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現在才知道,這離宮也不是全無好。
這明顯的好,莫過於這自由。
在宮中時,總有太多的束縛,想做些什麼,總擔心擔心這顧忌那,畏手畏腳怕這怕那。
哪像在自己的王府,可以無所顧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也管不著,換了以前,哪有快活日子啊?
如此一想,永王更是得意,手上的作也更加放肆,更加深。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通報聲,「啟稟王爺,樂婷小姐到了。」
永王正是興起的時候,無端被打擾了好興緻,臉一下就沉下去了,「來幹什麼,一個待嫁不在家裏好好待著,還四跑!讓回去!」
真是沒眼!
不知道王爺他正歡喜呢嗎,一個喬樂婷而已,隨便編個借口將人打發了就是,非來擾他的興緻!
「王爺……」
聽見永王趕人,人兒眼底閃過一得意,笑得更加魅勾人,的嗓音像是帶著鈎子,直往男人心探去。
永王登時更是急,手將人摟得更,一邊不忘惡聲惡氣地朝門外的人補充喊了句,「別再打擾本王的好事,誰再敢來,看本王不把他剁碎了喂狗!」
聽見他這惡劣的語氣,外面傳話的王府總管嚇得子一抖,「是,小的遵命!」
他連忙轉退下,正要下去稟報,哪想抬頭就見喬樂婷腳下生風地而來。
總管心裏暗一聲,連忙攔在前頭,「樂婷小姐,您不能這樣,沒有王爺的命令您不能闖進來。」
聞言,喬樂婷板著臉,「我為什麼不能進去,我可是未來永王妃,就是這永王府未來的主人,這永王府我哪裏去不得!」
說著,就要不管不顧往裏面直走。
聽見喬樂婷的話,總管更是束手束腳,不敢攔,但是一想到永王的命令,他又不能不攔,「可是王爺已經說了……」
「放心,表哥怪責下來,我自己承擔,你廢話!」
喬樂婷一把推開總管,「我有重要的事要和表哥說,要是耽誤了大事,怕你擔待不起!」
總管角發苦,「奴才……」
「外頭吵吵嚷嚷什麼?」這時,一聲暴喝傳來。
卻是被一再打攪好事的永王站在門口,一張算得上俊雅的面孔,眼下黑如鍋底。
喬樂婷看著衫不整的永王,看著他脖頸初明顯的痕跡,便是未經人事,也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底閃過一陣濃烈的氣惱,面愈加發冷,「表妹特意登門,表哥連見一面都吝嗇,會不會顯得過分無了?」
看見來人是喬樂婷,永王不有些懊惱。
畢竟是自己的親表妹,這麼多年分在呢,喬樂婷又是自己的未來王妃,在這種狀況下被撞見,這多讓他有些尷尬。
可是想到喬樂婷居然罔顧自己的命令,在永王府橫衝直闖,他又不來氣。
莫說還不是永王妃,便是真的當上了,在這王府之也永遠是以他為天,哪容得在此放肆!
「你怎麼來了?你不在府中乖乖待嫁,跑來這裏做什麼,還有沒點規矩了!」
「是我沒有規矩,還是表哥太過份,表哥自己心裏清楚的很。」
喬樂婷不客氣地冷哼了聲,徑直提腳上前,越過永王進屋。
瞧見床上衫半退的人,氣得更狠,對著永王譏諷一笑,「好一個滴滴的人啊,怪不得表哥不想見我呢,原來藏著這麼個活生香的寶貝!」
咬牙切齒,「眼下還是白日呢,就這麼白日宣,真是無恥!」
永王本還有些愧疚,聽到後面這指責頓時惱怒,「本王過分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別說你還未過門,便是過了門,也沒資格管本王的事。本王就金屋藏,就白日宣,你管不著!」
說著,他上前抱住的人兒,毫不顧喬樂婷的怒火。
人就勢偎進他的懷抱,怯生生地低喚,「王爺……」
聽著這綿綿的聲音,永王瞬間和了語氣,「別怕,本王在呢,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你!」
喬樂婷氣結,再一看那人面上害怕實質挑釁的目,更是怒上心頭,「好,雲爍儼,你真有本事!希你以後不要來求我!」
永王回以諷刺一笑,「你放心,本王絕對不會淪落到去求一個人的地步。」
「雲爍儼,你給我等著!」
喬樂婷見此更是氣上加氣,卻偏偏拿他沒辦法,氣得撂下狠話跑了,頭也不回。
看見喬樂婷含怒而去的樣子,永王心底也有些後悔,想要上前去追,又實在拉不下面子。
不行,這人還是太過蠻了,還是先晾上幾日再說吧!
眼下最重要的,當然還是他的人啊……
*
東宮
「喬樂婷?」
聞知居然有人在背後調查自己,辛燁眼裏一片寒意,「確定不是喬行?」
陳升想了想,「就目前來看,是喬樂婷一人所為。」
若是喬行,就不會只是出一個小廝那麼簡單了,更沒那麼容易被他們所察覺到。
辛燁繃的面稍微鬆了松。
不是喬行,事就還不至於那麼嚴重。
「這喬樂婷怎麼會知道辛燁?」辛鳶大不解。
辛燁跟這喬樂婷本沒什麼集啊,莫說查了,喬樂婷可能連辛燁的名字都沒聽話過,又怎麼會調查起辛燁來?
陳升搖頭,「這點曜也還正在追查。」
不管是喬樂婷做事的因,還是喬樂婷掌握了多事實,目前還需要繼續探查。
「徹查清楚,如有必要……」
辛燁幽深的黑瞳里閃過一冷芒,「殺!」
這聲「殺」聽得辛鳶心底一,但是心底更加清楚,辛燁這樣做是對的。
「辛燁」兩個字是不得的雷區,上面綁著數百條命,喬樂婷自己非要作死往裏頭手試探,真有什麼後果,也必須自己承。
可是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還沒等他們真的下手,喬樂婷便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