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令全國搜捕五皇子和大皇子,皇榜更是張得到皆是,有提供線索者,賞黃金千兩。
小丫鬟曉曼在夏墨的悉心的治療下,這段時間厭食癥得到了明顯的改善,不再厭世,對生活的充滿了憧憬,自然就有了很強的求生,而且這裏的食再次開啟了塵封已久的味蕾。
汐兒氣越來越好,話也多了起來。
「七公主,其實我的家和這裏一樣麗的,只是一夜間厄運降臨,家裏幾十口人,同鄰居幾十口人皆倒在了泊之中。」曉曼眼前仿若又出現了五年前的景,烈焰熊熊,哀鴻遍地,因為調皮著上山去玩,才倖免於難……
聞言,夏墨頓時一驚,放下手中的葯簍子,看向臉上淚點點的曉曼。
「你們村子難道得罪了什麼人不?」夏墨一臉疑地問。
「那山下,就我們倆家押鏢的鏢局,沒有其他人,之前也並未聽說得罪了什麼人,況且得罪人也不能兩家一起得罪啊?」曉曼迷茫地搖搖頭,確實想不出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夏墨也覺得曉曼說的有道理,難道這背後有什麼謀不?頓時對曉曼的家鄉甚是興趣。
「你可想回去看看?」夏墨一臉同地看著曉曼,徵求的意見。
曉曼陷了沉思,片刻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心裏甚是矛盾,很想家,又不敢回去看那荒涼的地方,怕景生,徒生悲哀。
「我們回去看看吧,或許能找到什麼有力的線索,為你的家人和鄰居報仇雪恨,也了了你的心愿。」夏墨覺得,那個小山村定然是有的,不然那裏的人也不會遭此毒手。
一聽到可以報仇雪恨,曉曼連連點頭,這幾年來做夢都想報仇,只可惜並不知道仇人是誰。
此時院子傳來了孩子們的歡呼聲,他們的師父師叔們都回來了,孩子們馬上要離開這裏了,今晚他們在舉行篝火晚會,這是他們最開心的一天。
孩子們進來邀請夏墨與曉曼一起參加晚會,兩人隨著孩子們來到了喧囂的院子裏。
「你們明日就要離開這裏,你們可有去?」夏墨看了一眼男子的師父唐宇,關切地問道。
「還不知道,應該是先回燕落村看看吧。」唐宇眸黯淡地回了一句。
曉曼徒然一驚,半晌一臉質疑地問:「燕落村空無一人,你們要看什麼呢?」
聞言,唐宇凝眸看向曉曼,片刻驚喜地開口:「你,你可是李曉曼?我是隔壁的唐家二哥啊。」
「唐家二哥?唐家在外求學的二哥?」曉曼喜極而泣,原來唐家也有人倖免,那就是眼前這個唐宇。
兩個命運極其相似的人,此時有種惺惺相惜的覺。
「看來明日一早我們要同行了,你們還走不掉了。」夏墨搖頭苦笑,原來這兩個人還有著這樣的淵源。
也是,唐宇十歲便在外求學,一晃十來年沒有見到曉曼了,自然是很難認出來。
這一晚,不僅僅是孩子們最開始,曉曼和唐宇也是久旱逢甘一般,笑得合不攏,兩人促膝而談,像是久別重逢的親人一般。
夏墨將兩人的經歷和自己的猜測告訴了莫修宸,徵求他的意見,要陪著兩人回一趟燕落村。
莫修宸欣然答應了,因為他同夏墨想到一起去了,這個燕落村定然有不可告人的,他們必須親自去瞧瞧。
夏墨將那裏可能遇到的潛在危險告知唐宇,唐宇決定讓師兄弟們幫忙照顧孩子們,他會儘快返回來。
唐宇雖然出於鏢局,但是他自好文厭武,因此只學了些皮的功夫,便踏上了求學之路。
此次燕落村之行定然是兇險萬分的,因此莫修宸與夏墨對唐宇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跟在他們的後。
唐宇再三保證,一定要活著同大家一起歸來。
翌日一早,開往燕落村的人們分為三波疾馳而去。
夏墨和莫修宸是第一波,帶路的正是曉曼與唐宇,他們歸心似箭,曉行夜宿,第二日傍晚,他們便到了雁落山腳下。
此時的雁落山腳下,已經是荒無人煙。樹上幾隻烏被來人嚇得撲稜稜飛起來,嘎嘎地著。
原來甚是氣派的兩大鏢局,如今只剩下了斷壁殘垣,格外的蕭條。
「這裏就是我的家,一夜之間就了如今這副模樣。」曉曼景生,再一次落淚。
夏墨不知道該如何安,只是輕輕拍了拍瘦肖的肩頭。
唐宇則是獃獃地著自家廢墟,廣袖中的雙拳握,他恨不得將這幕後之人碎萬段,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惜殘害幾十口人。
「待天黑,我們進山瞧瞧,估計就能找到答案了。」夏墨睨了一眼甚是傷的兩人,別有深意地道。
兩人皆是心領神會地點點頭,他們也覺得這山裏定然是有的,這山上雖然算不上格外的富饒,但是山珍野味也不,卻不見來此打獵的人,估計是進山容易出山難,因此時間久了,人們便不敢前來冒險了。
山裏的天黑得早,很快夜幕便拉了下來,眾人懷著好奇的心,沿著崎嶇的山路一路攀登。
「這裏我悉,聽老一輩的說,這裏有龍脊背,可是塊難得的風水寶地呢。」曉曼一臉自豪地喃喃道。
聞言,夏墨眼中不由地閃過一金,難不這裏還有前朝帝王們的墓葬?那些賊人們不會是為了挖墳掘墓才大開殺戒的吧?為了搶死人錢而殺活人,真是罪孽深重啊。
「對!祖父也這麼對我說過,不過當時我沒信,這窮鄉僻壤的,哪會是什麼風水寶地啊?」唐宇一臉回憶狀,臉上難得出了笑容。
眾人邊聊邊往山上走,這裏不但沒有半個人影,就連飛禽走都難得一見,不由地令人心裏犯合計。
又往前走了大約一里路,前面影影綽綽的有燈火,眾人不由地閃樹后,凝眸地看著那燈火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