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嬪被拖了下去,大楚帝仍舊憤憤難平,猛地踹了一腳龍椅,氣哼哼地:「該死!氣死朕了!」
「該死!該死!昏君!昏君!」那兩隻金剛鸚鵡竟然舉一反三,叨叨起來。
眾人立即聞聲變,嚇得渾抖,這,這是什麼呆鳥,這不是沒事找死嗎?
「閉!畜生!快給我閉!」五皇子嚇得大驚失,趕目眥裂地瞪向那紅金剛鸚鵡,呵斥它閉。
大紅鸚鵡上跳下竄,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愈發的興了,「該死!畜生!昏君!」
我勒個去!這下更糟糕了!五皇子和六皇子慌忙跪倒在地,哭喪著臉,懇求父皇恕罪。
「父皇息怒!父皇恕罪!這兩隻畜生剛剛買來沒幾天,我們馴化的還不夠,所以它才會瘋言瘋語胡說八道。」五皇子生得一張巧,連忙為兩人辯解道。
大楚帝本就在氣頭上,這邊又鬧出了這笑話,更是氣不打一來,半瞇著厲眸,眸森冷地掃視著兩人。
「哼!你們將它們馴化的很好,它們都懂得罵朕昏君了,你們好大的膽子啊!你們大逆不道!」大楚帝雷霆大發,憤怒地罵道。
兩人嚇得抖如篩糠,趕解釋:「父皇息怒,借我們十個腦袋,我們也不敢啊,況且我們也不能做那畜生不如的事啊!」
「三歲孩都懂得鸚鵡學舌的典故,你們若是沒有罵過朕,它們又如何舉一反三,難道它們你們兩個畜生聰明不!」大楚帝心中怒火騰騰上竄,恨不得將眼前的兩個畜生一腳踹死清凈了。
「父皇,還請父皇明察,我們的冤枉啊,我們不敢啊!」兩人頓時面如死灰,本來想以此扳回一局的,哪想弄砸了。
「滾!拎著你們的兩個畜生,給朕滾的越遠越好!免得朕見了就煩!」大楚帝命人將兩個鳥籠子扔給兩人,將他們一起轟出萬和殿。
文武百對兩人的所作所為也是嗤之以鼻,大楚是最為講究忠孝的,兩人的做法很顯然忠孝皆不佔,令人不齒。
五皇子和六皇子的母妃嘉妃和瑜妃也跟著面掃地,兩人臉慘白,低垂著頭,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兩人本是表姐妹,又一同進宮,因此一路扶持,兩個孩子也是格外的親近,本來兩人對各自的前景甚是看好,今日這一出,恐怕大楚帝日後對們更加提防了。
「陛下息怒!都是臣妾教導無方,臣妾有罪。」兩人相互瞧了一眼,立即會意,趕起跪在皇上面前請求恕罪。
皇上不耐地抬眸睨了一眼兩個妃子,說實話已經有些時日未見過兩人了,此時氣不順,見了兩人更是氣不打一來。
「哼!江嬪就是前車之鑒,你們都是明白人,都給朕老實點!起來吧!」大楚帝別有深意地掃了兩人一眼,話裏有話地道。
聞言,兩人心底一,自然明白大楚帝話里話外的威脅之意。
他們若是再敢有半點非分之想,大皇子的遭遇,估計就要在五皇子和六皇子上重演。
「謝主隆恩!臣妾謹記皇上教誨!」兩人皆是跪地叩拜謝恩,心裏更是擂鼓一般。
此時的大殿上只剩下衡王,賢王和四皇子兄弟三人。
三人又齊齊過來給大楚帝磕了頭,致了賀詞,獻了壽禮,這才依次回座。
夏墨手中捧著錦盒,再次移步到帝妃面前,深深一禮:「這是墨獻給皇上的壽禮。」
「哦?又是什麼新鮮玩意?」大楚帝對夏墨的壽禮甚是興趣,孩子氣地迫不及待地將錦盒打開。
往裏一瞧,裏面是清一的小瓷瓶,瓶子上著白的標籤紙,一共有幾十瓶。
大楚帝瞇著鷹隼的眸子,仔細往瓶子上瞧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頓時面狂喜,這瓷瓶里裝的都是解毒的解藥,可謂是江湖上有聽到的蠱毒,這裏皆有解藥。
大楚帝一臉欽佩地看向夏墨,由衷地激道:「七公主真乃是神,大楚百姓的救星!」
夏墨謙虛地搖搖頭,笑著含蓄地道:「墨可不敢居功,這可是七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大楚帝自然知道這是,這種場合確實不該談論的太多。
「父皇請放心,以後我們就將這些解藥放在皇家的藥鋪去銷售,讓大楚百姓隨便都可以買到這種解藥,以後那些心懷不軌之人便自覺無趣收手不幹了。」莫修宸面帶笑容,甚是自信地道。
聞言,大楚帝心中大喜,這苗疆蠱毒一直以來都威脅著大楚,如今這解蠱毒的解藥都研製出來,這蠱毒豈不是不堪一擊了。
「好想法,朕舉雙手支持,你們是需要朕給你們提高人力財力還是力?」大楚帝慷慨激揚地問。
「兒臣先謝過父皇,待有需要的時候,兒臣便來找父皇討要,暫時還不需要父皇的幫扶。」莫修宸笑著婉拒道。
他與夏墨兩人的財力力人力都足以,本用不著父皇跟著心費力,父皇日理萬機,已經很不容易了。
大楚帝滿意地點點頭,在幾個兒子中,這三兒子和四兒子最是心地善良,善解人意。
「這樣吧,朕將京都三家皇家藥鋪於你們打理,每年的盈餘,我們五五分如何?」大楚帝早就想將自己的產業多分些給莫修宸打理了。
莫修宸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卻是一臉不謙虛地道:「兒臣謝謝父皇,好,年底兒臣定會為父皇賺得盆滿缽滿。」
因為有夏墨那個賺錢能手,他自然是有竹。
「墨,那這冕冠與頭面要如何置?」瑤貴妃瞧著那麗異常的頭飾,有些為難地道。
「貴妃娘娘莫急,這些東西上的毒墨自然會想辦法清除的,不過這上面的點翠可能會破壞掉,墨會用綢緞來做模擬點翠,到時候定會給娘娘一個驚喜的。」夏墨瞧了一眼那冕冠和頭面,心裏早就有了主意。
聽了夏墨的話,瑤貴妃頓時面笑容,看來這兩樣東西還有救,不然豈不是暴殄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