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的,你怎麼證明那就是我的。」清靈渾一,但是矢口否認,是絕對不能承認的,不然豈不是形象一落萬丈,更加難以認祖歸宗了。
「那面與你的臉大小一定是完全吻合的,你說是嗎?而且,昨日宴會上,你端著湯盅摔倒的時候,雙膝定是傷的,雙手也有輕微的燙傷,當時手掌也蹭破了,你別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夏墨冷冷一笑,一句話噎得清靈啞口無言。
清靈嚇得趕將雙手往袖口裏藏,忘了這小細節了,昨晚雖然及時上了葯,卻不可能頃刻之間燙傷痊癒。
「來人啊,將那面給清靈姑娘戴上試一試,還有清靈姑娘那雙巧手,若是真有傷痕,本宮那裏有上好的金瘡葯,可以給塗一塗,別耽擱了。」瑤貴妃清冷一笑,命令道。
兩位嬤嬤立即應和一聲,趕按照瑤貴妃的指示,一個將那面給清靈戴上,大小正好,甚是合適。
眾人頓時眼中閃過一瞭然,原來這人城府如此之深,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啊!母親設計爬龍床,兒不要臉認皇親,還想人家真正的七公主一把,真是惡毒頂了。
另一個嬤嬤此時早已經將清靈的雙手拉了出來,展示給大傢伙看,果不其然,雙手皆有燙傷的痕跡,雖然已經塗了葯,但是證據確鑿,無言可辯。
清靈眸閃躲,眼神怯怯的,半晌才支吾道:「這雙手是早就燙的,至於那面,臉型一樣的豈不是大有人在。」
「嗯,這理由倒也說得過去,不過你忘記了一個關鍵的證據,你上用的熏香可是用的最廉價的丁香花?宮裏的子和大戶人家的侍都不屑用的,因為那花香太過濃郁,主子聞了會厭惡。」夏墨聞了聞碧宵遞過來的那套侍裝,眉眼皆是笑意地道。
此時,眾貴們皆是一臉驚詫與欽佩,夏墨觀察的太仔細了,們早就聞到了一異香,但是竟完全沒往清靈的上想。
如今整個事在腦海里重新的過上一遍,才發現事確實與夏墨說的一模一樣,毫沒有出。
「將負責熏香的管事喚來一問便知。」瑤貴妃回眸吩咐一句。
李嬤嬤應和一聲,趕下去將負責宮妃嬪們熏香的馬嬤嬤喚了來。
馬嬤嬤滿面堆笑給瑤貴妃及幾位皇子公主請安,這才等候瑤貴妃的吩咐。
瑤貴妃睨了一眼馬嬤嬤,淡淡地道:「你負責宮各位娘娘的熏香已經有年頭了,你來辨認一下,這套侍服飾與這位姑娘上的服飾用的可是一種熏香?」
「老奴遵命!」馬嬤嬤應和一聲,立即捧著那侍服飾仔細嗅了嗅,不由地輕輕蹙眉。
而後又來到了清靈的面前,也仔細地嗅了嗅,眉頭蹙得更了,片刻,便開口道:「這侍服飾上的熏香與這位姑娘上的熏香皆是丁香花熏制,一般都是民間子所用。」
馬嬤嬤的一句話,便將清靈的份定義到了民,一個與貴圈格格不的階層。
貴們頓時不屑地勾了勾角,眸也也毫不掩飾那鄙夷之。
「五皇子府上的侍是不是用這種廉價熏香的吧?」瑤貴妃犀利的眸瞪向五皇子。
五皇子現在是進退兩難,只能順了瑤貴妃的意,出一笑容,點點頭,「是的,貴妃娘娘此言有理。」
「清靈!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喬裝本殿下府中的侍試圖謀害七公主,你真是罪該萬死!」五皇子為了明哲保,不得不倒戈惡語相向。
清靈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五皇子,一臉的凄苦,淚水噼里啪啦地掉下來,好像傷的是一般。
「清靈是吧?你與端木拓到底是何關係我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但是你們最好收斂一些,你們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但是你們記住別再招惹本宮,不然你們會死的很慘!本宮向來是睚眥必報的,你們最好滾遠點!」
夏墨渾霸氣,眸冷地橫掃兩人,擲地有聲地警告道。
清靈不由地渾一,這尷尬的份,本沒有資格與夏墨相提並論,又如何同夏墨爭寵呢?
的份不僅僅是得不到浣月皇后的認可,如今連浣月帝都不承認的存在,是個見不得的私生。
「七妹妹,對不住,我也是鬼迷心竅,才會相信清靈的話,既然已經真相大白,按理說清靈應該是我們的姐姐才對。」端木拓唯恐天下不論,他可不想丟棄清靈這枚棋子。
清靈的存在至能讓浣月帝與皇后心煩意,令他們不得不回想起那段不堪的往事,只要他們過得不愉快,他心裏就甚是愉快。
「端木拓,你想任做母親,我都沒意見,但是我可沒有姐姐,我只有三個哥哥,一個弟弟。」夏墨挑了挑眉頭,譏諷地道。
「夏墨!你,你能不能說人話!」端木拓怒了,橫眉怒目地瞪向夏墨。
「七妹妹能同你說話,已經教養不錯了,若是換了我,你的狗頭估計不保!」端木景宸嗤笑一聲,一臉挑釁地道。
「墨兒這樣對你算是客氣的了,若是依本王,早就打得你滿地找牙了!」莫修宸怒髮衝冠地瞪向端木拓,霸道護妻。
「本宮的兒媳婦,可沒有別人來編排的份兒!不然本宮第一個不讓他!」瑤貴妃一臉寵溺地看向夏墨,是越看越滿意。
瞬間夏墨被眾星捧月一般,芒四,晃得人們眼睛通紅。
貴們此時多想讓自己來替代夏墨啊,這樣的殊榮若是落在們的頭上,們豈不是做夢都能樂醒?
端木拓被三人忿的,一點脾氣也沒有了,剛剛燃起的怒火,瞬間被三盆冷水澆熄滅。
「是,娘娘教訓得是,衡王息怒,我不過是同七妹妹鬥而已,並沒有惡意。」端木拓立即低眉順眼地將話拉了回來,他可得罪不起這三個人,這三人隨便哪一個都能輕輕鬆鬆要了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