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正在秉燭夜讀,本沒有休息,好像正在等們主僕一般,瞧著們更是禮貌地笑笑:「薛夫人找我可有事?」
薛夫人坐了下來,尷尬一笑:「我是為婉而來,婉傾慕王爺許久了,今兒得以一見,更是魂牽夢繞了,小姐也應該理解,哪個大戶人家不都有個三妻四妾的,所以我希小姐能收下婉。」
夏墨被眼前的中年婦人氣樂了,說得倒輕巧,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小敵眼中釘打發了,想的可夠的,憑什麼就得應承下來啊?難道就為了所謂的賢良淑德?只可惜這些東西在眼中一文不值。
「薛夫人此言差矣,你有所不知,衡王已經向我承諾,畢生只娶我一人,你讓婉姑娘等來世吧,來世若是有緣再續。」夏墨鄙夷一笑,冷冷地道。
薛夫人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半晌才狀似嗟嘆一聲,眼裏閃著一抹幸災樂禍,「男人的話可不能當真,婉給王爺送醒酒湯,現在還沒回來,估計是留下了。」
聞言,夏墨臉上風起雲湧,倒不是不信任莫修宸,而是對他們的無恥到憤怒。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那我們去看看好了,免得薛夫人誤會了,對誰都不好。」夏墨嗤笑一聲,他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也太瞧不起莫修宸了。
薛夫人連連點頭,既然夏墨不自量力,願意自取其辱,自然不會攔著,一會兒看到婉與莫修宸親熱的景,保管會哭的稀里嘩啦的。
一凡隨著自家主子,心裏不停地擂鼓,雖然一直傳聞衡王不近,但是見慣了好的男人,真怕萬一衡王沒把持住,那豈不是傷了家小姐的心。
幾人步履匆匆地來到了莫修宸所在的院子,只見屋燈昏暗,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薛夫人狐疑地豎起耳朵聽了又聽,不由地輕喚兩聲:「兒,兒,你在嗎?」
裏面無人應答,不由地看向旁的丫鬟,丫鬟立即會意,趕派去婉的院子,片刻折了回來,朝著自己主子搖搖頭:「婉小姐不在屋。」
夏墨心底笑意更濃,抬手敲響了莫修宸的房門。
片刻,穿戴整齊的莫修宸便推門而出,一臉關切地問:「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夏墨不悅地瞥了一眼薛夫人,話裏有話地道:「薛夫人懷疑你將婉姑娘納在房裏了,我自然得帶來看個究竟,免得人家誤會了多不好。」
薛夫人角了,一臉赧然地笑笑,極力地辯解道:「小姐說笑了,我是說婉給王爺送醒酒湯來,就沒見回去。」
「哼!本王像是醉酒的樣子嗎?用得著送醒酒湯?」莫修宸冷哼一聲,面一沉,瞪向薛夫人。
「唔……唔……」此時,眾人聽到有異樣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這是什麼聲音?」薛夫人探頭探腦地四巡視著。
「不用找了,在屋後涼快呢。」莫修宸冷冽一笑,別有深意地道。
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對他使手段,他沒有掐死就不錯了,罰掛在樹上好好涼快涼快,免得胡思想。
幾人聞言,趕繞到了屋后,只見屋后的槐樹上掛著一個僅著的子,子被堵著,正一臉驚恐地看向來人。
「兒,兒?」薛夫人慌忙跑過去,仔細看了看,確實是婉。
「王爺,還請王爺將婉放下來!」薛夫人趕朝著莫修宸施禮哀求道。
莫修宸厭惡地睨了薛夫人一眼,隨手指出一枚飛鏢,那飛鏢不偏不倚正好將吊著婉的繩子切斷。
「撲通!」婉掉落在地,摔得渾哪都疼。這可真是不蝕把米,莫修宸竟然用這種法子辱,令丟人現眼,以後在薛府也是個笑話。
聞訊趕來的薛柱,眼中鷙一閃而過,莫修宸這般不識抬舉,定然不會放過他,看來他只能鋌而走險了。
思及至此,他面上不聲地過去給莫修宸賠禮道歉,又作勢狠狠地訓斥了婉一頓,這才帶著妻子和義離開了莫修宸的院子。
瞧著幾人憤憤而去的背影,夏墨無奈地搖搖頭:「虧你想得出來,你還真是不解風,如此不懂憐香惜玉。」
「本王就要們狗急跳牆,看他們還裝得下去嗎!」莫修宸眼中迸狠戾的芒,他將薛柱的心裏窺視得一清二楚。
夏墨自然明白莫修宸此時此刻所想,兩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眼,而後又吩咐四大暗衛今晚格外注意,莫修宸留夏墨在他的房裏休息。
夏墨知道莫修宸是怕有危險,欣然地應下了。
莫修宸熄了桌子上的燈,雙目炯炯地靜待著驚心魄的時刻來臨。
這個薛柱不用問,便可以瞧出做了許多貪贓枉法的事,這次莫修宸端了五皇子制毒的老巢,他定是已經收到了消息,估計恨不得立即將莫修宸宰了,只是實力懸殊,他不敢手而已。
片刻,悉悉碎碎的聲音傳了進來,莫修宸與夏墨趕悄然起,他們將枕頭放在了被子下,一凡藏在了堂屋的床下,莫修宸藏在了暗,夏墨將自己藏在了帷幔里。
「咔嚓!」一聲響,門被人從外面撥開,一群黑人闖了進來。
兩名黑人直奔裏屋的床榻而去,他們的目標就是莫修宸,因此並沒有在意堂屋有沒有下人。
藉著昏暗的月,兩人舉起明晃晃地大刀,朝著床榻上的兩「人」猛砍下去。
「噗!」一聽這聲音不對,不好上當了,黑人頓時惱怒,開始尋找莫修宸。
「嗖!嗖!」兩枚飛鏢長了眼睛似的,直奔兩名黑人的額頭而來。
「噗!哐當!」兩人還未弄清是什麼況,便應聲倒下。
其餘黑人立即手舉大刀,朝著暗的莫修宸圍了上去。
「嗖!嗖!」這時幾枚銀針從後面飛來,直奔幾人的後腦。
幾人躲閃不及,中了銀針,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