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調查,終于所有的人都調查完了。
葉嚴派去的暗衛也正好回來了。
葉嚴看著手里所有的調查結果,覺得自己的都要沸騰了。
“好啊,好啊,真是好啊。”
葉嚴直接掀翻了面前的書桌。
他駐守不過幾年,短短數年間,白嵐茵和葉云夢苛待葉清幽,已經從搶東西發展了不給吃不給喝。
隨意辱罵,有些時候還要手教訓。
就連小小的白家都欺負到了葉清幽頭上。
白府的任何人,包括那些下人,誰都可以隨意使喚葉清幽,讓葉清幽干各種各樣的活計。
“好一個白家,去斷了和白家所有的關系往來。”
管家乖乖領命,讓人安排下去。
葉嚴生氣了,有雷霆之勢,管家覺得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好,不然的話,一不小心就要被連累。
“老爺小心被氣壞了子。”
管家給葉嚴遞茶,讓葉嚴不要太生氣。
“去,準備家法,送到夫人院子。”
葉嚴喝了口茶下滿腔怒火。
“老爺,用家法是不是太嚴重了?”
管家有些不確定。
他來了之后已經把所有關于葉家的都調查過一遍了。
知道用家法意味著什麼,那可是非死即殘的。
“怎麼,我說話沒有用嗎?”
管家不敢說什麼,只能去尋了家法。
白嵐茵看著進到自己院子的葉嚴,開始還以為葉嚴心,來向自己求和。
但是在看到管家帶著人把家法拿進院子的時候,白嵐茵知道是自己想錯了。
“你可知錯?”
葉嚴看著還在怡然繡著花的白嵐茵問。
白嵐茵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繡著自己手里的話。
錯?
有什麼錯?
不過是天下其他母親一般,希自己的兒可以飛上枝頭,可以不用被任何人著。
沒有錯。
看著白嵐茵噙著的淺笑。
知道那是白嵐茵的諷刺。
“我自認待你不薄,你卻陷我于不義。”
葉嚴痛心疾首的說。
聽到葉嚴的話,白嵐茵終于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繡布。
“老爺是待妾不薄。”
“但是老爺也知道,只要葉清幽還在,妾就永遠只是妾,妾的兒永遠只能是庶出,就算是為了夢兒,妾也必須這樣做。”
葉嚴聽著白嵐茵的話有些泄氣。
“還只是一個孩子。”
那時候的葉清幽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
“是啊,要是不是一個孩子的話,也許妾就能下得去手。”
白馨凝恨自己當時手,讓這個小賤人長大了,還葉云夢一頭。
“執迷不悟。”
“來人,家法伺候。”
葉嚴幾乎是用盡全的力氣說出了這幾個字。
“家法?”
白嵐茵聽到葉嚴的話角的笑意更大了。
“葉嚴,我白嵐茵自認從未對不起你,從來都是把你放在第一位,所有的事都以你為主,但是你呢?”
“葉嚴,嫁給你那麼多年,你把我放在心上過嗎?”
白嵐茵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我們那麼多年的,葉嚴,哪怕你是一塊石頭,我就真的沒有把你捂熱一點嗎?哪怕一點?”
“你知道這麼多年,我多希你可以忘記那個已經死掉的人,把你的心分我一點位置,哪怕就只是一點啊,葉嚴。”
“我要求的很多嗎?”
白嵐茵那麼多年的委屈全都換了淚珠,順著面頰往下掉。
葉嚴沒想到自己以為自己在外駐守邊疆,家里一切和順。
原來自己虧欠了所有人。
“傳令。”
葉嚴看了白嵐茵一眼。
“側夫人苛待嫡長,足,永遠不允許踏出院子一步。”
葉嚴心了。
雖然他是奉旨,不得不娶白嵐茵。
但是這些年,自從楚星月死后,的確是只有白嵐茵一個人陪著自己。
是自己同事辜負了兩個人。
“謝老爺。”
白嵐茵知道葉嚴不忍心。
可能是他心里對自己還有那麼一點點的。
葉嚴沒有說話,帶著下人離開了白嵐茵的院子。
等葉云夢趕到的時候,葉嚴早就走遠了。
“母親,爹爹對你家法了?”
葉云夢見過家法,知道那是會要人命的東西。
所以小時候只要白嵐茵說要是不聽話,等葉嚴回來是要家法置的。
那時葉云夢就會很乖很聽話。
白嵐茵了臉上的淚痕搖搖頭。
“沒有,沒有手。”
“已經走了。”
沒有留下來。
聽到沒有用家法,葉云夢松了一口氣。
“怎麼辦母親?爹爹以后會不會很討厭我?”
葉云夢不安的問。
白嵐茵手了葉云夢的頭。
“我被足了,以后在外只能靠你自己了,萬事要小心,有什麼事要做的話,先寫信來與我商量一下,記住了嗎?”
白嵐茵不放心葉云夢一個人面對葉清幽和蕭凌寒。
“知道了母親。”
葉云夢把頭枕在白嵐茵上說。
“嗯。”
白嵐茵看著遠方,不知道是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