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白紙黑字赫然寫著:「浣月防控圖已到手。」
雖然沒有標註日期,但是一看那墨跡和紙張的,可見是最近才接到的書信,當時定是有急事,夏青雲以為已經燒毀,沒想到只燒了一角。
「此時幾個哥哥已經回了浣月,必須想法子將消息告知幾個哥哥。」夏墨將那書信疊好,放袖。
就在夏墨一臉愁容的時候,墨香急匆匆跑來,「七公主,不好了,那個,那個端木拓與陳琳琳回來了,還,還帶著一個長的與你有幾分相似的人來!」
夏墨一聽,不由地眉頭輕蹙,一臉好奇地道:「哦?那我得過去瞧瞧啊。」
夏墨在墨香與一凡的陪同下,一同來到了夏府的前院,只見端木拓與陳琳琳皆是一盛裝打扮,陳琳琳的旁的確站著一個與夏墨有七分相似的子,那子一臉的凌厲之,一看就不是個善茬子。
「夏墨,你見到我是不是該問候一聲,嗯?」端木拓眉梢挑了挑,不悅地開口。
「本宮為何要問候你?」夏墨也不甘示弱,嗤笑一聲。
他以為他帶來一個冒牌貨,就能鹹魚大翻了?
「夏墨,你就是夏家的三小姐,非得做夢要當浣月的七公主,你看看,才是浣月的七公主。」陳琳琳一臉得意地指了指邊的子,提高了嗓門道。
「呵呵,你們算老幾?我是不是浣月的七公主,只有父皇與母後有發言權,你們在哪兒淘來的贗品,記住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夏墨譏諷一笑,看來有點高估端木拓的智商了。
「你!在你我份未弄清楚之前,請你休要口出狂言!」那子冷冷地開口。
「清靈小姐,你放心,我們會儘快讓你認祖歸宗的。」陳琳琳勾一笑,溜須拍馬地道。
「來人,送客!」夏墨懶得再看他們一眼,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好歹也頂著浣月公主的份,卻佔著人家的名宅,這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吧?」陳琳琳睨了一眼夏府的大宅,又鄙夷地看了看夏墨,怪氣地道。
「陳琳琳,這是皇上賜予我的府邸,怎麼你有意見?你對皇帝的做法到質疑?」夏墨惻惻地一笑,別有用意地問。
陳琳琳嚇得面一白,哪裏還敢繼續說下去,氣得直跺腳,「你,你斷章取義!琳琳可不敢質疑皇上。」
「既然不敢,就廢話,走好不送!」夏墨指了指門口的方向,直接趕人。
端木拓使勁剜了陳琳琳一眼,氣得七竅生煙,這個陳琳琳本就不是夏墨的對手,卻非要招惹夏墨,每次都灰溜溜的敗下陣來,令他面掃地。
著三人漸行漸遠的影,墨香一臉擔憂地道:「主子,他們若是打著您的旗號做壞事,或者是到散佈謠言,稱您是冒牌的公主,那可如何是好?」
夏墨不以為意地聳聳肩,狡黠一笑,道:「他們鬧得越兇越好,極必反,況且有人收拾他們。」
墨香聽得一頭霧水,撓了撓頭,「主子,奴婢愚鈍,沒能明白主子的意思。」
夏墨莞爾一笑,斥道:「他們若是真的作妖,浣月那邊消息甚是靈通,自然會派人過來說是他們的,豈不是遂了我們的願,我還真是怕們不作妖呢。」
聞言,墨香欣喜地拍手好,「主子真是厲害,幾位皇子若是聽聞了這件事,定會從浣月趕來的,我們不必與們太過較真。」
「對,就是這個道理,孺子可教也!」夏墨粲然一笑,接著忙活手中的活計。
斗轉星移,轉眼翌日清晨,五皇子府送來了請帖。
當夏墨接到請帖的時候,心裏不由地好笑,沒想到這五皇子的手得這麼長,外族的事也摻和進來。
「公主,要不奴婢回他們一聲,就說您不適,不能赴宴?」墨香也覺得對方來者不善,一臉擔憂地提議道。
「不可,若是不去,豈不是讓他們誤以為我怕了他們,我倒要瞧瞧,他們到底要搞什麼名堂。」夏墨眸微瞇,聲俱厲地道。
「宴會在午時舉行,時候尚早,我們先準備準備。」夏墨睨了一眼那沙,別有深意地道。
墨香會錯了意,趕過來要為夏墨梳洗打扮。
夏墨笑著搖搖頭,一臉自信地道:「去見一群不相干的人,又都是一些上不得枱面的貨,本宮即使素出席也甩們十幾條街。」
夏墨對這還是相當自信的,這原主本來一手好牌,只可惜遇人不淑,打得稀爛。
夏墨開始了自己的準備工作,將攜帶型醫藥箱摺疊四四方方的小箱子,拎起來更方便。
墨香看得差點驚掉了下,這個醫藥箱還真是特別哈,眼看著從那麼大的傢伙,一下子了手帕大小。
其實夏墨也不久前才發現這個攜帶型醫藥箱的這個功效,以前可是走到哪都帶著這個大傢伙,顯得甚是招搖,如今好了,帶著更方便了。
午時剛到,夏墨便在墨香與一凡的陪同下,來到了五皇子的別院。
此時別院裏已經是人影攢,談笑風生,好不熱鬧。
眾人瞧見夏墨姍姍來遲,皆是皮笑不笑地看了過來。
「呦!沒想到七公主還真是賞臉,七公主到來,在下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五皇子趕陪著笑臉,虛假意地上前打招呼。
「五殿下客氣了,殿下盛邀請,我哪能不識抬舉。」夏墨清冷一笑,意有所指地道。
五皇子與眾人的笑容皆是一僵,片刻,才又恢復如常,熱地招待夏墨。
果不出夏墨所料,浣月的六皇子與陳琳琳也在邀之列,那個與樣貌相仿的清靈也一盛裝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不是搞事的誰信?明知道與浣月六皇子之間水火不容,卻特意邀們一同赴宴,這到底有何目的?
「清靈姑娘與七公主還真是越看越像呢!」有貴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