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藝!這麼繁複的工藝,你是怎麼用這短的時間模仿的如此像的,真是令我嘆為觀止,甚是佩服!」端木拓不由地流出欽佩之意。
他記得母妃同他說,這步搖可是母妃娘家的傳家寶,母妃一直對它不釋手,這東西是讓他將來給自己的嫡妻的。
「那狐小姐眼拙,辨不出真偽,可是你不一樣,你一眼便能瞧出它是贗品,看來還不是很像。」夏墨淡淡地道。
「好心機!」端木拓再次開口贊道。
「六爺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我不過是防該防之人罷了,可沒想過要陷害任何人,不過是咎由自取,心不正。」夏墨臉上的表淡淡的,不悲不喜,也沒有毫勝利者該有的得意。
「好!是他咎由自取,爺的人,就該如此霸氣,蕙質蘭心!」端木拓心大好,用手指颳了一下夏墨直的鼻翼,朗聲笑道。
夏墨能將他送的寶貝珍藏起來,還做了個假的混淆視聽,簡直是太聰明了,對他送的東西視若珍寶,他自然很開心。
夏墨對他的甚是厭惡,瞬間垂下眸子,遮掩住了裏面的風起雲湧,此等小模樣落在對方眼中,正好誤認為小子的。
端木拓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心頓時愈加大好起來。
「這喜服甚是合,你先下來,讓們再照著喜服的趕製出一套完的頭面來。」端木拓端詳著夏墨絕的容,一臉笑意地道。
「這幾天你也好好準備一下,缺什麼什麼,趕列一下清單,讓下人們去買就。」端木拓又叮囑幾句,這才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院子。
「小姐,小姐?爺已經走了,您還不捨的?」香兒瞧著自家小姐著窗外出神,會錯了意,打趣道。
夏墨嗤笑一聲,大膽地道:「若是可以,我不得他永遠不出現,我對他真的無,你就別點鴛鴦譜了。」
聞言,香兒嚇了一跳,趕做了個噤聲的作,「噓!小姐,這個玩笑萬萬開不得,這若是被爺聽到了,會大發雷霆的,到時候我們都得倒霉。」
「發怒還吃人不?怕他作甚?」夏墨一臉的冥頑不靈,幾下便下了喜服扔在了一旁,「夠厚重的,累死我了。」
香兒一臉恨鐵不鋼地直搖頭,們小姐是沒救了,這樣不解風,恐怕早晚得熱鬧了主子,們主僕的地位怕是難保啊。
大婚前一日,府邸便張燈結綵,大紅喜字隨可見。
府邸上上下下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只有陳琳琳與夏墨皆是一臉的愁容和恨意。
夜漸漸的暗了下來,陳琳琳實在是按奈不住了,端著酒菜,踱步來到了夏墨的院子。
將酒菜賞給了大門站崗的兩個侍衛,「兩位大哥辛苦了,這是六爺讓我給你們送來的喜酒,讓你們先沾沾喜氣!」
兩個侍衛欣然接了過去,開始舉杯暢飲起來。
陳琳琳自然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夏墨的寢室。
看到夏墨進來,香兒頓時嚇了一跳,「你,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六爺命我來陪姐姐聊天解悶的,你先出去吧,這裏沒有你什麼事了。」陳琳琳不耐地揮揮手,想將香兒打發出去。
有了前車之鑒,香兒對戒備心理十分的強,一臉擔憂地看向自己小姐。
夏墨微微頷首,示意香兒出去,自己能夠搞定。
香兒這才二步一回頭地退了出去。
「現在就剩下我們倆個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夏墨一臉淡定自若地看向陳琳琳,朱輕啟。
「我最討厭你這幅死樣子!你不是心裏有衡王嗎?為何又要來跟我搶,我喜歡六爺,我是不會將他拱手讓人的!」陳琳琳抑著心中翻湧的恨意,低吼道。
夏墨心底深一陣痛,衡王與難道真的有一段好的回憶,亦或是真摯的承諾?
「你知道我失憶了,本就記不起以前的事了,我想不起衡王與我之間的過去,不過也絕對不喜歡什麼六爺七爺的!」夏墨一臉的不耐煩,覺得同陳琳琳這樣的人較真,真是拉低智商,不可取。
「那我來告訴你,你與衡王投意合,衡王更是絕對風華,他此時應該焦急萬分地滿世界在尋找你。」陳琳琳實在是憋不住了,將夏墨想知道的統統地都告訴了。
夏墨頓時心底在流,知道陳琳琳說的是事實,因為自己心的是騙不來自己的。
早就懷疑,的未婚夫不是端木拓,因為對他可謂是無,按常理本就說不通,青梅竹馬的兩個人,又豈會一點覺都沒有,原來心裏的人是莫修宸。
「夏墨,別怪我走極端,是你我的,我得不到的,也絕對不會讓你得到,我們一起下地獄吧!」話音剛落,只見陳琳琳手裏多了一把寒閃閃的匕首,眼中的殺意頓顯。
夏墨撇一笑,這個陳琳琳還真是個豬頭,就憑也能殺得了夏墨?那可真是白活兩世了。
「其實你可以有大好前程的,用不著如此極端。」夏墨不慌不忙,臉上帶著笑意道。
聞言,陳琳琳腳下一頓,明顯是躊躇瞬間,而後冷冷一笑:「夏墨,你就別拖延時間了,你現在中了毒,沒有功力,我可不怕你。」
夏墨聳肩一笑,一臉地道:「你不想嫁給端木拓嗎?你不想做他的嫡妻嗎?我可以幫你。」
「你,你騙我!他是不會同意娶我的!」陳琳琳一想到這,便心灰意冷。
「我把你化我的樣子,你同他拜堂親,禮之後,他想反悔也不可能了。」夏墨有竹地看著陳琳琳。
陳琳琳顯然被夏墨說了,眼裏閃著欣喜的芒。
「你,你為何要幫我?」陳琳琳恢復了些理智,疑地問。
「因為我不想嫁,需要找人替我家,就這麼簡單,幫你自然也是幫我自己,何樂而不為呢?」夏墨笑睨著陳琳琳,等待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