧著自家小姐的架勢,看起來很難是那狐貍的對手,香兒甚是憂心忡忡。
「急什麼,是你的趕都趕不走,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任他去吧,反正你家小姐我還年輕,沒有那麼愁嫁的。」夏墨睨了一眼那小丫鬟的苦瓜臉,淡淡地勸道。
「小姐,您就一點也不著急?」香兒柳眉輕蹙,一臉不解地看向自己小姐。
「急什麼?這世上的男人多得是。」夏墨莞爾一笑,似乎心好多了。
「呃……」香兒不由地扶額,這位小姐,是愈發的看不了。
當時被主子派來侍候這位神小姐的時候,可是對這位主子寄予很高的期的,如今卻有些迷茫了,這位小姐似乎對自家主子並沒有?
「陪我出去走走吧,悶了幾天了。」夏墨說完,抬就往外走。
一出門,夏墨不由地嘆為觀止,一個商人的府邸豈能如此的大氣恢宏,飛檐斗拱,亭臺軒榭,奇花異草,比將軍府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那人的份,更加的懷疑了,連是敵是友都尚未分清,竟然謊稱是的未婚夫?的眼不至於那麼差勁吧。
溜達了兩圈,這高牆大院兒的,想出去還真不容易,尤其是這裏戒備森嚴,本就不是什麼商人的府邸,所以他不是大楚的員,便是大楚的敵人,很顯然後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站下來,著那三米來高的圍牆,了作疼,該怎樣從這裏逃出去?
絕對不能嫁給這樣一個渣男,還沒等親就敢威脅,而且還謊話連篇,在考驗的智商嗎?
夏墨溜達累了,便回去躺在榻上,思考對策,要如何才能順利逃走?
一晃七日已過,一大早,府上的綉娘們便排著隊,恭敬地過來給夏墨請安。
夏墨被嚇得一愣,「你們這是何意?」
香兒抿一笑,回答道:「爺命府上的綉娘給小姐您趕製喜服,喏!這套珠寶飾品便是爺一早派人送來的。」
香兒趾高氣揚地命令幾位綉娘給自家小姐好好量裁,一想到自家小姐馬上要了當家主母,頓時樂得合不攏。
樂顛顛地將那珠寶首飾盒遞了上去,「小姐,您快瞧瞧,這可是咱們爺的傳家寶。」
夏墨不以為意地瞥了一眼,只見一個金蕊紅寶石雙鸞點翠步搖,晃眼地躺在巧的鏤空紫檀木首飾盒,一看就價值不菲。
「聽管家說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小姐您可要放好了。」香兒一臉艷羨,不放心地叮囑道。
「瞧你張的,我怎麼瞧這紅寶石同你頭上戴著的那個釵如此的像呢?」夏墨眼睛掃視一圈,當瞧見香兒頭上的那銀釵時,眼睛一亮,打趣兒道。
香兒頓時一臉的赧然,訕訕地道:「奴婢這個是假的,小姐就別拿奴婢取笑了。」
「你這個假的我看著好的,你將它賣給我,我將這個玉鐲子給你。」夏墨說著便將腕上的玉鐲子摘了下來,遞給了香兒。
香兒嚇得連連搖頭,趕將那銀釵摘下來遞給了夏墨,「小姐,您喜歡拿去就是,您的玉鐲一看就是寶,香兒要不得。」
夏墨莞爾一笑,直接拉過來香兒的小手,將玉鐲子給套了上去,嘖嘖有聲地道:「喏!你戴著剛剛好,不過記得不要外,免得弄丟了。」
香兒一臉的寵若驚,連連道謝:「謝謝小姐,香兒實在是之有愧。」
「我們主僕說這些豈不是外道了,反正我也不喜歡這些東西,倒是喜歡搗鼓一些小玩意,對了,我的醫藥箱呢?」夏墨突然便想起來自己的醫藥箱。
「啊?哦,在,在那邊,我給您拿過來。」香兒趕到角落裏,將那個攜帶型醫藥箱給夏墨提了過來。
夏墨接過醫藥箱,如獲至寶一般,不釋手。
也覺得奇怪,明明失去了一段很珍貴的記憶,但是這攜帶型醫藥箱卻深深地烙印在的腦海里,還有一個人名,也一樣不曾忘記,但是卻想不起來他們之間的任何點滴。
「小姐,小姐,您沒事吧?」香兒看著夏墨一臉的哀傷,頓時擔憂起來。
「我沒事,只是在恨自己,為何以往的事,有很多都想不起來。」夏墨說這話的時候,一眨不眨地盯著香兒的眼睛。
香兒眸閃躲,顯然是知道一些真相的,但是不敢說,又不會說謊,因此一臉疚地避開了夏墨審視的眸。
「小姐,您好好修養些時日,您就會好起來的,到時候您就都會記起來的,千萬別著急。」香兒微微垂眸,勸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