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隨口一說,竟然口誤,哪想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不過我妹妹胎記長在哪裏與你有何關係?」莫修宸挑眉戲道。
「……」莫疏離被噎得無話可說,乾瞪眼。
「三皇兄,你不是因為一己私才會瞪著眼睛說瞎話,顛倒是非黑白吧?」端木拓心裏愈加的氣憤,瞇了瞇鷙的眸子,別有深意地道。
「端木拓,咱倆誰顛倒黑白,眾人應該是心知肚明吧?你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個清靈姑娘我不管,但是你休想利用來傷害七妹妹,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端木景宸眸冷若冰棱,狠狠地道。
端木拓被端木景宸噎得啞口無言,他一個不寵的庶子,又豈能與寵的嫡子抗衡?
「瞧這架勢,看來夏墨才是浣月七公主吧?」有人疑地嘀咕著。
「這也不好說啊,萬一是先為主呢,浣月帝與浣月皇后如今並未表態,一切皆有可能……」有人撇撇,提出質疑。
們可不希這樣的好事被夏墨佔全了,夏墨那高高在上的份,令們甚是不爽。
就在眾人七八舌議論紛紛的時候,只見一個侍拿著一封書信,一路小跑朝這邊來。
「三皇子,皇上給您快馬加鞭送來的家書,上面標明您立即親啟!」送信的侍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陪著笑臉道。
端木景宸一看信封,確實是父皇親筆所寫,因此面凝重地打開了書信,仔細瞧著。
「景宸我兒親啟,關於真假七公主的事朕已經聽聞,清靈乃是你母后的表姐所生,心積慮爬龍床,事後朕將趕出宮去,這清零有可能是朕的私生,但是朕並不打算認這對城府極深的母!」
端木景宸默默地讀著,狹長的魅眸半瞇,氣得說不出話來。
關於這件事,他也有所耳聞,但是他一直自欺欺人認為是宮人胡說八道,此乃空來風,如今看來,這是一場謀。
端木景宸將書信展現給瑤貴妃過目,瑤貴妃看完,怒不可遏地瞪向清靈。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母,為了榮華富貴,簡直是連最基本的做人的尊嚴都拋之外了。
「清靈,本宮問你,你母親與浣月帝和浣月皇後到底是何關係!你若是實話實說本宮饒你一條小命,你若是胡言語,本宮就將這書信當眾讀出來,令你母面無存!」瑤貴妃眸倒豎,聲俱厲地道。
清靈頓時心裏咯噔!一下,趕跪倒在地,淚如雨下,哭得我見猶憐,揚起凄的小臉,幽幽地道:「啟稟貴妃娘娘,清靈真的是浣月帝的兒啊!」
「噓!這清靈真的是浣月公主啊?那,那夏墨豈不是冒牌的了!」眾人皆是一臉驚詫,瞪大眼睛看向清靈和夏墨。
瑤貴妃猛地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道:「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挑重點,你母親是如何算計浣月帝,如何爬龍床的,你母親早早就被趕出宮去,你是不是浣月帝的兒,已經無從查起!」
瑤貴妃是何等聰慧霸道的人,又豈會給翻的機會,一雙凌厲的眸寒芒冷颼颼地掃向清靈,氣勢更是咄咄人,本不給說謊的勇氣。
「我,我不知道,我母親只是告訴我,我的父親是皇帝陛下,我是浣月的公主。」在瑤貴妃駭人眸的視下,清靈之前的銳氣早就消失殆盡,微垂著眸子,唯唯諾諾地道。
「你不知道沒關係,本宮來告訴你事實真相!你的母親本是皇後娘娘的表姐,們長得有幾分相像,當時皇後娘娘正懷著大皇子,你母親借進宮探皇後娘娘的機會,設計爬了龍床,因為此事敗,你母親被趕出宮,永世不得宮!」
瑤貴妃毫不給清靈留面,將浣月帝家書上的容一五一十地當眾宣佈了。
這件事作為一國之君的男人浣月帝來說,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但是作為人的清靈母親與清靈,卻是一生抹不掉的污點,就是一個私生,一個不被認可的私生。
「不!不是的!這不是真的!你們故意污衊我母親,故意詆毀我!」清靈猛地搖頭,瘋了一般大聲吼道。
「呵呵,你就別自欺欺其人了,這裏是浣月帝的親筆書信,你可以自己來過目,本宮可沒有那閑心陪你逗樂!若不是你的出現傷害了本宮的準兒媳,本宮才懶得理你。」瑤貴妃揚起高傲的頭,傾國傾城的臉上儘是不屑。
聞言,不僅僅是清靈,在場的貴們皆是羨慕嫉妒恨一地。
高高在上的瑤貴妃,竟然能為了夏墨咄咄人地質問清靈,為了夏墨不惜宴請眾人,目的就是讓他們過來做個見證人。
夏墨上輩子是拯救了宇宙嗎?竟然有如此的好命,眾貴們瞬間眸化作鋒利的眼刀,恨不得將夏墨凌遲。
夏墨嚇得不由地了脖子,這真是無故躺槍,看來今日又無意間樹敵無數啊。
「清靈,我來問你,昨日在五皇子府上,你喬裝侍,設計要用熱湯燙傷我,好在老天有眼,你燙傷了陳琳琳,不過令我不解的是,昨晚你被打幾十大板,怎麼不見你毫傷?陳琳琳可比你慘多了!」
夏墨一看眾人皆是一臉嫉妒地看向,靈機一,立即轉移了話題。
「你,你胡言語,我怎麼可能喬裝侍呢。」清靈嚇得一哆嗦,趕為自己辯解。
「是嗎,碧宵,你來告訴大家,這到底是為什麼?」夏墨雙目含笑地看向後的碧宵。
碧宵一臉清冷地開口:「因為當時五皇子命人悄悄放過了清靈,本沒有施家法。」
「你,你胡說什麼!本殿下才沒有,你簡直是口噴人!」五皇子頓時慌了,他覺得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怎麼會被碧宵瞧見呢?他自然是打死不能承認的。
「當時屬下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這位清靈姑娘隨手將那侍的人皮面與服飾一同扔在了樹叢下,屬下隨手都撿了起來。」碧宵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幽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