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但是狡詐如北冥朗,他只想給莫文軒點瞧瞧,削削他的銳氣,並不想真的為難他,畢竟他的份在那,他不想得罪大楚帝,同樣也不想得罪莫文軒。
一場鬧劇以莫文軒敗名裂,狼狽潛逃戲劇收場。
莫文軒的糗事自然也了西夏百姓茶餘飯後的消遣談資。
翌日一早,夏墨同丹公主在莫修宸等人的護送下回了大楚。
大楚帝與瑤貴妃親自設宴為兩人接風洗塵,席間對丹公主的言談舉止甚是滿意。
四皇子莫星宇對這個異域姑娘也有幾分好奇,雖然談不上喜歡,但是至不討厭,反正他早晚也要親的,與其尋一個趨炎附勢的艷俗貴,還不如找一個頗懂風的異域公主。
丹公主對莫星宇各方面都甚是滿意,莫星宇風流倜儻,談吐不凡,確實比莫文軒優秀多了。
「丹公主定是能歌善舞,何不展示一下才?」夏墨笑睨著北冥丹,眨了眨眼,別有深意地道。
西夏子本就灑開放,因此笑著起,翩然來到了舞池之上,隨著悠揚的樂曲翩翩起舞。
輕盈的舞姿宛若花間的靈一般,旋轉的影在宮燈的映照下更是飄飄仙,舞步飛旋,旋出似火的熱,旋出似海的澎湃,把人們帶了一個神幻的異域之境。
眾人瞬間皆被丹公主的異域舞姿所吸引,夏墨睨一眼莫星宇,剛剛還一副心不在焉的莫星宇此時也完全被子優的舞姿所折服。
「墨素聞四殿下古琴演奏得出神化,不知可否讓我們一飽耳福?」夏墨笑睨著莫星宇,一臉希翼地詢問。
聰明如莫星宇豈會不懂夏墨的好意,莫星宇牽強一笑,瀟灑起,而後徑直來到舞池上,坐在古琴后。
修長玉手輕古琴,頓時溢出優的音樂,簡直就是聽覺的盛宴。
在淡雅如霧的燈籠罩下,輕古琴的四皇子無一不完,黑亮飄逸的發,斜飛的英的眉,細長銳利的眸,薄肖輕抿的,白皙飛舞的纖纖玉指。
一個琴,一個跳舞,一雙璧人,無論誰瞧見了都會覺得甚是般配。
接風晚宴異常的順利,本來並無多大好的兩人,經過這晚宴上的接,似乎心中都好倍增。
第二天一早,夏墨同丹公主辭行,必須回一趟浣月,要去探一下母后,同時也要弄清楚那封家書,是否真的出自於浣月帝之筆。
這次莫修宸帶著一隊兵和一位神人與同行,一路上更是招搖過市,他倒要瞧瞧,誰敢攔截他的虎狼之師。
與他預想的一般,一路上風平浪靜,兩日時間他們便到達了浣月都城。
浣月帝與皇后率領眾皇子迎接二人,眾人皆是一臉的欣喜。
「墨兒,你可回來了,想死母后了。」周皇后開雙臂,一臉寵溺地道。
「母后,墨兒差一點回不來了。」夏墨一臉悲切地道。
周皇后頓時一驚,一臉關切地問夏墨,這是為何?
夏墨將那封書信呈給帝后看,並將前幾日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二人。
二人頓時大發雷霆,這筆跡與浣月帝的是真像,但是無疑是模仿的,因為浣月帝並沒有寫家書給夏墨,周皇后也沒有生病,顯然這就是一個騙局。
「這宮裏能將朕的筆跡模仿的如此之像的僅有二人,一個是老三,一個是老六……」浣月帝一臉若有所思地道。
夏墨自然明白浣月帝這話外之意,三皇兄對那是比父皇對還親,自然不會害,顯而易見這封家書是出自端木拓之手了。
浣月帝與周皇后自然心裏甚是憤恨,他們看似並不在意,心中卻結了一個結,對端木拓愈發的不滿。
夏墨附在周皇后耳畔小聲嘀咕了幾句,周皇后甚是滿意地頷首,不愧是的兒,向來是有仇必報,從不吃虧。
晚上家宴,浣月的后妃們齊聚一堂,們對夏墨大都並沒有喜之有的只有羨慕嫉妒,只有曲貴人和九公主是真心喜歡這個七公主的。
八公主端木錦雲一直沉著臉,昔日多還能得到父皇的關,如今屬於的都被夏墨奪了去,令怎能不心生怨恨。
「這一路上長途跋涉的,七公主愈發的消瘦了,理應多補一補。」寧貴人皮笑不笑地看著夏墨,怪氣地開口。
一句話,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功地轉移到了夏墨的上。
們的眸里可看不到一的關切,而是溢滿了探究和幸災樂禍,都想從夏墨的臉上捕捉到一意外的驚喜。
端木錦雲不屑地瞥了夏墨一眼,輕蔑地道:「妹妹聽聞姐姐回來的路上被賊人掠走了,姐姐真是福大命大,姐姐苦了。」
寧貴人不著痕跡地瞪了端木錦雲一眼,這孩子說話不走大腦,這麼說豈不是更人懷疑,那事是們做的?
端木錦雲不服氣地癟了癟,就要說,本來就是事實,外面風言風語傳的不,還真以為沒人知道呢。
夏墨一臉淡漠地勾一笑,饒有興緻地看向端木錦雲,「妹妹居於深宮,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坐聽天下之事,真是令人佩服啊!」
「你!那點破事傳得沸沸揚揚,滿京都的人都知道了,我當然就知道了。」端木錦雲氣鼓鼓地為自己辯解。
夏墨挽起袖,故意將那醒目的守宮砂展現給眾人看,古代人對這玩意可是深信不疑的,只要將這東西一,比解釋一百句都管用。
「們都是市井之人,妹妹是浣月公主,難道妹妹與們都沒有一點差別?」夏墨撇撇,輕蔑地冷笑。
眾人也不由地將眸轉向端木錦雲,這個八公主小小年紀,似乎確實越來越八卦,毫沒有公主的尊貴,如今更是尖酸刻薄,一直針對嫡公主。
「寧貴人,不教母之過,你總不想讓同端木拓一樣不學無吧!」周皇后拍案而起,毫不客氣地怒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