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樣貌相仿的人大有人在,但是神韻卻各不相同,這才是人與人之間最大的區別。」夏墨冷冷地開口。
那個貴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心裏更是憋了一子氣,恨不得上前撕了夏墨那高冷的臉,讓目中無人。
「其實今兒請七公主來,本殿下也是想做一件好事,既然外界傳言七公主與這位清靈姑娘真假難辨,如今還未分清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七公主,所以本殿下覺得,這兩國聯姻的事可是非同兒戲,萬一我們衡王娶了一個假公主,我們大楚的面何在?」五皇子莫疏離冷一笑,別有深意地道。
「呵呵,這和親的事,還不到五殿下來心吧?皇帝與衡王自有定奪。」夏墨鄙夷一笑,這五皇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咸吃蘿蔔淡心,不過是給自己搞事,尋了個蹩腳的借口而已。
五皇子被噎得面一沉,臉上變了又變,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忍了又忍,才勉強出一笑意,「七公主是通達理之人,自然凡事都應該考慮周全,為了大楚和衡王著想,七公主何不與這清靈姑娘一起過門,你為正妃,為側妃,到時候無論誰是真正的七公主,大楚與衡王府都皆大歡喜。」
夏墨眸清冷,毫沒有讓步的意思,「這是本宮與衡王兩個人的事,與你們似乎沒有半點關係!」
「你……你也太不顧全大局了!萬一你不是浣月的七公主,你這樣佔著正妃的位置對得起大楚,對得起衡王嗎?」端木拓拍案而起,他可容不下夏墨嫁給莫修宸,夏墨是他的。
「呵呵,你這話可就新鮮了,那陳琳琳還是個庶呢,又是個戴罪之,這樣的都能佔著你正妃的位置,我又為何不可做衡王妃?再說了,我是不是七公主,父皇和母后說了算,你算老幾!」夏墨低頭看著自己的嫣紅的指甲,一臉淡漠疏離地忿道。
眾人見夏墨神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
清靈心裏著急:「夏墨,我與你同嫁衡王,我甘願尊你為姐姐還不行嗎!」
「不行!莫修宸看不上你。」夏墨毫不給清靈留面子,直接譏誚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清靈咬牙切齒。
「你沒有資格直呼我們公主的名諱!一點教養都沒有!」一凡怒目一瞪,不卑不地道。
夏墨聽了這話也覺得好笑,他們著答應的未婚夫婿娶這個野人,不同意倒是了欺人太甚了?
「這婚姻大事至得父母之命妁之言,你們口口聲聲迫算哪門子的規矩,莫修宸不會同意的,我說的沒錯吧?如何了我欺人太甚了?」夏墨嗤笑一聲,撇道。
「我們主子在講話,這裏有你一個丫鬟說話的份兒嗎,來人,給本殿下掌!」端木拓本就在氣頭上,一凡如此目中無人,令他更是十分的不爽。
眼見端木拓後的兩個侍衛踱步上前,夏墨也沉下臉來,怒喝一聲:「一凡,別同他們客氣!」
本來夏墨還想著文明解決,對方竟然跟玩橫的,在大楚武,誰怕誰啊?
一凡好久沒有展示自己的拳腳了,還真是心裏的很,既然主子吩咐不必客氣,自然不會客氣的。
兩個侍衛電石火之間便到了一凡的近前,本是想用手震懾夏墨主僕,結果他們剛過來,臉上便各自挨了火辣辣的一掌。
他們明明沒見到一凡手的,表大駭不已,這時才瞧見暗衛碧宵已經閃現在兩人的面前。
「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麼英雄,簡直就是狗熊!」碧宵再一次出手教訓兩個侍衛。
片刻之間,兩個侍衛便被碧宵撂倒在地。
「你,你一個狗奴才,是不是瘋了?敢本殿下的人!」端木拓暴跳如雷,指著碧宵罵道。
「六皇子,這個可罵不得,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是衡王府的四大暗衛之一,我們得罪不得。」五皇子頓時火上澆油地道。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端木拓就是個慫貨,竟然一聽到對方是莫修宸的人,一下就沒脾氣了,剛剛還嚷得歡的,現在一下子就閉了。
其實他是被碧宵的功夫震懾住了,這侍衛的功夫可不比他差,而且他被莫修宸打怕了,他打不過莫修宸,又是在大楚,他自然要低調些。
「有事好商量,有話好好說,切莫氣,都是一家人,別傷了和氣。」六皇子莫維琦趕笑著打圓場。
無論從哪一邊論,夏墨與端木拓都是親戚,他說是一家人,自然不為過。
夏墨冷冷一笑,「五皇子請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答應我未婚夫納妾的事的?這件事你不是應該直接去找莫修宸嗎?你找我豈不是隔著鍋臺上炕?」
莫疏離看夏墨如此冷漠的態度,難免有些尷尬,只得陪著笑臉,連忙解釋道:「七公主此言差矣,我們不過是為了浣月來的七公主和六皇子接風洗塵,大家也聚一聚。」
「我看今日就先到這兒吧,我還有事,先回了。」夏墨實在是懶得看這些人虛偽的臉,直接告辭,就想離開。
「別呀!七公主,我們可是將你當三嫂了,每當你是外人,你來都來了,何不同大家樂呵樂呵,我們還有重頭戲沒開始呢,你這一走,豈不是掃了所有人的興了。」五皇子一看,趕極力勸道。
夏墨一看人家盛挽留,也有些放不下面子,其實確實不想同莫修宸的兄弟們為敵,畢竟家和萬事興。
「既然五殿下這麼說了,那我不留下來都不了。」夏墨算是給五殿下一個面子,又坐了下來。
五皇子趕給其他幾人使眼,幾人立即換了話題,陪著夏墨聊家常,剛剛劍拔弩張的張氣氛,一下子緩和不。
清靈端著茶壺過來給夏墨斟茶,「我以茶代酒,給七公主賠個不是,不管結局如何,我希能與七公主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