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同陌生人朋友的習慣,怕上當騙!」夏墨仍舊一副高高在上,冷漠疏離的樣子。
清靈面一僵,恨不得將茶壺扔到夏墨的臉上,但是不能,也不敢,要極力塑造溫婉可人的大家閨秀形象,那樣才能將這個狂妄的人取而代之。
很快,五皇子便招呼大家席,席面很是盛,山珍海味,瓜果梨桃,點心果酒,應有盡有。
宴會廳的兩側還擺上了十幾個書畫枱子,等人都座了五皇子便開口:「今兒宴請各位,其實是想讓大家同七公主和六皇子稔起來,以後大家免不了要常聚在一起。」
聞言,捧場誇讚夏墨與端木拓的自然不在數,五皇子滿意的微笑,給人的覺好像在撮合這對「兄妹」倆。
陳琳琳氣不打一來,就知道這端木拓的心裏一直裝著夏墨,無論為他做了什麼,了多委屈,都無法代替夏墨。
此時心中的妒火正在熊熊燃燒,已經將僅存的理智消磨殆盡了,拉了拉清靈的角,清靈立即會意,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宴會廳。
來到了僻靜,清靈恭敬地開口問:「六皇妃,你有何吩咐?」
自從陳琳琳答應用來替代夏墨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與陳琳琳站在一條戰線上了。
「一會兒你扮一個丫鬟上熱湯的時候,直接倒在夏墨的頭上,然後你趁就跑,找到僻靜,立即換掉那裳……」陳琳琳瞇著眸,惡毒地吩咐道。
「小事一樁,這好辦。」清靈點了點頭,應承下來。
宴會上,夏墨的左右兩邊都是空位子,一凡與碧宵都站在的後。
夏墨知道剛剛陳琳琳將清靈了出去,雖然不知道們說了些什麼,但是不難想像,們在一起絕對不會商議什麼好事就是了。
而後夏墨只瞧見陳琳琳一人一臉得意地回到了宴會廳,卻不見清靈,夏墨心裏打了個大大的問號,難不們又在醞釀著如何?
片刻,幾個侍魚貫而,手裏皆是捧著托盤,托盤上放著湯盅。
夏墨一眼便瞧見,走在最後的那個侍端托盤的姿勢與其他人不一樣,而且格外的生,就像是演員不戲一般,看著格外的彆扭。
仔細瞧了瞧那張臉,雖然很是陌生,但是那雙眼睛卻有幾分悉,那侍的眸閃躲的很快。
看夏墨看,故意微微垂眸,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些。
眼看著直奔夏墨這邊而來,夏墨隨手從果盤上撿起一個蘋果,地給碧宵,同時又朝著碧宵和一凡使了個眼,兩人立即會意。
兩人瞧著那婢剛好路過陳琳琳的旁,碧宵暗自運功,直接用腳將那蘋果遞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清靈的膝蓋。
「啊!」清靈痛呼一聲,直接摔到在地,那湯盅都飛了出去,直接扣在了陳琳琳的上。
「啊!燙死我了!你這個蠢貨!」陳琳琳義憤填膺,沒想到害夏墨沒害,自己卻了傷。
「來人!將這個沒用的蠢貨拉下去重大四十大板!」五皇子不明真相,為了不連累自己,自然是越早置那侍越好。
「主子饒命啊!主子饒命啊!」清靈也是個聰明的,並沒有將陳琳琳抖出來,自己默認了懲罰。
此時的夏墨更加篤定那被懲罰的侍就是那個清靈,一想到這就覺得心甚好,這下陳琳琳是毀了,端木拓豈不是更看不上了。
五皇子趕命人請太醫來,太醫只能診脈,這部傷,不能讓太醫看,太醫給開了些燙傷的藥膏,吩咐了用法用量,就退了下去。
五皇子又命人攙扶陳琳琳到一旁的偏殿休息上藥。
陳琳琳靈機一,開口乞求道:「七公主是有名的神醫,能否幫我瞧瞧這傷,不然我這怕是要廢了。」
陳琳琳一邊說,一邊暗自垂淚,的這一招可謂是百試不爽。
人們都一臉地看著夏墨,覺得應該為陳琳琳救治。
夏墨本不想多管閑事,但是人言可畏啊,緩緩站起來,點了點頭,便隨著陳琳琳一起去了偏殿。
因為陳琳琳是傷了,算是私部位,所以室僅留下陳琳琳與夏墨兩人。
夏墨為陳琳琳診了脈,又看了看的傷勢,離心大老遠的,一時半會是死不了,不過這疤是留定了。
夏墨心裏愉快地想著,突然覺得屋的氣味不對,角落裏燃著特製的熏香,又看了看陳琳琳,此時的陳琳琳竟然雙影,來回晃。
「你們合計好的,給我下藥?」夏墨此時才後知後覺地問。
「恭喜你,你猜對了,還以為你多聰明呢,沒想到,你也不過爾爾,既然端木拓喜歡你,那就讓你為他的人吧,反正你只能做妾哈哈!你永遠仰人鼻息討生活!」陳琳琳笑容扭曲,面部略顯猙獰地道。
「你得意的太早了,你們這些小兒科,我早就料到了,故技重施,有意思嗎?」只見夏墨不慌不忙地從手中的小箱子裏取出幾枚銀針。
朝著自己的曲池、太沖……等扎了下去。
陳琳琳一臉懵登地看著夏墨,片刻才回過神來,立即撲過來想阻止夏墨為自己施針解毒。
夏墨直接拿起銀針扎到傷的上,陳琳琳疼得殺豬一般嚎出聲。
將外面的一凡驚了進來。
「主子,您沒事吧?」一凡一臉擔憂地問。
「不礙事,讓衡王接我回去。」夏墨幽幽地道。
「碧宵早就去請王爺了,王爺估計快到了。」一凡焦急地看向窗外。
「墨兒!墨兒!」
很快,夏墨便聽到莫修宸焦急的呼喚聲。
「莫修宸,我在這。」夏墨虛弱地應了一聲。
莫修宸一個箭步沖了進來,便瞧見夏墨臉蒼白地坐在椅子上,上好扎著幾枚銀針。
「又是你!又是你們!」莫修宸一記手刀使勁全力氣,直接劈向陳琳琳傷的。
「啊!」伴隨著一聲驚天地的聲,陳琳琳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