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聽途說?怕是沒那麼簡單吧?但是你們幾個可是信誓旦旦地稱四皇子的府邸藏有傳國玉璽,而且在京都造了很壞的影響。」大楚帝面沉似水,怒喝一聲。
譽王嚇得形一,這話他確實說過,那是因為他篤定這事辦了,沒想到那人也是個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主兒。
「陛下息怒!都是臣耳,太容易相信謠言,還請陛下息怒,請四殿下莫怪。」譽王舍了一張老臉,低三下四地道。
大楚帝又豈會不知這譽王一派打得何等如意算盤,但是此時證據不足,還不能將他治什麼大罪,因此也不想打草驚蛇,不痛不的,還不如放任他繼續作妖,待抓住了把柄,將譽王一派,一網打盡。
此時譽王一派也紛紛跪倒在地,為譽王求。
莫修宸與莫星宇將這些人都銘記在心,這可是想置他們於死地的人,他們定要逮到機會報仇的。
大楚帝不耐地揮揮手,讓眾人起,大楚帝抑住心的憤怒,眼底無波地掃了眾人一眼,讓他們下去。
譽王脊背發涼,他對自己皇兄甚是了解,這看似風平浪靜,一片祥和的背後,或許醞釀著驚濤駭浪。
此時夏墨的聲音幽幽響起:「譽王爺,你剛剛說的話還算數嗎?」
聞言,眾人齊刷刷看向夏墨,這才想起剛剛的那個梗兒,當時譽王太過自信,竟然說下那樣的話。
譽王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為王爺,又是長輩,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晚輩如此挑釁,自然覺得面無存,但是那話又是他自己說出去的,不照做,恐怕落下個言而無信的口舌。
譽王一臉糾結,不由地抬眸向大楚帝求助,這件事只有大楚帝開口,才能作罷。
哪想,大楚帝本不搭理他這個茬兒,對他求助的眼神視而不見一般,看樣子也想看他出醜。
「呵呵!看樣子譽王爺平日裏說話都是隨意說,本不作數的,墨今兒終於是領教了。」夏墨撇一笑,譏諷道。
譽王臉面掛不住了,沉著臉道:「本王向來是一諾千金,小丫頭休要胡言語!」
「哦?多說無益,那請吧。」夏墨聳肩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好整以暇地看好戲。
譽王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但是也無計可施,只能不顧形象,頓時在朝堂之上打起了倒立,而後憑著雙手,一步一步走出大殿。
譽王雖然文武雙全,但是常年養尊優,這大殿到門口的距離不近啊,當他強堅持到門口的時候,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憋得老臉通紅。
當他倒立行走的時候,他分明覺得到,後有無數雙幸災樂禍的眼睛盯著他,憋著笑,心裏早就樂開了花兒。
今兒這一齣兒下來,他覺得自己的威嚴,被夏墨消磨殆盡,夏墨,太可惡了,絕對留不得!
夏墨一直欣賞著譽王倒立行走的笨拙模樣,一看就是平日裏太懶惰,疏忽了鍛煉,這麼一會便累得那般狼狽。
一直出了大殿,譽王這才鬆了一口氣,憤憤地回眸睨了一眼大殿,咬牙切齒地離開。
大殿之上,與譽王對立的幾派皆是哄堂大笑起來,那笑聲令譽王老臉更加紅了個徹底。
大楚帝也不由地笑了幾聲,這個譽王就該讓他出醜,免得太囂張,毫不知收斂。
「七公主,這糕點可謂是即獨特又味,令朕回味無窮啊!」大楚帝看著一臉睿智的夏墨,笑著誇讚道。
「只要陛下喜歡就好,墨常常做些給陛下和貴妃娘娘品嘗。」夏墨俏皮一笑,甚是孝順地道。
大楚帝滿意地點點頭,這個兒媳婦可謂是無可挑剔,能文能武,又聰明睿智,配他的三皇子,再合適不過了。
大楚帝拿起那絕世罕見的大紅寶石,在日下仔細欣賞著那裏面的紋路,真是奇怪,裏面竟然是植的枝葉,像一株草藥的樣子……
這樣的紅寶石,他雖貴為九五之尊,也是第一次瞧見。
「老四啊,這紅寶石如此稀罕,是如何淘來的?」大楚帝不釋手地觀,隨口問了一句。
北冥丹立即按照夏墨事先吩咐的回道:「這是兒臣從西夏帶過來的,一直打算新年的時候獻給父皇,給父皇一個欣喜,一直放在四皇子的寢室,那一日,拿出來給七公主和側妃秀雅瞧了瞧,哪想竟然傳來傳去,傳了玉璽……」
北冥丹這般一解釋,文武百又豈會猜不到這其中的原由,這定是從那側妃口中傳出來的,誰都知道那側妃一府便是個擺設,自然心中有諸多怨氣。
但是怨氣再多,也不應該用這般惡毒的招數來對付自己的夫君和府里人啊?
「老四,看來你府中的家訓不嚴啊!你該好好管一管了!」大楚帝面愈加暗沉,一個小小側妃,竟然鬧出這麼大的靜來,真是欺負他們大楚沒人了。
「是,父皇,兒臣遵旨!」莫星宇趕施禮道謝。
有了父皇的口諭,他自然不會放過那個惡毒人的,竟然敢勾結譽王,要置他於死地,這樣的人留不得。
譽王一派本來想看一場重頭戲,卻鬧了個烏龍,都悻悻而歸。
四皇子與北冥丹邀請衡王和夏墨一同回府用晚膳。
兩人欣然地應下了,他們用膳是次要的,首要的是要會一會那個惡毒的人。
四人剛踏進府門,便瞧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秀雅翹首以盼,不過盼的好像不是莫星宇,因為當瞧見推門而的是莫星宇幾人時,眼中的失一閃而過。
「妾參見四殿下,參見衡王。」秀雅回過神來,趕朝著二人施禮。
而後又給夏墨與北冥丹一一施禮,瞄著莫星宇那沉似水的臉,眸不停閃躲,心中甚是恐懼,難不這中間出了什麼岔子了?
「你與譽王叔走得很近?」莫星宇冷冷地瞥了一眼,突然問了一句。
聞言,秀雅嚇得一哆嗦,連忙否認,「回殿下,秀雅與譽王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