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王走後,秦蘇蘇緩了半個時辰才堪堪緩過神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誡了府裏所有的下人包括宋氏,不許將今天的事告訴顧庭。
而第一個反對的自然就是宋氏。
“為何要這麽做?這翊王如此不知禮數囂張跋扈,應當讓庭兒去皇上麵前參他一本才對。”宋氏滿臉怒意,話語間滿是對翊王的不滿。
“母親,這翊王自然是可恨,但是如今太子被皇上罰足,這外麵翊王可算是一手遮天,要是夫君知道今天是事,他定會去參翊王一本,但是翊王為人險狡詐,如今夫君手裏並無實權,翊王想要針對他,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秦蘇蘇沒有將翊王威脅的事說出來,一來是怕宋氏跟著擔心,二來也是不想讓他們知道。
翊王威脅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顧庭,夫君將看的那樣重要,怎麽能容忍翊王欺負,要是告訴了他,他肯定會衝的去找翊王,這樣翊王就更加有理由除掉他了。
“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宋氏咽不下這口氣。
“自然不能就這麽算了,等到太子解,我們就放出消息說翊王有意拉攏我們,讓太子和翊王鬥去吧,我們坐山觀虎鬥就行了。”秦蘇蘇找了個借口敷衍了宋氏。
“母親,這件事您可千萬不要告訴夫君,不然我怕翊王會對夫君不利。”
宋氏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就滿口答應了。
秦蘇蘇安好宋氏,就帶著碧溪回了自己的院子,秦蘇蘇對千叮伶萬囑咐,千萬不要將翊王今天來的事說了。喵喵尒説
碧溪想問些什麽但是看見秦蘇蘇臉凝重,就識趣的沒有開口。
春風拂過院子裏的爭相競放花,也吹起秦蘇蘇的長發,從剛回來開始就一直坐在院子裏若有所思。
碧溪給花澆完水,一抬頭就看見自己小姐還在發呆,折了一支桃花走了過去。
“小姐,你看這花真好看。”碧溪將花遞到秦蘇蘇的麵前。
秦蘇蘇抬頭,笑了下,“是好看,可是你折了它做甚?”
“小姐,你終於笑了,奴婢看你從剛才回來就一之悶悶不樂的坐在這裏,可是翊王他欺負你了?”碧溪皺眉道。
“沒有,他怎敢欺負我,這裏可是將軍府!”秦蘇蘇笑著說,不想讓碧溪擔心。
“那你怎麽還不開心?”碧溪將手裏的桃花塞到了秦蘇蘇的手裏。
“這話這樣好看,能博小姐一下也算是對得起它的犧牲了。”碧溪俏皮的說。
秦蘇蘇也低頭笑著,“就你會說話。”秦蘇蘇欣賞著手裏的桃花,隨後便又說道:“碧溪,你去吩咐廚房,讓廚房今日做幾道將軍吃的菜。?”
秦蘇蘇看著已經快天黑了,就吩咐著碧溪。
“好的,小姐。”碧溪開心的領命而去。
夜籠罩,燈火如豆,秦蘇蘇晚上沒有等到顧庭回來吃飯,知道他一定是被軍務纏。
果然一直到深夜,顧庭才從外麵回來。
“夫君,你回來啦?”秦蘇蘇開心的走過去,手將顧庭的外袍接下。
“你怎麽還沒有睡?我不是說了以後回來晚了,就不用等我了嗎?”顧庭溫的說道
“沒事,反正我也睡不著,就等你了呀。”秦蘇蘇笑著順手替顧庭倒了杯水。
“怎麽?有心事嗎?”顧庭隨口問了句。
秦蘇蘇倒茶的手一頓,差點將茶水灑了出來,秦蘇蘇穩了穩心神,轉又是一幅笑意的模樣。
“沒有啊,我能有什麽心事呢?對了,你今天怎麽會回來的這樣晚?”秦蘇蘇忙將話題岔開,就怕顧庭知道了些什麽。
“今天我們巡防的時候抓到了一名細,所以就回來晚了。”顧庭喝了口茶隨口說道。
“細?怎麽會有細呢?”秦蘇蘇不張了起來,記得前世發現細的時間不是這個時候呀?
難道因為,所以很多事都提前了嗎?
“,沒事,不用擔心就是,已經審問清楚了,就是蠻夷來的一個行商,他行為鬼祟被當了細抓起來了。”顧庭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秦蘇蘇下心頭的驚慌。
可是事依舊很可疑,蠻夷這個時候怎麽會有人來做生意呢?不會又是什麽謀詭計吧?
秦蘇蘇若有所思的想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娘子,你在想什麽呢?”顧庭手從後抱住秦蘇蘇,秦蘇蘇瞬間斂去臉上所有神。
“夫君,我在想我很久都沒有回秦府了,明天是清明你說我要不要回秦府看看?”秦蘇蘇認真的說道。
顧庭聞言將頭擱在的肩膀上笑的歡實,
“夫君,你笑什麽?”秦蘇蘇疑。
顧庭道:“明日是清明沒錯,可是清明是祭拜死人的,要是我那嶽父大人知道了清明你還特意去看他,你說他會不會氣的直接將你趕出去?”
、秦蘇蘇聞言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夫君不說我倒還沒有想起來,好吧,那我該日再去吧。”
“嗯,正好明天要祭祖,想來府裏明天要忙了,真是辛苦夫人了。”顧庭笑著說道。
顧庭不說是真的忘了,可能心裏有事就容易忘事吧,晚上的時候宋氏派人來通知,說明天府裏要祭祖讓幫著張羅主持來著。
一晚上都在想著白天的事,就將這事忘的一幹二淨。
“那我們早點休息吧。”秦蘇蘇說便要掙顧庭的懷抱。
誰知顧庭將抱的更。
“你幹什麽呀?夫君?”秦蘇蘇失笑。
“娘子,你不覺得府裏就兩個孩子太了嗎?”顧庭在耳邊溫的說道。
“什麽意思?”秦蘇蘇疑怎麽突然就提到了孩子,但是下一秒就明白了。
“夫君,你想什麽呢?正經一點。”秦蘇蘇臉紅的用力掙開顧庭。
顧庭笑著從後將秦蘇蘇一把抱起,惹的秦蘇蘇驚呼一聲捶打著他的口。
“夫君,你.”秦蘇蘇失笑抬頭一時間竟是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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