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也配?我的姐姐自始至終都只會是一人!」夏雲修掃了夏家姐妹一眼,冷冷一笑,而後一臉自豪地看向夏墨。
夏墨揚起高傲的頭顱一臉得意地看向夏雲修,姐弟倆心照不宣地會意一笑。
這時,府尹大人同衡王一前一後踱進了夏府大門,衡王瞧著那笑容格外的刺眼,尤其是在得知夏雲修並非夏墨至親之後,他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讓夏雲修離夏墨遠一點。
夏青雲一看衡王與府尹大人來了,趕帶著夏府的老過來見禮。
夏老太太大病初癒,仍舊半躺在木板床上,虛弱得很。
「卑職參見王爺!」夏青雲趕堆滿笑容,來到莫修宸面前恭敬一禮。
「夏大人真是好家教啊!一對不孝竟然毒害自己祖母,還企圖陷害七公主,這罪名可夠你吃不了兜著走!」莫修宸一臉森嚴,使勁剜了夏青雲一眼,厲聲道。
夏青雲嚇得了脖子,趕點頭哈腰地認錯,「是,是,都是卑職的錯,卑職沒教育好子,們太過不孝又膽大妄為!卑職有罪,卑職罪該萬死!」
夏墨瞥了夏青雲一眼,這貨還真是見風使舵的好手,在莫修宸面前,完全換了一張奴婢膝的臉孔,大氣不敢一下。
「老給王爺和馮大人見禮了。」夏老太太只能坐在那板床上一臉歉意地道。
「老太太不適,還是多休息,無妨。」馮大人笑著安道。
莫修宸對夏府的人,沒有半點好印象,因此對夏老太太的話仿若沒聽到一般,本不予理睬。
此時的夏玉與夏雨舒終於緩過神來,踉蹌地來到了莫修宸與馮大人的面前,跪倒在地,夏玉率先開口央求道:「我們姐妹給王爺和馮大人見禮,我們是被祖母折騰得實在沒有辦法,才會一時衝出此下策,還請王爺和馮大人高抬貴手,給我們一個改過的機會。」
「哼!狼心狗肺,不孝的東西!事後們還想嫁禍於七公主,王爺,馮大人千萬不能手啊!」夏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齒的,面沉似水慫恿道。
「嗯,你們確實是罪大惡極,此事本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誰知道你們背後還有沒有指使者!」馮大人高深莫測地一笑,別有深意地道。
「沒有!馮大人,真的沒有指使者,我們姐妹只是一時氣急才會做錯了事,我們知道錯了,定會改正的!」夏雨舒頓時連連磕頭求饒。
「哼!一時氣急就可以毒害祖母,這個理由可行不通,你們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仁義禮智信這點道理,理應知曉的!來人啊,將們押去順天府!」馮大人眸一凜,冷冷地命令道。
「爹爹!爹爹!求您幫我們姐妹求求,我們不能去順天府啊!我們知錯了,祖母已經安然無恙,我們並未釀大錯!」夏玉嚇得花容失,趕央求夏青云為們說兩句好話。
夏青雲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此時他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難保了,哪裏還有閑心為們姐妹說?
「你們大逆不道,理應罰,我沒能教育好你們,自然有人替我教育你們,你們日後好自為之吧,出來之後就不要回夏府了,我也沒有你們這樣丟人現眼的兒!」夏青雲恨得牙直,橫眉怒目地道。
他的兒們一個一個都是爛泥扶不上牆,皆是些不爭氣的,大兒子離家出走,也不知道現在何,如今大兒和四兒又釀大錯,被逐出家門,如今只剩下小兒和小兒子留在邊。
夏玉與夏雨舒被差押了下去,百姓們自然是直們脊梁骨,們日後想在京都混下去,可比登天還難了。
夏老太太惡狠狠地瞪著夏家的兩姐妹,一直見不到影才收回了眸,活了這麼大年紀,沒想到差一點死在自己的孫手裏,真是愈想愈氣。
這件事看似就這麼過去了,誰也沒想到十日不到的景,夏老太太竟然駕鶴西遊了,這樣一來夏玉與夏雨舒更加罪加一等了。
兩人被打得破開綻,又各自罰了一千兩黃金,這才被放了出來。
夏青雲更好不到哪兒去,剛辦完了母親的喪事,便被大楚帝召進宮去,大楚帝細數他十條罪行,將他貶為五品史,等同於架空了他,還給他留有一半職。
夏青雲自然是心知肚明,他之所以沒有一擼到底,多也沾了妹妹的,妹妹雖然被貶,但是好歹也是和親的皇妃。
夏墨在院子侍弄花草,一凡將最近幾日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給聽,尤其是夏府接二連三的霉運,更是令主僕二人心大好。
這時譚氏踩著蓮步踱進了院子,譚氏淺笑著問:「七公主,我這個時候來,不礙事吧?」
「四姨娘何時過來,我都甚是歡迎,姨娘您有事?」夏墨笑睨著譚氏,問道。
「七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譚氏謹慎地看了看周圍,低聲音道。
夏墨上前一步,譚氏從腰間取出一張紙,直接塞到夏墨的手中,不放心地再三叮囑,「這裏有夏青雲的罪證,你要拿好了!」
夏墨攥著那張紙,鄭重地點點頭:「四姨娘請放心,我定會保管好的,用不了多久,他就徹底完蛋了。」
譚氏難得出一個朝般絢麗的微笑,一臉信任地點點頭:「嗯,我相信七公主,我已經看到了希。」
「對了,你再幫我查查之前的賬目,我覺得夏青雲做丞相時沒貪贓枉法,這證據多了,他更是必死無疑了。」夏墨眼底閃過一嗜的冷意,別有深意叮囑一聲。
「七公主,請放心,奴婢知道該如何去做,七公主耐心等待就是了。」譚氏福了福子,急匆匆地便離開了風雅閣。
夏墨展開手中的那張紙,竟然是一張被燒了一角的書信,是夏紫惜寫給夏青雲的。
雖然字數不多,容也十分晦,夏墨窺到了一個令人心底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