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鬥得越來越激烈,可謂是勢均力敵,夏墨在一旁看著不由得有些心驚膽戰。
自然是知曉的,這塊大陸上,比功夫,莫修宸赫然排在第一,北冥朗屈居第二,看來兩人的功夫還真是高深莫測,名不虛傳。
只可惜他是西夏的王爺,不能為己所用。
夏墨正走神之時,只聽一聲痛呼,北冥朗的頸部被莫修宸的長劍劃傷了。
這一場難分勝負的打鬥,最終還是莫修宸贏了。
「莫修宸,你還玩真的?我本沒到那個小妖,用銀針將我扎暈了,我醒來就在床底下……」北冥朗氣呼呼地吼道。
他什麼時候過這等窩囊氣啊,沒到那個小妖不說,還被人家給收拾一通,竟然分散他的注意力,使用銀針將他扎暈了,這事雖然說出去不彩,但是這是事實,他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此時圍觀的人們頓時恍然,原來夏墨真的是清白的,不得不收起了剛剛鄙夷的目。
「你敢打的主意,就該死!」莫修宸眸冷冽,本沒有要放過北冥朗的意思。
「莫修宸,這事也不能怪他,怪只怪有人時刻想著算計我,我們若是真的因為這事同西夏惡,豈不是中了敵人的詭計了。」夏墨趕勸說莫修宸。
「還是小妖明事理,你太過莽撞了。」北冥朗不怕死地調侃道。
「再廢話就宰了你!」莫修宸狠狠瞪了北冥朗一眼,沉片刻,將長劍撤了回來。
這時,只見一道影悄悄地轉,打算躡手躡腳地溜走。
哪想剛邁開一步,就覺得彎一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願賭服輸!冤枉我夏墨的人,沒有一個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夏墨眸一凜,嗤笑一聲。
「七公主,是我錯了,我冤枉你了,我罪該萬死!」清靈趕轉過來,朝著夏墨磕頭哀求道。
「你確實罪該萬死,但是沒人會要你的命,因為你的命不值錢,剛剛說好的,你輸了就戴著馬嚼子遊街,這個賭注你是應下的,願賭服輸,你打算不認賬?」夏墨一點也不給清靈留面子,冷一笑道。
「七公主,不要啊!我不要遊街,您還是打我一頓吧!」清靈嚇得花容失,可憐兮兮地求饒。
「七公主,該饒人且饒人,你打幾下就算了吧?」五皇子莫疏離開口為人解圍。
夏墨面一沉,使勁兒剜了五皇子一眼,輕蔑地道:「冤枉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如此仗義開口求,我倆是願賭服輸,你為皇子,這點規矩都不懂!」
「夏墨!你別欺人太甚!」五皇子被忿的立即惱怒,指著夏墨怒吼道。
「莫疏離你是不是皮子了,再敢說墨兒一句,我讓你爬回去!」莫修宸怒目圓睜,聲俱厲地呵斥道。
莫疏離角了,到了邊的話,不得不沒骨氣地咽了回去,沒辦法誰讓他打不過莫修宸,又沒有莫修宸寵,他倆爭鬥,傷的總是他。
「來人啊,取馬嚼子來,給戴上,遊街示眾!你們幾個負責挨家挨戶地去喊人來觀看了!什麼爛菜葉子,臭蛋多準備些,打得準的有賞!」莫修宸渾散發著濃重的煞氣,面如冰雕,毫無溫度地吩咐下去。
王府的侍衛得令,立即小跑著去完任務。
京都百姓一聽這消息,立即沸騰了,還有這等好事,扔個臭蛋,爛菜葉子就能賺銀子,這來錢太容易了。
很快清靈就被五花大綁,後面綁著個牌子,上面寫著長舌婦,誣陷浣月七公主,上帶著馬嚼子,在京都最繁華的大街上遊街示眾。
好久沒有瞧見如此熱鬧的人們,站在大街兩側,準備了每人手中一籃子臭蛋,一筐爛菜葉子。
離老遠便瞄準清靈,爭先恐後地開始投擲。
一時間,清靈渾狼狽,低著頭,閉著眼,只能用這種方法來保護自己。
心裏對夏墨的恨已經達到了極點,恨不啃了的骨頭,喝了的。
「打死這不要臉的長舌婦!竟敢誣陷七公主!」百姓們跳著腳,甚是賣力氣。
若不是衡王府的侍衛們攔著,估計百姓們能將清靈折磨死。
端木拓看著那個狼狽不堪,備欺凌的人,心裏不但沒有一愧疚,反而升起一抹厭惡之,相較之下,聰明睿智又高高在上的夏墨確實更加吸引人。
他的人就應該像夏墨那樣麗高貴又狡黠霸道,不任何人的欺負。
北冥朗夾在人群中,觀看著這一大戲,那小妖還真不負盛名,竟然能想到用這種法子來捉弄人,簡直是妖本尊。
長長的街道了清靈這一生都磨滅不了的噩夢,只覺得模模糊糊中,渾被臭蛋的味道籠罩,耳畔百姓們不堪耳的罵聲此起彼伏,不知道自己堅持了多久,最後倒在了冰冷的大街上。
這時,夏墨才命人將放了,而後眸冷地掃視了端木拓與莫疏離一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別以為做得天無,我們走著瞧!」
「你,瘋人!」端木拓氣呼呼地罵道。
「呵呵!你是瘋狗!」夏墨聳肩一笑,罵了回去。
瘋人總比瘋狗強多了,至一個是人,一個是畜生。
端木拓還想再爭辯幾句,但是莫疏離遞給他一個忍耐的眼神。
端木拓極力抑著心中的憤慨,與莫疏離一同攙扶著清靈緩緩離開了。
「哼!他們還真是蛇鼠一窩,這件事非同小可,有。」夏墨睨了一眼莫修宸,一臉認真地道。
「嗯,我知道,已經找出,關在王府地牢裏。」莫修宸一臉森冷地回道。
「誰?」夏墨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莫修宸,這辦事效率確實沒誰了。
「你見了就知道了。」莫修宸眸和地看向夏墨,語氣也溫和不。
「好!我很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夏墨眸微寒,恨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