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四皇子府上,夏墨與衡王皆被喚了來,因為暗衛發現秀雅去了譽王府,頓時將此時稟報給四皇子。
四皇子喚衡王與夏墨過來商議對策,一時間猜不出對方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不敢輕舉妄。
「如今他們能做的只有陷害我們,挑撥我們與皇上的關係,他們從中坐收漁利!」夏墨來回踱著腳步,思來想去,只有這個可行。
「那好辦,我們派人暗中盯著就是了,量也搞不出什麼麼蛾子來。」北冥丹一臉憤憤地道。
其餘三人也是這麼想,如今只能靜觀其變,又不能打草驚蛇,能做的就只有弄清對方到底是何謀,他們才能想應對的措施。
此時的秀雅,拿著譽王給的「寶」,一臉得意地回了府,這回他們死定了,現在急著,莫星宇不稀罕,又何必獨一棵草,天涯何無芳草,只要肯找。
翌日一早,莫星宇與莫修宸奉旨去了外地,秀雅覺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簡直是毀掉四皇子一派的最好機會了。
一大早,秀雅便在丫鬟的陪同下來到了北冥丹的院子。
「秀雅給姐姐請安!」秀雅福了福子,笑容可掬地問安。
「妹妹不必見外,都是一家人。」北冥丹抑著心中的怒火,禮貌地讓了坐。
秀雅也不客氣,隨意坐了下來,盯著那不遠的棋盤,眼中閃過一抹明的,笑著提議:「姐姐,我們下一局棋吧?」
「難得妹妹有雅興,只是我的棋藝不,獻醜了。」北冥丹清淺一笑,淡漠疏離地道。
秀雅卻是不在意,不過是想拖住北冥丹而已,這樣的人好下手將東西放四皇子的寢殿,不然會那麼閑,來陪這個討厭的人下棋?
喜娘更是纏著北冥丹的兩個小丫鬟討要納鞋底的花樣,說要給自家主子綉兩雙繡鞋,東周與大楚的樣式又相差太多,因此一臉謙虛地纏著兩人教針法。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喜娘聽到兩聲鳥,知道這是事的信號,自然喜滋滋地收了針線,提醒自家主子回去休息,馬上要用午膳了。
看著主僕二人樂滋滋地離開,北冥丹一直提著的一顆心更加沒底了。
這時只見暗衛從屋出來,手裏捧著一個紫檀木雕花的緻小盒子。
夏墨也從暗閃出來,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
確定盒子無毒,這才用木挑開裏面矇著的那層紅布。
見到裏面的東西,眾人頓時下了一跳,那,那不是傳國玉璽嗎?這若是私制玉璽,那可是死罪一條!這人夠惡毒的,竟然要將府上的人都置於死地。
「這,這如何是好?四殿下與衡王又不在?」北冥丹急得團團轉,這可不是鬧著玩呢。
「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就好,這事給我好了。」夏墨將那事關眾人生死的危險東西扔進了自己的醫藥箱裏帶了回來。
夏墨一整天都盯著那醫藥箱發獃,也不知道給如何置這東西,這東西流落到哪兒,都是害人不淺。
夏墨一邊往醫藥箱裏扔藥草,一邊托腮合計著,這玉璽在裏面會不會影響置換新的藥。
當懷著忐忑的心,掀開醫藥箱的時候,被裏面的景驚得目瞪口呆,你玉璽竟然與夏墨扔進去的十幾種藥草相結合,置換出一大塊方方正正的稀有紅寶石,而且可以清晰看到寶石草藥植株的紋理。
「我去!絕了,這可是發家致富的好路子啊,以後沒事采采草藥,扔進去幾塊玉石料,豈不就能置換出絕世珍寶了?」夏墨兩眼放,沒想到自己竟然因禍得福了。
提著醫藥箱,興高采烈地去找北冥丹,自然不會實話實說,只能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的一個朋友覺得那塊玉料不錯,因此就將那玉璽給了那位朋友重新打磨。
夏墨將那塊絕世紅寶石放進了那個紫檀木盒子,又放到了對方安放的位置,當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這幾日街間巷坊到傳言四皇子有奪皇位的野心,衡王更是助他一臂之力,傳言四起,越傳越離譜,最後將四皇子與衡王形容得儼然了為了皇權弒父的小人。
很快消息便傳到了皇宮,朝堂之上,以譽王為首的一派更是接連參奏此事,小小的留言發酵了大事。
「臣聽外界傳聞,四皇子府藏有傳國玉璽,這可縱容不得啊!」譽王表現得甚是痛心疾首,希大楚帝趕弄清楚此事,此等事不能姑息。
譽王一帶頭,譽王一派皆跪倒在地,請求大楚帝搜查四皇子府邸,以此來服民眾。
大楚帝左右為難,不過為了服眾,也為了給四皇子一個清白,大楚帝糾結半晌,下令錦衛去搜查四皇子府邸,若是真的搜到傳國玉璽,定會徹查到底,若是膽敢無中生有,冤枉四皇子,也定是不饒幕後之人。
譽王一派甚是得意地等待著錦衛搜查的結果出來,這一切不只是莫星宇死定了,莫修宸也會到連累,被皇上質疑,只要他們父子反目,他便有機可乘。
譽王心裏按奈不住喜悅之,簡直是翹首以盼。
錦衛來到四皇子府,有目的地「四」搜尋,他們早就聽聞那傳國玉璽藏到哪兒了。
「放肆,誰這麼大膽,竟敢搜本殿下的府邸!」四皇子風塵僕僕的回來,便見到眼前令人心寒的一幕。
「卑職是奉旨搜四殿下您的府邸,還請殿下莫要為難卑職。」錦衛首領鍾源一臉謙卑地拱手道。
莫星宇清冷一笑,擺了擺手,任由他們搜就是了。
一會兒的功夫兒,只見一個錦衛,抱著那紫檀木雕花的盒子,跑到了鍾源面前,「頭兒,您看這是什麼?」
鍾源眼裏流一閃而過,這不就是他們要搜的東西嗎?呵呵!聰明如四皇子,也有栽倒他手裏的時候。
「四皇子,這是什麼?」鍾源抿一笑,抬眸看向莫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