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管家一言落下,蕭長河當即目一凝,在場的賓客們也是表大變,神各異。
而作為云省當地的一品校,許良也是神微怔,覺得不可思議!
許良不明白,門軍區的車怎麼會突然開到蕭家來?
他看了一眼坐于主位的蕭長河,心中了然,當初蕭長河統領滇軍,現在雖然退下,但影響力猶在,功勛卓著,門軍區也多有他以前的戰友,今天是他的大壽,有人前來為他賀壽,也實屬常事!
唯有蕭長河覺得事不簡單,管家跟隨他多年,見過的大人也不知凡幾,能夠讓他變到這般地步,證明前來的人一定份極為可怕。
但他覺得奇怪,他在門軍區,所識的最高級別,也只是一品校罷了,怎麼會把管家嚇到這般模樣?
他來不及思索,趕忙起,打算出門迎接,但已經有人出現在了蕭家大門。
來人一席軍服加,兩杠四星,竟是跟許良一樣,同為一品校!
他姿筆,邁步而,許良看到來人,當即目一頓,快步迎上。
“崔校,您怎麼來了?”
眼前的人,他自然是悉,崔榮源,門軍區的特種部隊教員!
雖然崔榮源跟他級別相同,都是一品校,但他卻是地方校,而崔榮源卻位居權力中心,兩者相比,無疑是差了數個檔次,便是他也不得不對其心存敬畏。
“原來是許校?”
崔榮源看了許良一眼,只是淡淡點頭,并沒有太多表,許良卻是不敢有半分不悅,對其微笑回應。
崔榮源轉過頭來,看到場上居然有帶槍的部隊,目微頓,眉頭已經擰起。
“崔校啊,稀客稀客,實在沒想到你會突然駕臨蕭家,我蕭家實在是蓬蓽生輝啊!”
蕭長河早已經起走來,十分客氣。
“蕭老!”
崔校看到蕭長河,當即肅然,對著蕭長河鄭重地敬了一個軍禮,他是軍人,最是敬重這類為國家鞠躬盡瘁的老兵!
蕭長河寵若驚,雙手抓住崔榮源的手臂,就要把他引座位。
“蕭老,您不用客氣,今天是您大壽,我來得匆忙,還有要務在,是以沒有準備什麼禮,先跟您告罪!”
崔榮源對蕭長河矜持擺手。
“只是梁將他們馬上也要過來,還請蕭老能夠在蕭家莊園騰出些地方,以方便直升機降落!”
他此話一出,全場再震。
“梁將?”
在這云黔川藏四省之,能夠稱為梁將的,只有門軍區那位至高統帥,一品將星,梁龍庭一人而已!
但梁龍庭向來軍務纏,常駐門軍區,今天怎麼會橫一省,跑到云省昆城來?
而且聽崔榮源的口氣,似乎梁龍庭等人還要乘坐軍用直升機前來,這是要發生什麼驚天地的大事了嗎?
“崔校,梁將怎麼會突然來到昆城,還要在我蕭家降落?是有什麼要事嗎?”
蕭長河咽了一口唾沫,即便以他幾十年的養氣功夫,此刻也無法保持平靜。
梁龍庭,執掌四省軍務,是門軍區的最高統帥,拜一品將星,比起他當初的銜還要更高兩個級別,這樣的人將來蕭家,讓他無端產生了一力。
不人都是涼氣倒吸,暗嘆今天蕭家一行沒有白來,既是見到了葉辰跟四家抗的彩戲碼,似乎馬上還能夠看到一品將星乘直升飛機降臨,還有比這更彩的經歷嗎?
崔榮源看到蕭長河的表,微笑擺手:“蕭老,您不用張,梁將這次過來,是為了接一個人!”
“接人?”蕭長河心頭再震。
以梁龍庭的份,除開那幾位執華夏牛耳的存在,或是跟梁龍庭同等份級別的存在,誰有資格讓得他自己出面迎接?
崔榮源淡淡一笑,輕聲道:“這個人,現在就在蕭老的壽宴上為您賀壽,只是我現在還沒看到他的影!”
“在為我賀壽?”
蕭長河更是覺得莫名,什麼人,連梁龍庭都能驚,卻又在為他賀壽,這樣翻江倒海的大人,他怎麼不知道?
許良目不斷變換,崔榮源到來,讓他始料未及,而聽說連梁將都要到場,他心中早已經是嚇得搖曳。
他雖然是率人前來緝拿葉辰,但這件事,純粹是他一人在做文章,并沒有走任何程序,算是越俎代庖。
如果被梁龍庭等人發現,追究下來,他絕對會有一個濫用職權的罪名,是以他不想再節外生枝,當即對著崔榮源敬了一個軍禮。
“崔校,我率人前來緝拿兇犯惡徒,時間迫,就不跟你多聊了!”
他一揮手,聲音冷然:“把人帶走,回部隊!”
那個手拿鐐銬的隊員,依言行事,向著葉辰走去。
之前葉辰被十幾人合圍,是以崔榮源并未看到他,但現在其中一人朝葉辰行去,有了一個缺口,崔榮源一眼便看到了穩坐靠椅上的葉辰。
眼看那名隊員即將來到葉辰前,崔榮源目一,當即一聲喝。
“住手!”
他一聲喝下,那名隊員當即停止了作。
崔榮源和許良雖然都是一品校,但他們非常清楚,一個是天子近臣,一個是地方校,兩者實權本無法相比。
“崔校,你這是……”
許良目微頓,大為奇怪。
崔榮源在此刻轉頭,眼神變得一片冷冽,直視許良。
“許良,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許良被崔榮源大聲質問,心中也有了三分火氣,但還是耐著子道:“崔校,我是到這里來緝拿兇徒,你為什麼要阻止?”
“兇徒?”崔榮源當即冷笑出聲,手指指向了葉辰。
“你說他是兇惡暴徒,這句話,你還真是有能耐說得出口啊!”
“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他眼神沉凝,聲音郎朗,全場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位,是葉辰,葉教!”
“他是由梁將欽點,即將前往特戰基地,執掌‘南龍刃’!”
一瞬之間,全場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