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皇子府上,秀雅見勢不妙,撲通跪倒在地,雖然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辯,但是仍舊不死心地為自己辯解幾句,「妾都是因生恨,才會想到逃離府邸……」
四皇子哪有心與浪費時間,這次差點因為這惡毒婦人而害了府上幾百口人。
不懲罰惡婦,眾人心中的怒難平,四皇子大手一揮,便命人連夜將秀雅與喜娘一同沉塘。
喜娘助紂為,自然要陪主子一同下黃泉。
秀雅怒極反笑,破口大罵道:「莫星宇,你早就想置我於死地是吧?即使我不出手,你也不會放過我對吧!」
莫星宇鄙夷一笑,不屑地道:「你若是安分守己,本殿下本無暇搭理你,你想多了。」
「呵呵!看來我這麼做還真是對了,至你能多看我幾眼,雖然是厭惡的眼神,總比被忽視個徹底好!」秀雅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瘋魔一般道。
北冥丹和夏墨眼裏難掩同之,都是人,自然能理解秀雅此時此刻的心。
「來人啊!拖下去,裝進豬籠,沉塘!」莫星宇對敵人可謂是毫不留,沉聲命令道。
此時此刻,夏墨才發現皇家的人真的都是殺伐果斷,沒有一個是懦弱的,千萬不能惹,不然小命啥時候沒,都不知道。
很快兩個侍衛過來,將秀雅拉了下去,秀雅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也沒有再求饒,而是一臉憤恨地掃了一眼在場的幾人,好像要記在心裏,下輩子會來複仇一般。
秀雅與喜娘被沉塘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大楚,不就東周自然也聞到了消息。
不過秀雅與譽王私通在先,自然理虧,東周沒有理由向大楚討要說法,因此只能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
譽王的下場比秀雅好不了多,因為私通的對象是四皇子的側妃,因此皇上盛怒,將譽王貶為平民,令他一下有雲端跌了泥土裏,盡京都百姓的嘲諷。
一時間譽王與秀雅的事,被京都百姓瘋傳,傳得有鼻子有眼兒的,甚是不堪,令譽王敗名裂,晚節不保。
譽王妃本來就與譽王憋著一口惡氣,譽王被貶為平民,自然不願意同他一同吃苦,因此向皇上討了一封合離書,從此男婚嫁各不相干。
真可謂是樹倒狐猴散,譽王府原有的十幾個妾室,也都拿著銀票珠寶各自逃難去了。
最後譽王在僅剩的幾個侍衛和老管家的護送下,一路向南準備去滇南安度晚年,京都是徹底混不下去了。
莫修宸與莫星宇哥倆聞訊,跑去送皇叔一程,他們的恩怨但願到此為止,他們也不想做的太過。
一輛簡陋的馬車載著昔日風無限的譽王,一路向南,絕塵而去。
車的譽王,一夜之間兩鬢斑白,蒼老了許多,從今以後他再也不是皇親貴胄,只是個撲通人,他要遠離京都,過好自己的餘生。
此時開車簾,見不遠莫修宸與莫星宇正目送他的馬車前行。
譽王心裏憤恨不已,若不是因為他們倆,他仍舊是風無限的王爺,可如今昔日的環都不在了,他要孤獨終老。
馬車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片刻竟停了下來。
「主子,有人攔住了去路。」侍衛在車外稟報。
譽王頓時大驚,難道皇上要斬草除不?「皇叔驚了,侄兒在此恭候多時了。」車外,莫文軒拱手施禮道。
「文軒,是你?」譽王頓時面驚喜之。
如今他們可謂是同命相連,相互有個照應,他們一起努力或許有不一樣的人生。
「正是侄兒……」莫文軒指引著那馬車,隨著他一同停在了京都郊外的一宅子前。
彼時,莫修宸與莫星宇調轉馬頭,直接往皇宮趕去。
當他們步書房的時候,大楚帝正在等他們。
「他走了?」大楚帝幽幽地開口。
兩人自然明白父皇口中的他指的是皇叔莫振源。
「是,我們親自瞧見他駛離京都,朝南去了。」莫修宸如實回答道。
大楚帝輕嘆一聲,意有所指地,「他不是能放下野心的人,就像軒兒一樣,很難認清自己的價值。」
兩人不由地一愣,平日裏見父皇甚是慵懶的模樣,原來父皇真的有一雙慧眼,能辨別是人是鬼,是好是壞。
「若不是看在他是朕的親弟弟,以他做過的種種,死十個來回也不為過。」大楚帝放下手中的奏摺,眸看向遠方,嗤笑一聲。
本來知道放過莫振源,很有可能縱虎歸山,後患無窮,但是大楚帝不僅僅為了親,也為了博得一個好名聲,才最終放過自己弟弟一碼。
夏墨靜靜地倚窗而坐,手了有些疼痛的額頭,想不通大楚帝為何要縱虎歸山?
一個莫文軒在外面也就算了,又多了一個莫振源,兩人若是混在一起,豈不是更令人頭疼?
這兩個人可都是野心的傢伙,而且他們都憎恨莫修宸與莫星宇,可謂是臭味相同,很容易便達一致。
夏墨想的出神,連莫修宸靠近,竟然都未察覺。
一陣風襲來,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縈繞在鼻端,夏墨這才緩緩回眸。
卻被某人擁懷中,對上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想什麼,這麼神,嗯?」
「沒想什麼,不過是庸人自擾之。」夏墨淺淺一笑,掙了莫修宸的懷抱。
「我們親吧,這樣你就不用再住別院了,這裏怎麼說也不安全,你也說過,親不過是個形式,為了堵住京都所有人的,我們就早點舉行個形式,反正遲早要大婚的。」
莫修宸的求婚方式都與眾不同,說的夏墨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連說的話都引用上了。
夏墨才發現,遇到莫修宸之後,自己被吃的死死的,好像一切都在朝著莫修宸預計的方向發展。
很快衡王與七公主要大婚的消息便不脛而走,在京都傳得沸沸揚揚。
不僅僅是大楚皇室,浣月皇室也沉浸在七公主要大婚的喜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