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只見宇軒昂的端木景宸踏節而至,來到大殿之上,朝著上位的大楚帝恭敬一禮:「景宸參加皇上,皇上命人送去的聘禮,父皇母后已經收到,都到了皇帝陛下的誠意。」
「那就好!大楚與浣月向來好,如今再次聯姻更是親上加親!不知三殿下此次前來,可還有何要事?」大楚帝笑著詢問道。
端木景宸微微一笑,再次施禮道:「要事倒沒有,不過有一樁小事需要我理一下,不然對墨兒造了無端的傷害,人心叵測,甚是可惡!」
聞言,莫疏離心裏一驚,我去!這浣月國的消息也忒靈通了吧,他們這邊也不過剛剛才出此下策,那邊便派人過來理了?
「三殿下儘管理,有用得著我們大楚的地方隨時開口便是,狼子野心之人,確實留不得!」大楚帝連忙表態,十分贊同端木景宸的護妹之舉。
「敢問三殿下,七公主失蹤十四年整,你又如何能斷定夏墨便是你的親妹妹呢?」跪在一旁的莫疏離眸子晃了晃,不由地道。
「家妹同母后長得一樣傾國傾城,而且家妹的右肩胛有個蝶形的胎記,而且那上古項鏈也足以證明,乃是浣月皇室公主的份。」端木景宸沉片刻,別有深意地道。
果真聽聞此言,莫疏離眸閃了閃,他立即借故退出了大殿,知道這麼一個大,真是天助他也!
著莫疏離急匆匆離去的背影,端木景宸與莫修宸對視一眼,兩人皆是會意一笑。
聰明如大楚帝,又豈會不知道這其中暗藏的玄機,但是他也想藉此機會認清五皇子與六皇子的真面目。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明日一早讓瑤貴妃辦一個詩詞歌舞大會,大家樂呵樂呵,順便也把那個清靈請來,藉此機會辨一辨真假公主。」大楚帝善解人意地提議道。
端木景宸與莫修宸齊齊施禮謝恩,「謝皇上恩典!」
「謝父皇恩典!」
翌日一早,花園裏奼紫嫣紅,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因為瑤貴妃將各宮娘娘連同幾位皇子,還有浣月的皇子公主都請了來。
就連那位自稱為是浣月七公主的清靈姑娘也在邀之列。
後花園佈置得甚是別緻,曲徑通幽,磬竹聲聲。
宮人們魚貫而,端上各茶點與瓜果,因為是詩詞歌舞大會,求的是一個雅緻,因此沒有葷腥,皆是素食冷飲。
端木拓與清靈是最後到來的,兩人皆是一盛裝,完全沒有因為陳琳琳傷而影響到他們的好心。
「那個就是傳言中浣月的七公主,哎!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金枝玉葉。」人們齊刷刷地朝著清靈看過去,有人暗自議論。
「樣貌確實像的,不過好像沒有夏墨那般俗出塵,氣質上差的不是一點點。」有人忍不住吐槽。
「六皇子還真是好雅興啊!六皇妃的還好吧?」夏墨過不過去,笑地問道。
端木拓的臉一變,聲音也沉下來幾分,「拜你所賜,的斷了,以後估計都得坐椅了!」
「是嗎?還真是便宜了,竟敢給本宮下藥,加害本宮,早就應該想到會有幾日的結果。」夏墨冷冷一笑,不客氣地道。
在場的眾人本來還同陳琳琳的,一聽這原由,不由地覺得真是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的所作所為也忒可恨了。
「你現在自稱本宮是不是早了點,今兒大家都在,讓大家好好瞧瞧,你與清靈如此相像大可以以假真,而且舅父曾說過你頸上的項鏈是他拾到的。」端木拓鄙夷一笑,別有用意地道。
「是嘛,你舅父還厲害的哈!你讓他給我撿個皇帝玉璽來玩玩,豈不是更牛,這寶貝是說撿就能撿到的?」夏墨不氣不惱,看傻子似地看著端木拓,弔兒郎當地道。
「噗!」端木景宸不地道地朗笑出聲,「妹妹,你真厲害了,虧你想的出來。」
「你可敢把夏青雲喚來,我們當面對質?夏大人還有這本事,我們怎麼未聽說過。」莫修宸勾起一抹冷笑,怒視著端木拓。
端木拓立即閉,他知道這個時候可不能再給舅父添堵了,不然舅父連五品小估計也保不住了。
眾妃嬪們聽衡王與浣月的三皇子皆是質疑之聲,們自然也是先為主,覺得夏墨才像是真正的金枝玉葉,舉手投足之間皆是大家風範。
瑤貴妃一看時候也差不多了,趕招呼大家開始詩作畫,欣賞歌舞,瞬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活躍起來。
「清靈姑娘,你自詡是皇室公主,想必你有許多過人之吧?」端木景宸看著清麗俗的清靈,毫也喜歡不起來,針鋒相對地道。
「三殿下見笑了,清靈一直漂泊在外,歌舞詩賦是會些,但是又豈能同宮裏的皇子公主相媲,只怕是自慚形穢。」清靈倒是聰明懂得以退為進,給人一副謙虛恭謹的姿態,瞬間圈不。
「清靈姑娘謙虛了,若清靈姑娘果真是皇室脈,那定然詩作畫無師自通,想當初我們兄弟三人皆是四歲可寫詩對對,烏雲豈能遮得住太?」端木景宸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清靈,頗有深意地道。
聞言,眾人再一次齊齊看向清靈,只見清靈淡然一笑,慢慢踱到了桌案前,玉手執筆洋洋灑灑開始作畫,舉手投足之間確實有子書卷氣息。
夏墨坐在雕桌椅上,手裏端著酒佳釀,半瞇著魅眸欣賞著清靈專註繪畫。
片刻,宣紙之上紅梅獨佔枝頭傲然怒放,形態迥異,神韻別。
而後只見又略一沉,蘸墨,提筆,一氣呵,題了一首小詩,詩畫俱佳,贏得一片掌聲。
清靈滿意收了筆,連聲謙讓,臉上卻掩飾不住那得意之。
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酸溜溜地嘲諷道:「清靈姑娘這般才藝卓絕,豈會是池中之,定然是金枝玉葉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