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到哪兒去啊?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家人的!」胖子一臉的頹廢,生無可地道。
「嗖!嗖!」此時兩枚銀針朝著兩人擲來,兩人慌之間竟然忘記了閃躲。
伴隨著兩聲痛呼,兩人皆癱倒在地,彈不得,這下連跑路都了奢了。
兩人皆是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踱向他們的幾人,一看穿戴並不像他們主子那邊的人,兩人頓時竟然鬆了一口氣,如今見到誰也不想見到他們的主子,他們主子一氣之下定會送他倆見閻王的。
「大俠饒命啊,我們都是制於人的可憐人,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瘦子連忙開口求饒。
莫修宸鄙夷地掃視了兩人一眼,而後踢了兩人兩腳,憤憤地道:「你們種了這麼多罌粟,竟然說沒有傷天害理?」
「這……這是我們的主子種的,我們不過是幫忙看著的小嘍啰,別的我們真的沒做啊!」胖子也帶著哭音解釋道。
他們今晚也忒倒霉了吧,不過了一會兒懶,小憩一會兒,這整片的罌粟林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這幾個管閑事的人,還沒等他們兄弟開口,就銀針侍候起來。
「你們的主子在哪兒?他種這些罌粟何用?」夏墨眸森冷地盯著那胖子,惡狠狠地問道。
這兩個人,胖子比瘦子看起來能實在些,夏墨決定先以胖子為突破口。
胖子一臉為難地看了看瘦子,瘦子朝著他使了個眼,示意他別說,不然全家豈不是死定了。
夏墨豈會不知道那瘦子的用意,直接朝著那瘦子踢了兩腳,惡狠狠地道:「不說是吧?那好啊,我就讓你們永遠起不來,讓你們的主子直接宰了你們!」
一句話正中兩人的要害,他們怕的就是這個,兩人皆是一臉的驚恐,他們不想死。
「別,別,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他們用這些東西制毒,制毒的室在這山裏,但是我們哥倆沒去過。」瘦子思量片刻,將事講了出來。
夏墨等人皆是一臉的震驚,果不其然這裏是個制毒的蔽之所,他們此時此刻很想會一會那個背後的大人,這次還真是不虛此行。
「攝月,青丘,你們將這兩個人帶到翔縣,千萬不要去縣衙,直接去找縣城東南的莫府,到那裏找人來接應我們。再派人快馬加鞭回都城稟報父皇。」莫修宸雷厲風行地命令道。
兩人應和一聲,押著那兄弟倆,立即按原路下了山。
此時只剩下他們四人,四人一直往山上走,不忘給他們留下記號,以便一會兒找到他們,凌雲和碧宵偶爾會提醒夏墨主僕避開陷阱。
夏墨主僕倆皆是一臉的后怕,這個破山,一路上寶貝沒瞧見,陷阱倒是一個挨著一個的,設的不,若是沒有人提醒,們還真是沒有注意到。
又走了一段路,夏墨終於來了勁頭,夏墨指著一叢叢小灌木興地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莫修宸瞧著那長得奇形怪狀的矮灌木,又看了看那些呈橢圓形紅的果子,不屑地回了一句:「那不就是野果子嘛。」
「沒文化真可怕,你們沒有認識的?」夏墨狡黠一笑,掃了一眼其餘的三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刷刷地搖頭,他們確實也沒見過這東西,這不就是野果子嗎?
「這是古柯,葉子可以用藥,功效是可以補腎助鎮痛。但是很多不法分子將它製毒藥,牟取暴利!」夏墨眸一凜,一臉憤憤然地道。
「看來他們的窩點離這裏應該不遠了!」莫修宸睨了一眼這周圍的景緻,有人生活的跡象。
其餘三人也覺得莫修宸分析的有道理,四人放慢了腳步往前走,未走出多遠,便聽到打罵的聲音,「你們再敢懶老子打死你們!」
四人皆是一愣,不由地四尋找,夏墨很快辨別清楚了聲音傳來的方位,指了指不遠的一個灌木叢,眾人皆心領神會地朝著那邊踱去。
碧宵率先拔開灌木叢的樹枝,裏面竟是一個個土窯,那打罵聲就是從土窯里傳出來的。
接著便是鞭笞聲和男人們的哀嚎聲,三更半夜令人聽了有些骨悚然。
夏墨聽不下去了幾次想而出,進去瞧瞧,都被莫修宸給攔住了,為了大局著想,他們必須等後援的人馬到來,才能行,不然不但打草驚蛇,半途而廢,還將幾人置於危險之中,沒把握的仗,他是不會打的。
夏墨極力抑著心中的怒火,一點點挨著時間,只要後援人馬來了,他們便可以大展拳腳了。
可是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後援的人還是沒有到,就連莫修宸都等得有些焦急了。
裏面的打罵聲,此時彼伏,從未間斷過,夏墨管不了那麼多了,做不到看著人們被活活打死。
這次莫修宸竟然沒有阻攔,而是同一起下了那土坡,進了那院子。
院子裏兩個兇神惡煞的人手持皮鞭正狠狠地著三個衫襤褸的青年男子。
三人蜷曲著,已經被打得皮開綻,慘不忍睹。
兩人的皮鞭再一次狠狠落下之際,竟然「唰!」地一聲齊而斷,兩人頓時一臉驚恐地看向口。
夏墨和莫修宸飛而起,手起劍落,兩人驚詫之間便首異,本沒有時間呼救。
待兩人將三人藏到灌木叢后,土窯里湧出二十多個一臉殺氣的彪形大漢。
「虎子!二狗!你們這是?誰,誰幹的!」為首的大漢罵罵咧咧地道。
「姑我做的!」夏墨出聲的同時銀針也飛了出來。
幾個彪形大漢蜂擁似的朝著夏墨與莫修宸沖了過去。
兩人毫不敢怠慢,執起手中的長劍,舞起來。
二十多個大漢也不是白給的,各個不怕死地往上沖,本以為就兩個人,哪想一會兒對方竟多了兩個。
本來在灌木叢外守著的兩人,一聽裏面打鬥聲響起,立即改變了主意,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