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浣月帝微微頷首,沉聲怒道:「這是自然,誰敢無事搬弄是非,朕第一個不饒他!」
聞言,寧妃形一,皇上也太偏心了吧?這個夏墨失蹤了十四年,剛回浣月,就被捧在手心裏,的一雙子卻得到皇上如此疼,真是氣死人了。
此時的端木拓況愈加的不妙,已經暈暈沉沉。
夏墨卻不慌不忙地踱步過去,還沒等診脈,就瞧見三位醫匆匆趕來。
「既然醫來了,還是請醫為六皇子診病吧。」夏墨低調地站在了一旁,將位置讓給了三位醫,多一事不如一事,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浣月帝與寧妃還有錦雲公主皆是一臉焦急地等待著結果。
三個醫正流把脈,卻都是表凝重,三人誰也沒有說話。
「三位醫,六皇子到底是何病癥?」寧妃急得不行,忍不住問道。
「這,這脈象不穩,卑職一時之間並未診出結果。」張醫為難地看了眼寧妃,一臉的猶豫不決。
李醫眼角了,立馬將球踢了回去:「聽聞七公主醫高明,還是讓七公主來為六皇子在診診脈吧?」
見他們推開推去,寧妃更急了,浣月帝也皺起眉頭,略顯不耐地道:「三位醫有話但說無妨。」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嘆了口氣,「還是讓七公主診完再說吧。」
夏墨這一瞧,自己想推,還真是推不了了,也不扭,直接過來為端木拓診脈。
片刻,眸微瞇,幽幽地道:「三位醫想必也診出來了,六皇子的況比較嚴重,恐怕會影響子嗣,對嗎?」
「什麼!一派胡言!」聽到這樣的結果,寧妃形晃了晃,差點倒下去。
「你既然信不過我,為何又要讓我診脈,你不信算了,另請高明吧!」夏墨也不爭持,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
浣月帝此時的臉也不好看,張地睨向端木拓:「怎麼樣會這樣?拓兒一直好好的啊?」
「回陛下,七公主所言確實是實,並無半點虛假。」張醫施禮道。
聞言,浣月帝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看向三位醫:「那,可能醫治得好?」
張醫看了一眼端木拓,有些為難地道:「六皇子支嚴重,又有濫用藥的跡象,因此要醫治也需要個長期的過程。」
聞言,夏墨心裏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定是當時試藥的時候,莫修宸命人在葯里加了料了,那加的葯是慢葯,這是算好時辰的,才會這個時候將他們放回來,原來這一切都是計劃好了的。
看來還真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莫修宸,不然腦袋何時掉的都不知道。
寧妃又求助地看向劉醫,劉醫也是搖頭:「六皇子這次出去確實玩大了,這種藥是用不得的,好在用的次數不多,不然別說子嗣艱難,命也難保啊!」
聽到這麼嚴重,寧妃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陳琳琳!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寧妃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陳琳琳的近前,揚起手臂,「啪嚓!」甩了一記響亮的大耳。
頓時打得陳琳琳眼冒金星。陳琳琳頓時被打蒙了,捂著臉甚是委屈地看著寧妃,哽咽道:「母妃,我真的不知啊!我也不知道殿下他為何要用這些東西。」
本來推這事與無關,但是總覺得不妥,如今他們之間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本就是被懷疑的對象,說什麼也是徒勞的,只能自認倒霉。
此時就連浣月帝看向陳琳琳的眸都帶著嚴重的審視與鄙夷。
他們還真是會玩啊?竟然如此放勒不羈,敢將他的兒子弄得如此狼狽,真是活膩歪了。
「對了,不知道六皇子服用的是什麼藥,若是找到那藥,我們或許還能研究出緩解的葯。」張醫突然想出了解決的辦法來。
「一定是有人給拓兒下了葯,不然拓兒不會這麼傻的。」聽到張醫的提醒,寧妃立刻將矛頭指向了陳琳琳,目眥裂地吼道:「你這個狐貍,是你對不對?你快點如實招來,不然本宮斬了你!」
「行了!待事查清了再定罪不遲!」浣月帝厲喝一聲,臉難看地瞪了一眼寧妃。
此時文武百及家眷都在,豈是該發飆的時候,寧妃竟然連這種大忌都扔在了腦後?真是愚蠢至極,與遇事沉著冷靜,時刻顧全大局的周皇后簡直是雲壤之別。
「母妃,事還沒查清楚,您先稍安勿躁。」見浣月帝生氣了,錦雲公主連忙上前扯了扯寧妃的袖,別有深意地勸道。
寧妃這才極力抑住心的火氣,將六皇子邊的侍衛傳喚進來,低聲詢問。
六皇子邊的侍衛,本就看不上陳琳琳,自然不會說一句好話,話里話外都是六皇子與陳琳琳在一起鬼混的比較多,十有八九這頑疾是因為陳琳琳這個妖才沾染上的。
「既然是與六皇妃在一起的時候比較多,那直接搜六皇妃的豈不就得了!」此時寧妃更加堅信,這罪魁禍首定是陳琳琳無疑了。
直接下令,命兩個嬤嬤直接搜陳琳琳的。
聞言,陳琳琳一臉的不敢置信,此時雙目通紅,為皇子妃的優越瞬間然無存,他們本就沒把當人看,這種事竟然往的上栽贓,這讓以後在浣月如何抬得起頭啊?
剛大婚就當著文武百的面被奴婢搜,恐怕是最衰的皇子妃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住手!憑什麼搜我的?這事與我無關!」陳琳琳再也控制不住了,怒喝一聲,閃躲開。
兩個嬤嬤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兩人對陳琳琳便開始肆無忌憚地搜起來,陳琳琳哭著喊著推搡,本不配合。
「啪嗒!」一聲響,只見一個白的小紙包掉落下來。
「咦?這是什麼?還說與你無關!」其中一個嬤嬤輕蔑地瞪了陳琳琳一眼,冷笑著撿起那紙包,給寧妃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