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懂了吧,人一定要做到經濟獨立才行,男人若是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夏墨一邊吐槽,一邊不忘將銀票疊好裝到攜帶型醫藥箱中妥善保管。
「你這寫歪理邪說都從哪兒聽來的,本王怎麼從未聽說過?」莫修宸一臉懵瞪,這小丫頭從哪兒聽來這七八糟的東西的。
「那是你孤陋寡聞了,不過除了我誰敢在你面前髮慨啊,你聽到的大多是拜年嗑,自然是聽不到這些有哲理的真言了。」夏墨不以為意地了個懶腰,準備收工了。
這時,小夥計急匆匆地踱步進來,「主子,門外一個姑娘求見,說是您的老朋友,是過來幫忙的。」
夏墨頓時一頭霧水,哪來的老朋友,來幫忙的?有什麼忙可以幫的呢?夏墨想了半晌,也沒想出這個人是誰。
「有請!我這就過去瞧瞧。」夏墨趕讓小夥計帶那個子到的休息室等著,趕踱步過去。
當夏墨來到休息室的時候,只見一個窈窕靚麗的子正淺笑嫣然府看著,那眸有幾分眼。
「你是?」夏墨眨眨黑濯石般的大眼睛看著那國天香的子,有幾分悉,卻認不出是誰。
「沒想到這麼快你就把我給忘了。」子嫵一笑,用十分違和的啞男音調侃道。
夏墨不由地一驚,片刻終於認了出來,一臉不敢置信地道:「你,你是鬼面書生?」
鬼面書生挑眉一笑,調侃道:「嗯哼,正是在下,師父稱你這個需要我,我就千里迢迢趕了過來。我就是鶴泉山上的一塊青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太好了,師父他老人家真是神機妙算啊,就知道我急需人手。」夏墨賊母鼠眼地看著鬼面書生,將鬼面書生看得有些發。
「小子雖然自知貌如花,但是你也要矜持點,別這麼直勾勾地看著人家,不然人家會害的!」鬼面書生男人態,扭作態地斥道。
「嘔!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你雖然貌如花,但是我這裏不是館,沒有一技之長,你也一無是。」夏墨被鬼面書生噁心到了,做了個嘔吐的作,鄙夷一笑,吐槽道。
「切,你小瞧我,我會的可多著呢,我會的,管保你們這裏沒人會,這可是獨門絕活。」鬼面書生一臉洋洋得意地炫耀道。
夏墨眨眨眼睛,一臉不信地盯著鬼面書生,這傢伙在哪兒弄得那兩個假貨頂上,前簡直是兩座小山一般,愈發的玲瓏有致了,這材樣貌確實夠出挑,但是還有何絕活?擅用毒?這裏貌似用不上這個技能啊?
「你除了用毒,還會別的?」夏墨一臉審視地看著鬼面書生,甚是好奇地問。
「會的多著呢,最擅長的是用毒和幻,你想不想試一試,嗯?」鬼面書生詐一笑,別有深意地問了一句。
一看夏墨這樣傳奇般的子便是有故事的人,他的幻就是用催眠的方式,令人產生幻覺,從而問什麼答什麼,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細,甚是可怕。
「我去!你,你這個妖,怎麼會這種邪,我才不要試呢。」夏墨頓時大驚失,有些后怕地道。
當時若不是因為先下手為強,若是讓這傢伙得逞了,那心中不可告人的豈不是都被窺視了去?
「哈哈!瞧你嚇得那模樣,這回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告訴你吧,我會的多著呢,最好別得罪我,不然有你好看。」鬼面書生拈著蘭花指,尖著嗓子戲道。
「你這怪,我真是怕了,以後定要離你遠遠的。」夏墨此時此刻決定離鬼面書生遠點,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對夏墨的態度,鬼面書生甚是滿意,兩人很快達共識,鬼面書生以人的份雇於艾灸養生館,包裝為一名手法獨到的按師,而且下一步,夏墨就要利用打廣告的方式將鬼面書生的名聲打出去。
鬼面書生以子面目示人,在艾灸養生館中的名字喚做醉心,可不是一使幻便令人心都醉了。
夏墨將醉心包裝養生館神一般的人,什麼失眠多夢,頭暈目眩,神恍惚,只要來艾灸館找醉心師父按一番,比吃藥還管用。
艾灸養生館門外介紹醉心的簡介,更是將其刻意神化一般,說是蓬萊仙島人士,師承蓬萊聖母,不但按手法堪稱一絕,這清神醒腦甘更是有市無價,曠世之寶。
殊不知這清神醒腦甘就是夏墨剛利用攜帶型醫藥箱置換出來的紅花油,那清神醒腦可不是一般的奏效。
因為廣告打得響,又進店有禮品相送,這第一天便人滿為患,驗過醉心師父的按手法之後,更是回頭客數不勝數,一下子名聲便打了出去。
三日不到,來找醉心師父按的人,就得排隊等候,隊伍排得那一個長,一下子派出一百來米,這下子更是引來不慕名而來的達貴人。
夏墨樂得合不攏,明想到鬼面書生還有這能耐。
再加上掌柜的夏志新本就生的一張巧,八面玲瓏能言善辯,這生意不火都難。
莫修宸一臉嫉妒地看著門外排隊的客人,不悅地吐槽:「這些人是不是眼睛瞎,難道看不出來是個偽娘?」
「噓!你小點聲,別讓人家聽見了。」夏墨趕做了個噤聲的作,恨鐵不鋼地道。
「你若是有能耐,你也可以施展,又沒人攔著你。」夏墨白了莫修宸一眼,氣哼哼地。
「本王可不屑拋頭面。」莫修宸覺得夏墨不可理喻,氣哼哼地回了一句。
「其實你這值,只需往那一站,便可以日進斗金,不過你這份確實不能拋頭面,不然皇上和貴妃娘娘還不得吃了我。」夏墨壞壞一笑,腦里立即浮現出莫修宸穿著一白衫飄飄仙風華絕代的模樣,口水差點流出來了。
「知道就好,不要打本王的主意。」莫修宸瞥了夏墨一眼,一臉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