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一臉不解地看著夏墨,如今已經貴為公主了,為何非要回夏府這個龍潭虎,吃不香睡不穩的?
夏墨瞧著墨香那呆萌的模樣,輕笑出聲,「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喜歡找?其實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而且也方便我窺視敵。」
墨香似懂非懂地看著自家主子,覺得主子的腦袋就是靈,主子的話都是對的,真心為主子到高興。
「不好了!祖母被毒死了!」此時靜雅閣一陣大,夏玉與夏雨舒哭了淚人。
夏青雲聞訊立即趕了過去,一問緣由,立即氣沖沖地踱向風雅閣。
當夏青雲踱到風雅閣的時候,瞧見夏墨坐在琉璃燈下,仔細地塗指甲,大半夜的並沒有睡,看來正在靜等這一刻。
「夏墨!你好惡毒的心,你竟然下毒害死了我母親?即使你貴為浣月公主,我們夏府與你也勢不兩立,我要讓大楚的百姓都認清你惡毒的真面目!」夏青雲目眥裂地吼道。
也不知道是真的有孝心,還是借題發揮,反正此時此刻恨不得將夏墨千刀萬剮了。
夏墨不屑地微微抬眸,鄙夷地瞥了夏青雲一眼,勾嘲諷一笑:「好啊,最好讓京都的百姓都過來瞧瞧,我正不怕影子斜,你們信口雌黃!」
「來人啊!將府門打開,讓京都的百姓都好好瞧仔細了,這就是浣月的七公主,毒如蛇蠍的東西!」夏青雲冷聲命令道。
聞言,夏墨撲哧!一笑:「夏大人,你還真是年紀大了,現在府上只有幾個僕人,估計沒有時間聽你吩咐,這開大門的事,要你親力親為了。」
夏青雲這才回過神來,氣哼哼地親自去將大門打開。
門外被夏墨趕走的奴婢們都等著看戲,他們無可去,心裏都存在著一僥倖,等待著主子將他們召喚回去。
這一看大門開了,夏青雲將事大肆渲染一番,命幾人去將街坊鄰居來評評理。
下人們對夏墨恨之骨,一聽這差事,立即小跑著挨家挨戶地去通知。
本來都睡下了的百姓們,一聽有熱鬧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紛紛起,披著裳就跑出來看熱鬧。
只見夏府的門口臨時搭了個板床,老太太的便停放在板床上,兩邊是哭得昏天黑地的夏玉與夏雨舒。
「這麼晚了還將鄉親們驚擾了來,實在是對不住。不過這事若是不讓鄉親們知道,我夏家實屬是造孽啊!」夏青雲說著說著還應景地哭了起來。
鄉親們頓時更加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了,平日裏夏青雲可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雅模樣,今晚這模樣,是為何?
「是浣月七公主也好,是夏家三丫頭也罷,好歹老太太與也是親戚一場,竟然借給老太太開安神葯的機會,下毒將老太太毒死了,這簡直是天理難容啊!」夏青雲抖著手指著夏墨,一臉恨意地道。
聞言,眾人唏噓聲一片,「沒看出來,竟然如此惡毒啊?」
「就是啊,怪不得有驛館不住,非得回夏府住,原來是復仇來了,這老太太年歲已高,再活也活不了幾年了,真是惡毒啊!」有人隨聲附和。
「就是啊,這樣的品行又如何配得上我們大楚的衡王!」眾人頓時義憤填膺,七八舌。
夏墨不慌不忙地走出院子,聽到的都是對的討伐之聲,臉上卻是笑容不改。
子立於夜風之中,拔如松柏,兩側外的霸氣,令人瞬間閉了。
夏墨王者一般居高臨下睥睨眾人,冷的眸橫掃在場所有人,半晌才幽幽地道:「鄉親們,你們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夏墨一直以來是什麼樣的人,想必你們都很清楚!夏青雲是怎麼的人,你們也心知肚明!」
「夏墨,你狡辯,祖母睡不安生,我去你那裏討要安神助眠的葯,你開的葯,祖母吃了就斷了氣,你作何解釋!」夏雨舒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哽咽地道。
看樣子還真是十足的孝順孫,眼睛哭的通紅,戲演得十分到位。
「閉!你知道我給老太太開得是什麼葯嗎?你就敢往我上潑髒水?你們大半夜來討藥方的時候,我已經想到會是圈套了。」夏墨冷冽一笑,輕蔑地道。
聞言,夏雨舒與夏玉皆是心底一,難不夏墨早有準備,並沒有上鈎?們又被設計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你開的什麼葯?」夏雨舒一臉狐疑地看向夏墨。
「碧宵,把藥方讓瞧瞧!」夏墨冷冷一笑。
碧宵沉著臉踱步過來,將藥方展開讓眾人瞧瞧。
只見上面都是些,豆,藕等食用的東西,哪裏有什麼有毒的草藥啊。
「不會的,這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給祖母開這樣的葯呢?」夏雨舒嚇得渾抖,終於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呵呵,所以說,你們倆個惡毒的東西,不願意侍候老太太,所以將毒死了,然後嫁禍於我?只可惜啊,你們看都不看我開的藥方,直接將毒藥攙到了我開的葯裏面,一直是你們想毒死老太太……」夏墨聲俱厲地道。
此時眾人皆是一頭霧水,看來這場大戲才剛剛開始啊。
「你含噴人!我們才沒有,我們盡職盡責地照顧祖母,又豈會毒害老人家!」兩人極力狡辯。
「你們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們將夏老太太喚醒,豈不是真相大白了。」夏墨睨了一眼直躺在那的夏老太太,狡黠一笑,別有深意地道。
聞言,眾人皆是一臉驚駭,這七公主在說什麼鬼話,人死又豈能復生?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第一,我給老太太開的葯里,有解毒藥,二,你們給老太太灌藥的時候,聽到了詭異的聲響,你們手一抖,葯灑了一些,所以剩下的葯不足以致命。」夏墨高深莫測地一笑,一針見地道。
碧宵早已經將這些地告知給,自然是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