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妙倩的長劍帶著勁風抵制夏墨的眼前,只聽「鐺!」一聲,妙倩手中的長劍被一飛來的石子打落在地。
妙倩頓時大驚失,回眸看向來人,「師父,師兄?」
「你明知道是來找我的,你竟敢對下狠手,從今日起你我師兄妹的分到此為止!」莫修宸雙眸猩紅,邊溢出一冷笑。
「師父,您瞧師兄他?」妙倩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莫修宸那寒又絕的臉龐,不由地向師父求助。
「倩兒,你太令為師失了!你竟然糊塗到好歹不分的地步,還不快點向七公主道歉!」鶴泉居士面暗沉,低喝一聲。
「師父?我,我沒有錯,是外人,本就不該來我鶴泉山。」妙倩猛地抬眸,眼中淚水溢出,看樣子甚是委屈的。
「既然你有違師命,這裏也留不得你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再提及我這個師父,我也不曾有你這個徒兒!」鶴泉居士頓時火了,揮揮手,憤憤地道。
「倩兒!還不快點給師父、師兄還有七公主認錯!」妙雲一聽,頓時面一白,聽師父這話可是認真的。
妙倩一臉呆愣地看著自家師父,五歲就在鶴泉山同師父學藝,師父就如同的父親一般,沒想到,因為一個七公主,便被師父和師兄如此對待,竟然捨得趕下山。
淚水一滴一滴地墜落,妙倩突然間委屈得有些抑制不住。「師父,還請師父收回命!」妙雲、妙媛、妙沁慌忙齊齊下跪,出口哀求。
「師門不需要這種好歹不分,又自以為是之人。」妙倩聽著師父的話,心裏劇痛,默默落淚,卻是一句也不敢反駁。
「倩兒,還不快些認錯?」妙雲手推了妙倩一下,急得火上房一般。
們四個是師父格外開恩才收下的弟子,們都是孤兒,是師父一手養大的,幾人從小玩到大,又是年紀相仿,平日裏自然是無話不說,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
這裏妙雲比其他姐妹有些心計,平日裏也像姐姐一般照顧們,們也最聽妙雲的話。
「倩兒知錯,以後再也不敢了。」說罷,妙倩跪倒在師父與師兄的面前,淚如雨下。
「你不應該像我們認錯,而是應該向七公主認錯。」鶴泉居士睨了一眼妙倩,眼底閃過一抹失之。
妙倩咬了咬下,抬起盈盈水眸看了一眼師父和師兄,只見師兄的眸一直在夏墨的上流連,本沒有關注過,的心底一陣痛,對夏墨的恨意也更多了幾分。
妙倩咬著牙跪行至夏墨的近前,微垂著眸子,不願地道:「今日的事都是倩兒的錯,還請七公主大人大量,能原諒倩兒。」
夏墨自然看得出來,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對可謂是敵意十足,剛剛過招時可不曾有半點手。
「你年紀輕輕,出手如此狠辣,絕非善類,希你以後出手前考慮一下你師父和鶴泉山的名譽,我自問與你無冤無仇,你這樣人我不喜,你對我而言不過是陌生人罷了,不值得生氣,我原諒你了。」夏墨一臉厭惡地瞥了妙倩一眼,毫不客氣地道。
妙倩氣得面鐵青,本想紛爭幾句,但是瞄一眼師父與師兄那暗沉似水的臉,只能忍氣吞聲作罷。
「七公主說的沒錯,希你日後好自為之,你若是再如此刁蠻任,休怪為師對你不客氣!」鶴泉居士自然是深知幾個徒兒的秉的,對於這個妙倩,他早就看出了是個惹禍。
「還不下去!」鶴泉居士怒喝一聲。
妙倩銀牙咬,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跌撞離開。
很傷心,師父和師兄為什麼要這樣對,以往們四個,在師父和師兄面前最寵,在整個鶴泉山也是人見人的。
可是今兒這一切似乎都變了,只因為夏墨來了。是浣月的七公主,高貴無比,那回浣月去嘚瑟去,為何來他們鶴泉山耀武揚威?
「墨給師父見禮,墨來得唐突,還請師父莫怪。」夏墨趕過來,畢恭畢敬地給鶴泉居士深深一禮。
鶴泉居士趕虛扶一把,臉上溢出慈的笑容,「七公主尊貴之,這樣大禮,老夫可不起。」
「師父千萬莫要這般說,您是莫修宸的師父,那就是我夏墨的師父,一日為師終為父,自然是要拜的。」夏墨清淺一笑,一臉真誠地道。
鶴泉居士眼中閃過一抹滿意的笑容,剛剛聽夏墨訓斥妙倩的幾句話,就看得出來這個孩子心直口快,是個可的。
而且又是如此的平易近人,禮貌有加,看得出來莫修宸的眼還真是不錯。
「既然這麼說,那老夫就了這一禮了。」鶴泉居士捋著鬍子,眉開眼笑地道。
「師父,他的毒有法子解嗎?」夏墨一臉關切地直奔主題。
聞言,鶴泉居士鶴眉輕蹙,半晌幽幽地道:「這個急不得,老夫也正在想辦法,不過暫時算是控制住了。」
「師父,請允許我與您一同為莫修宸解毒,這樣可以事半功倍,大楚等不得,百姓也等不得。」夏墨一臉誠懇地看向鶴泉居士。
鶴泉居士聞言一怔,一臉狐疑地問:「難道你有辦法解蠱毒?去苗疆找母蠱是來不及了。」
夏墨微微頷首,大膽地決定道:「這幾日我一直在想,其實蠱毒一直存活在里,我們只要將解藥打進管,這蠱毒或許就迎刃而解了。」
鶴泉居士不由地眼前一亮,他怎麼沒有想到這一步,而是一直照部就搬的研究飲用的解藥,效果甚微。
「好,很好,我們確實可以試一試,若是能儘快解了宸兒上的蠱毒,你可謂是立了大功一件。」鶴泉居士頓時眉開眼笑,心中再次燃起了希之火。
「為了大楚,為了百姓,也為了我自己,我會全力以赴的,謝謝師父和王爺信任我。」夏墨也頗多慨,同時也暗下決心,一定要為莫修宸解了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