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正是清靈,同五皇子還有端木拓等人就是掐著時間,跑來看熱鬧的,本來想在外面聽聽聲的,但是聽了半晌卻什麼也沒聽到,幾人便迫不及待地闖了進來,一看究竟。
「北冥王呢,夏墨,你怎麼會在北冥王的房間里?」五皇子一臉壞笑,惡狠狠地道。
夏墨作勢了個懶腰,過黑如翼一般的眼睫,夏墨瞧見三人帶著侍衛闖了進來。
夏墨心裡冷笑,緩慢地睜開雙眼,語氣冰冷地反問:「我還想問你們呢,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怎麼也在這裏?」
聞言,三人皆是一臉心虛地了脖子,而後意識到他們被夏墨給耍了,立即恢復常態,齊齊看向夏墨。
「你背著衡王上了北冥王的床,還如此的理直氣壯,哼!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像你這般不要臉的!」清靈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夏墨,眉梢眼角皆流出一得逞的笑容,故意提高了音量道。
聞言,夏墨徒然睜大了清冷的眸子,猛地坐起來,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冷冽地看向清靈,「捉賊捉贓,捉捉雙,你在那信口雌黃,你哪隻眼睛瞧見我同那個倒霉催的什麼王在一起了?你一個姑娘家沒事就想些烏七八糟的事,這可不好,這癖好得改啊!是病啊!」
「你,你才有病呢,你,你污衊我!」清靈被氣得說話都結了,這個夏墨也太可惡了,絕對留不得。
「夏墨,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難道心裏不清楚嗎?」五皇子莫疏離鷙一笑,意有所指地道。
「莫疏離,你這話幾個意思,你給我說清楚,我都做了什麼事,我應該清楚什麼?我看你們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夏墨怒了,橫眉怒目地瞪向莫疏離,咄咄人地道。
莫疏離被夏墨駭人的氣勢嚇到了,連連後退,不由地心底一驚,這夏墨剛剛那駭人的眼神與莫修宸如出一轍,令人脊背發涼,不寒而慄。
「夏墨,我們若是沒猜錯的話,你已經失貞了吧?一個不潔的人可沒有資格嫁衡王府的!你也沒有臉回浣月了,我要是你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免得丟人現眼!」清靈一臉笑意,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道。
「我若是沒失貞,你就是誣陷浣月的七公主,未來的衡王妃,你知道你是什麼罪名嗎?你這樣的應該戴著嚼子遊街!免得長了一張說閑話的破!」夏墨惻惻地一笑,聲俱厲地道。
清靈被夏墨的話嚇得花容失,瞧著夏墨可沒有半點驚慌失措,那穩若泰山的架勢,確實不像失貞之人,難道他們的計劃被人破壞了,不應該啊,屋裏沒有其他人啊?
思來想去,清靈覺得夏墨是在虛張聲勢,不過是為自己洗白的一種方式而已,是絕對不能讓夏墨得逞的。
「賭就賭!你以為不承認,就能當做沒發生過,哼!你真天真!」清靈暗自為自己打氣,絕對不能放過夏墨。
「好!不過我們還需要見證人,你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本宮可信不過你們,一定要找個正直可信又有權威的人做見證才行!」夏墨睨了一人四周,貌似沒有一個信得過的人。
「墨兒,本王相信你!本王為你做見證,若是敢誣陷墨兒,本王定會將戴著馬嚼子遊街示眾,遭萬人唾棄打罵!」莫修宸及時趕到,不假思索而出。
「墨,我也相信你,我也可以為你見證!」四皇子莫星宇也站在了夏墨的一邊,信誓旦旦地開口。
「墨兒,你放心,傷害你的人一個人逃不掉!」端木景宸也聞訊趕來,一臉憤憤然地替妹妹發聲。
「嗯,有你們在,我就放心了,他們恨不得我死,我真的沒失貞,你們瞧,守宮砂好好的。」夏墨緩緩擼起胳膊,將那嫣紅的守宮砂展現給眾人看。
「這……這怎麼可能……夏墨,你,你不會是剛畫上的吧?」清靈嚇得臉煞白,突然靈機一,提高音量道。
「清靈!你簡直是胡攪蠻纏,你打盆水來,若是你能掉這守宮砂,就算你賭贏了,若是你不掉,便雙罪並罰!」夏墨也懶得與爭辯,直言道。
清靈雖然心裏在擂鼓,卻毫不想放過夏墨,看不得夏墨被那麼多人寵著,像太一樣,大家都圍著轉,卻孤寂得像一顆荒野中的小草無人問津。
「就,你想嚇退我,想得!」清靈秉著心中的執念,打來一盆水,拿著手帕直接朝著夏墨的守宮砂了去。
用力的,將夏墨的胳膊都紅了,卻沒能將那守宮砂掉,心裏不由地愈加驚駭。
只見莫修宸憤怒地抬起腳,使勁踹向清靈。
「啊!」「撲通!」清靈痛呼一聲,頓時摔了個狗吃屎,薄肖的變了香腸。
「唔!什麼鬼地方這麼黑,外面怎麼這麼吵!」北冥朗清醒過來,一翻撞了頭,罵罵咧咧地從床底下爬出來。
「丫頭,有你的,你竟然能暗算我,你記住,這仇我一定會報的。」北冥朗半瞇著厲眸看向夏墨,旁若無人地道。
「北冥朗,原來是你?你竟然夥同他們陷害墨兒,你是不是活膩歪了!」莫修宸怒氣沖沖地瞪向北冥朗,狠狠地罵道。
「莫修宸,是你沒照顧好小丫頭,你倒好意思來責怪別人,若不是這丫頭太過狡詐,今兒就是本王的人了。」北冥朗也不怕激怒莫修宸,笑嘻嘻地挑釁道。
「北冥朗,你找死!」莫修宸飛而起,朝著北冥朗襲了過去。
「我去!來真的啊!莫修宸,你也太野蠻了些,簡直是不可理喻,我好歹是客,你竟然對客人拳腳相加!」北冥朗一邊躲閃,一邊不忘調侃。
只覺得周遭的空氣瞬間冷凝下來,兩人由屋打到了屋外,落葉與塵土隨之飛揚。
眾人不由地都屏住了呼吸,強者對決,可謂是難得的視覺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