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雖然記不得兩人過往的點點滴滴,卻對他莫名的信任。
不假思索地點點頭,而後隨著莫修宸飛出了這個院子,落到了隔壁的院落。
此時是深秋,夜晚冷風卷著落葉刮在人臉上,像刀子一樣,天氣愈發寒冷。
夏墨習慣地依偎在莫修宸溫暖的懷抱中。
驚詫地發現,竟然心一點都不排斥莫修宸,似乎這樣親的作,之前做過一般,輕車路。夏墨隨著莫修宸簾步房間,頓時一臉驚呆狀。
「我去!這是什麼況,這麼多人。」夏墨一臉好奇地掃視著在座的眾人,瞧著誰都覺得有幾分親切,卻一時間對不上號了。
「失憶了,你們別見怪。」莫修宸淡淡地解釋一句。
眾人皆是同地看向夏墨,頓時皆是義憤填膺。
「那個浣月六皇子也太不是東西了,這次一定要讓他長點記。」陳子睿氣得怒火中燒,其他人也都拳掌,恨不得立即給那六皇子幾拳。
「大家稍安勿躁,明兒一早,我們便可以閃亮登場,到時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都別控制。」莫修宸早已經打定了主意,這次端木拓看來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次日一早,端木拓別院外鑼鼓震天,長長的儀仗隊從街頭排到了街尾。
大門外站著一襲大紅喜服的端木拓,臉上洋溢著喜悅之,離老遠都能到他現在甚是春風得意。
此時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大紅蓋頭下的陳琳琳既激又忐忑,盼這一日,已經盼了好久了。
沒想到自己竟然能遇到這麼優秀的如意郎君,此生足矣。
此時房門被推開,男人邁著沉穩矯健的步伐,一步步踱向新娘子。
端木拓的大手了過來,牽過的小手,他的手很溫暖地包裹著的小手,讓陳琳琳覺得無比安心。
進了正門,拜了天地,和端木拓便正式的結為夫妻了,一個將軍府庶,能攀上浣月六皇子,做夢都能笑醒。
端木拓牽著陳琳琳,小心翼翼地往外走,生怕會不小心絆倒一般。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禮畢,喜娘一聲高喊,陳琳琳被牽著送進了和端木拓的新房。
「小姐,您是不是口了,奴婢給您倒杯茶吧?」香兒不知真相,一如既往殷勤地道。
「好。」陳琳琳故意勒著嗓子,學著夏墨的聲音回了一句。
香兒也沒有聽出來,樂顛顛地去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
陳琳琳將紅蓋頭開來,接過了那茶盞。
「小姐,您真!比那狐貍上一百倍,怪不得爺看不上那狐貍,獨小姐一人。」香兒不明所以的讚許道。
哪知道此時的小姐就是那狐貍裝扮的。
陳琳琳被香兒的話氣得頓時七竅生煙,但是又不好發作,只能一忍再忍。
陳琳琳氣得一口便將那茶水灌了進去。
香兒不知道自家小姐為何不悅,只當是不想嫁給端木拓,因此笑著勸道:「們幾個都在清點您的聘禮與嫁妝呢,十里紅妝,可把們幾個累壞了,小姐,您要不要去瞧瞧,就在院子裏。」
「不用了。」為了不出破綻,陳琳琳也不敢多說話,知道言多必失。
香兒覺得自家小姐,今兒怪怪的,不說話,又妝容厚重,簡直換了一個人一般。
看來小姐確實太傷心了,才會突然間這般模樣的。
陳琳琳心裏不由地冷笑,等站穩了腳跟,這個婢子定是留不得,竟然開口閉口稱是狐貍。
這麼想著,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而後把茶盞遞給香兒。
「你去給我準備點吃食來,了一早上了。」陳琳琳的肚子咕咕,因此不得不吩咐了一句。
聞言,香兒猛地回眸,一臉驚詫地盯著眼前的人看了又看,是小姐沒錯啊,為何剛剛那聲音卻不是自家小姐的聲音?香兒一臉疑地。
「昨晚有些凍著了,這嗓子不舒服。」陳琳琳作勢揪了一把嗓子,幽幽地道。
香兒這才放下疑心,笑著應和一聲,去給陳琳琳拿吃食。
而此時前院,一片喧鬧祥和的景象。
端木拓給眾人敬酒,他今天格外的高興,將生意上的朋友都請了來,這是他在大楚公開的份,並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份,他也是打算一直用這個份與夏墨相。
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被生意上的朋友們灌了不酒,但是他來者不拒。
這時候,門外進來幾個人,這幾個人想不被眾人注意都難,因為來人都是俊男。
其中一個人紅紗遮面,看不清容,那雙目卻格外勾人,灼灼生輝。
「衡王到!賢王到!四皇子到……」門外有人稟報道。
我勒個去!新郎真有面子啊,皇親國戚都請來了,而且一連幾位王爺到場,簡直是太給面子了。
眼尖的一下看到了他們後跟得是冷將軍父子,還有蘇家兩位將軍。
「端兄還真有面子,連幾位皇子都請來了。」
「是啊,還真是真人不相啊!把我們就瞞過了。」
「就是啊,這些貴賓可不是一般人能請的來的,我們以後可得讓端兄給咱們引薦引薦。」
「咦,後面那幾個人好像是異域打扮,端兄在浣月也有親戚?哇!太牛了。」眾人議論紛紛,都誇端木拓有面子。
他們只知道端木拓姓端,單名一個木字,本不知道他是浣月的六皇子,都認為他是大楚本地人。
管家一看這氣勢,先是一愣,而後笑著便要迎上去。
端木拓面一凜,連忙將管家住,自己迎了上去。
端木拓當然不會傻到認為他們是來祝賀的,他們如此興師眾,十有八九是來搶婚的,但是現在夏墨失憶了,記不起莫修宸來,他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只要夏墨不同他們走,他的大婚就可以繼續。
但是浣月的皇后與三皇子來湊什麼熱鬧?難不要穿他的份?這個份可是父皇允許的,他們不應該這麼不理智吧?還是們已經發現了夏墨真正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