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口鮮吐了出來,眸里染上了驚恐之,眼前的男人確實是惹不起的,想要小命簡直是易如反掌。
「幸虧墨兒沒事,不然本王會將你挫骨揚灰!」莫修宸咬牙切齒,一臉猙獰地道。
端木錦雲嚇得了脖子,趕磕頭求饒:「王爺,錦雲只是一時糊塗,嫉妒姐姐,才會做錯了事,求王爺饒恕錦雲這一次吧。」
端木錦雲此時此刻嚇得渾瑟瑟發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覺得死神離那麼近,那麼近,還年輕,還不想死。
莫修宸沒有在看一眼,而是朝著凌雲使了個眼。
凌雲頓時會意,大踏步來到了端木錦雲的面前,雙手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端木錦雲的腳踝骨便斷了。
「啊!」端木錦雲痛呼出聲,而後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派人將送回浣月,將的罪行公佈於眾!」莫修宸冷著一張臉,幽幽地命令道。
凌雲趕命人將端木錦雲抬了出去,而後安排人將昏死過去的端木錦雲送回浣月。
彼時,夏墨坐在喜床之上,看著跳躍的紅燭,心裏甜滋滋的,能遇到莫修宸這樣的極品男人,可謂是不白來此走一遭。
當莫修宸推門而時,瞧見的便是這一幕,夏墨著紅燭傻笑發獃,竟然連他踱步進來,都慢了半拍。
「這麼快就回來了,沒喝多吧?」夏墨說著便要起。
莫修宸雙手將按坐下來,「別,你的腳有傷,不能。」
夏墨笑睨著莫修宸,歪著小腦袋,調侃道:「瞧這架勢還沒喝多,你這麼早就回來了,二哥和四弟被你留下擋酒了?」
莫修宸微微頷首,臉上明顯寫著,你真聰明,猜對了。
「三日後,三皇兄就要回浣月了,讓他將端木錦雲那貨帶回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了!」夏墨一想起自己的婚禮差點搞砸,心中恨意便肆意翻湧。
「端木錦雲已經被我廢了雙腳,遣送回浣月了,而且將的罪行公佈於眾。」莫修宸臉上平靜無波,好像說著再平常不過的一件小事一般。
夏墨嚇了一跳,廢了雙腳,還將罪行公佈於眾,那在浣月豈不是會過得很慘?即使回到皇宮,母后與幾個哥哥也不會讓好過的,看來真是罪有應得了。
原來的仇,這個男人都替報了,夏墨心裏愈發的甜滋滋的,這樣一個能想所想,做所做的男人,能伴一生,此生何求啊?
「累一天了,早些睡吧,小心腳上的傷。」莫修宸寵溺地一笑,聲道。
「腳上的傷不礙事的,你也早點睡吧。」夏墨不假思索地來了一句。
說完,才覺得有歧義,難免不讓人多想。
「我,我是說,我腳上的傷不要,我已經解毒了……」夏墨連忙解釋道。
不過怎麼覺得越抹越黑,解釋不明白呢?
「你腳上的傷好了,也不行,你太小了,你不是說了,我們先親,其他的事兒,等你年了再說。」莫修宸眉眼帶笑,語氣曖昧地道。
夏墨瞬間俏臉通紅,沒往那方面想好不好,怎麼說的好像很迫不及待似的,哪有?可是個好孩子。
夏墨沒臉見人了,「哧溜!」一聲鑽進了被子裏,僅一個小腦殼。
莫修宸笑著欣開被子,眉頭輕挑,戲道:「別把自己憋壞了,本來火就沒出去,這外火再夾擊一下,豈不是要火山噴發了。」
「你才有火呢,你全家都有火。」夏墨此時臉紅脖子,就是不肯出來。
「你看今天的月真好啊!如此花前月下,良辰景,是不是應該做點啥?」莫修宸眼中溢滿了笑意,故意逗弄道。
夏墨嚇得趕出小腦袋,一臉怯怯地看著莫修宸,狐疑地問:「你說話不會不算數吧?」
「當然算數,吹燈,睡覺。」莫修宸熄了燈,將夏墨輕攬在懷中,一臉滿足地道。
夏墨的子明顯一僵,其實子雖然是十五六歲的,但是心智卻是二十多歲的心智,與莫修宸算是同齡人了。
但是還是不習慣這麼早就親,不過他們之前協商過的,他們只是形式上的大婚,等年了,他們再為真正的夫妻。
剛開始夏墨還胡思想一大堆,覺得自己怕是失眠了,但是一會兒的功夫,夏墨便進了夢鄉。
莫修宸聽著小丫頭清淺的呼吸聲,角不由地微微勾起,有伴在自己的左右,今生何求?
也許是累壞了,也許是傷失過多的緣故,夏墨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太升的老高了,才爬起來。
趁著夏墨洗漱的空隙,莫修宸咬破自己的手指,往掌事嬤嬤事先準備好的白絹上劃了一道印子。
他知道嫁皇室的人,這一道關都是要過的,他們並沒有夫妻之實,只能先這樣糊弄過去。
果然,片刻掌事的嬤嬤過來疊被子,其實就是來驗證白絹上是否有跡。
當掌事嬤嬤看到白絹上的跡時,滿意地點點頭,而後收起,這才退了出去。
夏墨簡單梳洗一番,因為腳下有傷,因此走起路來有些跛腳,不過比起昨日已經好了許多。
「我們是不是要進宮去問安?」夏墨一邊吃著清粥小菜,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你傷了,問安就免了,為夫帶你在王府里好好轉一轉。」莫修宸一本正經地道。
「這王府里有什麼可轉的,你是讓我先悉一下環境,怕我迷路?我在野外生存都沒問題,王府里丟不了。」夏墨一臉不解地看向莫修宸,這也忒小瞧了吧?
莫修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是讓你了解一下,這府里都有些什麼,你到底有多家底,作為當家主母,你應該清楚才是。」
夏墨一聽,一個頭兩個大,最討厭記賬,看賬本之類的,不會真的讓來掌家吧?不行,得找個信得過的人代勞,不然的好時豈不是一去不復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