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有條不紊地分析道。
「那,那又能證明什麼,難道就能證明這木頭人不是你帶在上的?」端木拓冷冷開口,他可不會放過打擊夏墨的機會。
夏墨清冷一笑,看也不看端木拓一眼,輕蔑地冷哼:「這木頭人若是我的,我不至於傻到走哪兒帶哪兒吧?難道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在詛咒貴妃娘娘?我可沒有那麼愚蠢!」
眾人也覺得夏墨此言有理,沒有理由這麼做啊?但是無論怎麼說,畢竟那木頭人是從的上掉下來的,不解釋清楚,難以服眾啊!
「倉促之下雕刻出這樣的小木頭人,也不是一件輕鬆的活計,況且墨兒也說了,那人並非專業雕刻師傅,由此可以推斷,這拿刻刀的三個手指之間定然會磨出繭子來。」莫修宸靈機一,毒辣的眸橫掃眾人。
夏墨深款款地睨向莫修宸,還真是知懂,不由滿意地勾一笑。
「我雕刻功夫差得很,一凡是蘇府的人,碧宵是衡王府的人,他們更不會幫我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說著,夏墨將自己白皙的雙手舉起來,展示給大家看。
十指如蔥,哪裏有一一毫拿過刻刀的痕跡啊,正如所言,這事從頭到尾與沒有干係。
夏墨能夠如此坦然地舉起雙手,不代表在場的其他人也有這勇氣。
端木拓及五皇子幾人便神慌張,雙手藏於廣袖之間本不敢展示給眾人看。
夏墨眉頭輕挑,一臉壞笑地道:「怎麼,你們幾個是不是手指甲很臟,瞧你們藏著掖著的,生怕別人瞧見似的。」
「你才臟呢!」端木拓不服氣地忿了回去。
「既然不臟,出來瞧瞧,不然就是嫌疑對象!」夏墨冷冷一笑,怪氣地道。
聞言,莫維琦與清靈不願地出了雙手,展現在眾人面前,他們的手指間確實沒有繭子。
只有五皇子與端木拓佯裝高傲,一副拒不配合的姿態。
夏墨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兩人,而後朝著瑤貴妃盈盈一禮:「貴妃娘娘,這結果顯而易見了,這兩位若不是心中有鬼,又為何不敢出手來,依我看來,是他們一起設計陷害與我!」
「來人啊!讓他們將手出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這般唯唯諾諾丟了自己的面不要,丟了皇家的面可是大事!」瑤貴妃眸微凜,厲聲訓斥道。
莫修宸踱步過去,毫不客氣地將兩人的手拽了出來。
兩人頓時更加驚慌失措,果不其然,兩人的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確實有一層薄繭,中指右側磨得通紅,這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舞刀弄槍是磨不到這裏的,別再找蹩腳的借口來矇騙本宮!」瑤貴妃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端木拓與莫疏離嚇得臉煞白,被噎得啞口無言,他們確實找不到任何借口為自己開。
「而且,你們忘記了,這木頭人上還殘留著你們倆個混合的氣味,你的檀香味,他的茉莉花香味,看得出來你們雕刻的時候很是賣力氣啊!」夏墨嗤笑一聲,不忘落井下石地補充一句。
兩人更是一臉驚詫之,這郎中的鼻子就是不一樣,這點小小的氣味都能發覺?
「這,這定是誤會,我,我真的沒有做……」五皇子率先回過神來,為自己辯解。
「既然你不撞南牆不回頭,那本宮就將你們於刑部置好了!」瑤貴妃面沉似水,怒喝一聲。
嘉妃嚇得頓時跪倒在地,哀求道:「貴妃娘娘息怒,臣妾一定對他嚴加管教,還請貴妃娘娘網開一面!」
嘉妃是個聰明的主兒,本來瑤貴妃就是寵冠六宮的,的一句話就如同聖旨一般,可不敢將兒子到刑部去罪。
「他如此膽大妄為,你這個做母妃的確實罪責難逃!這件事本宮自會奏請陛下定奪,至於端木拓,你為浣月的六皇子卻與七公主作對,本宮實在是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何?」瑤貴妃眸冷冽地看向端木拓,冷颼颼地道。
「本殿下並沒有認下這個妹妹。」端木拓直腰桿,一臉孤傲地道。
「我們浣月的嫡公主,還不到你來認,墨兒還不願意認你呢!」端木景宸立即忿了回去。
「三皇子這話本宮聽!七公主既是大楚的衡王妃也是本宮的兒,本宮待像自己親生的兒一般,若是有人敢欺負,本宮絕不答應!」瑤貴妃霸氣十足地護著自己未來的兒媳。
「謝貴妃娘娘恩寵,這是墨三世修來的福氣。」夏墨心裏一暖,趕朝著瑤貴妃施禮謝恩。
宴會因此不歡而散,大楚帝得知此事,立即將嘉妃貶為嘉貴人,五皇子被狠狠訓斥了一頓,更加不待見。
端木拓在大楚的形象更是一落千丈,京都的百姓對他指指點點,甚是不待見。
浣月三皇子端木景宸,卻了大楚京中貴們新的白馬王子,不僅帥氣多金還如此寵妹,誰若是有幸為他的王妃,定然會十分寵的。
這一日,夏墨與莫修宸閑來無事在院中喝茶賞花。
夏墨睨著那剛剛長起來的艾草,一臉興緻道:「莫修宸,你可否幫我盤下來一個京中旺鋪,我打算開一家艾灸養生館。」
「艾灸,養生館?」莫修宸一臉不解地看向夏墨,這丫頭腦袋裏總有一堆新鮮玩意,讓他甚是好奇。
「嗯,一定會很賺錢的,況且也造福於百姓,我開個規模大些的,一下子能解決不人就業問題,皇上都該謝我。」夏墨笑瞇瞇地看著莫修宸,一臉憧憬地道。
莫修宸腦海里便呈現出一群人被艾蒿熏得頭暈目眩的場景,不由地輕笑出聲。
「你真的認為這個可行?」莫修宸甚是認真地看著夏墨。
夏墨有竹地回了一句:「那當然了,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投資更是萬分謹慎。」
「嗯,好,既然如此,那我們說干就干。」莫修宸對夏墨可謂是大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