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師姐說的對,我們只要做好我們分的事就了,師父常教育我們,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看的不看,免得招惹禍端。」妙媛拿著劍照例去後山修鍊去了。
此時的碧宵和凌雲正押著一個人地回到了鶴泉山,當夏墨與鶴泉居士見到那人時,頓時大喜,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要找的鬼面書生。
鬼面書生瞧見了鶴泉居士嗤笑一聲,「我記得是師父趕我下山的,怎麼現在後悔了,又將我捉了回來,師父這套路還真是令徒兒一頭霧水啊,師父若是想見徒兒,豈不是一句話的事兒,何苦這般大費周章呢?」
鶴泉居士睨了一眼鬼面書生,冷冷一笑:「你小子長得什麼心眼兒,你以為老夫會不知曉?我若是傳你來鶴泉山,你小子估計早就躲起來了,你說的往往比唱的還好聽,但是心裏怎麼想的你自己怕是最清楚了!」
鬼面書生嘿嘿一笑:「既然徒兒都來了,那就請師父明示吧?您老到底有何吩咐?徒兒我貌似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欺師滅祖之事,還不至於勞煩師父您出手滅了我。」
「我們需要你幫忙,解蠱毒!你好歹也是個不多得的人才。」夏墨睨了一眼鬼面書生,清淺一笑,狀似恭維地道。
「呵呵!七公主真是抬舉我了,你不是看上我,想招我為駙馬吧?這等好事,容我仔細想想。」鬼面書生嗤笑一聲,混不正經地開玩笑道。
「你做夢了,墨已經名花有主了,怎麼也不到你做的駙馬!」莫修宸厲眸半瞇,怒瞪鬼面書生。
一想起鬼面書生對夏墨圖謀不軌,他心底頓時便怒火中燒。「我好歹也是你的師兄,你這態度可不是要求人幫忙的態度,我不想與你談,還是同人談合作,心舒暢,有覺。」
鬼面書生別過臉去,看樣子本不打算與莫修宸再廢話。
夏墨看了一眼莫修宸,安道:「你先去休息,這裏的事有我和師父呢,你就放心好了。」
莫修宸本不願離開,但是這確實有些疲憊,一發怒,覺得這蠱毒猛烈上竄,確實不應該繼續留在這裏。
「好,那辛苦師父和墨兒了。」莫修宸朝著師父拱了拱手,又看了看夏墨,這才不願地離開了。
看著莫修宸憤憤地離開,夏墨再次看向鬼面書生,不悅地道:「你為大楚的百姓,理應有一顆國民的心,我們要研究解蠱毒,不僅僅是為了就莫修宸,只要是為了救大楚和黎民百姓,我們若是能將蠱毒迎刃而解了,那麼大楚江山將固若金湯,那些覬覦我們中原領土的狼們,也會有所忌憚,不敢再輕舉妄。」
夏墨眼中充滿了堅毅和自信,繼續道:「我們要讓他們瞧瞧,我們中原人是無懈可擊的,我們大楚是長盛不衰的!」
夏墨慷慨激昂的一番言辭,頓時令鬼面書生側目。
在他的認知中,子向來就負責貌如花,取悅男人的,本就用不著為國家大事而煩惱憂愁。
但是眼前的夏墨卻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擁有一般男子都沒有的襟。
「好!我答應與你們合作,但是好呢?」鬼面書生眸灼灼地睨著夏墨,笑問。
「好就是待事,我們答應給你煉製十顆極品丹藥,不但讓你功夫更上一層樓,也會讓你更加強健,延年益壽,這獎勵不賴吧?」夏墨一臉認真地看著鬼面書生。
「此話可當真?」鬼面書生自然甚是心,不由地瞥了夏墨一眼,不敢確定地道。
「我雖稱不上君子,但是卻是一言九鼎,說了自然算數!」夏墨一臉正,毋庸置疑地回道。
「好,,我需要活來養蠱,這個難題如何解決?」鬼面書生面難,若是用來養蠱,有很多弊端,用人又十分危險,沒有人願意獻。
夏墨思來想去,自報勇地道:「那就以我來做實驗吧,我甘做小白鼠。」
「不行!」兩人不假思索,異口同聲地道。
「你的份特殊,若是你在大楚出了事,我們大楚豈不是又說不清道不明了!我與師父自然也被連累進去。」鬼面書生一臉若有所思地反駁道。
「我相信你們,只會功,不會失敗,所以你們說的這況本不會出現,不是嗎?而且這蠱毒養在我上,我又是醫生同心,或許能幫你更快地研製出解除毒蠱的解藥來,還是利大於弊的。」夏墨意志堅定地說服兩人。
鶴泉居士擰眉苦想半晌,最後決定道:「你們不用爭了,用我的養蠱,我也活了大半輩子了,即使有個萬一,我也沒有什麼憾的!」
「不行!還是用我的養蠱吧!」鬼面公子難得捨己為人地爭搶道。
「你是主力,這次研究解蠱毒的解藥全靠你呢,你不能有任何閃失,我已經決定,都不要再我爭搶了!」鶴泉居士一臉決然地開口。
夏墨與鬼面書生沉默片刻,只能默默地點點頭。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快些研究出解蠱毒的解藥來,這樣不管在誰上培育蠱蟲,都不會有危險,至於莫修宸,他的已經要到了油盡燈枯的狀態了,本不敢拿他來做實驗,不然萬一有毫的紕,他的小命就代了。
有了鬼面公子的加,七個人各有分工,這研製解藥的工作進展的倒是很順利。
因為需要用鶴泉居士活培育蠱蟲,因此這段時間一直對外宣稱,鶴泉居士閉關修鍊,滿十五日才會出關。
這也是他們研製出解藥的最後期限,過了這期限,莫修宸就會有生命危險,到時候大羅神仙恐怕也回天乏了。
很快解藥研製有了新的進展,鬼面公子的主意將解藥發酵,如同釀酒一般,將蠱蟲麻醉,再將用驅除葯湯將蠱蟲徹底清除。
不過這發酵葯湯也是個不小的工程,這同釀酒的工序有幾分相似,關鍵還需要有專人二十四小時守著,不能有毫的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