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燁無奈地搖頭,「如此蹩腳的解釋,換了你自己相信嗎?」
像這樣的話就是說給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
辛鳶有些為難地蹙眉,「我不是存心要瞞你,只是,只是……」
關於自己特殊的來歷,一直都是埋藏心中最深的,從來都未曾向任何人吐過半句。
穿越重生這等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不想被當做異類看待,雖然很清楚辛燁不會如此。
辛燁手著皺起的眉心,溫聲低語,「如果覺得為難,就不要勉強自己,我並非要知道不可。」
他承認自己是好奇,但究其由只是因為是,他習慣了二人親無間彼此不不瞞,習慣對所有一切瞭若指掌。
但若是這事讓覺得為難,他可以當做什麼都不曾察覺。
只要一直在自己邊,其他的任何事,都無所謂。
抬眸進他溫如水的目,辛鳶原本糾結的心忽然輕鬆下來,「我現在暫時說不了,等以後有機會,我什麼都告訴你,行嗎?」
一個藏在心裏的時間越久,再想攤開來說總是有些艱難,還需要多些時間。
「好,我等著。」辛燁輕淺笑著,順勢在額上印下虔誠一吻。
辛鳶亦是笑,繼續說道:「其實這次的事也算是因禍得福,至經過這次的事之後,咱們最大的憂算是徹底開消散了。」
這就不破不立,從今以後,他們終於可以不用日夜擔驚怕,生怕這被揭穿的時候。
一直懸在所以人頭上的劍能被徹底拿開,實在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唯一麻煩的就是,經過這事在之後,應該也有不聰明人看清到底真相為何。
別人先不提,就文帝便絕對不會相信父親和辛燁的那些所謂辯詞。
不對,從文帝今日一系列反應來看,太子雙生一事他早就知悉。
甚至……
「你說這次的事,有沒有可能其實從頭到尾就是當今在背後主導?」想到這種可能,辛鳶一顆心不由沉下。
先是向家出事,再是這次的事,若這些都是文帝的手筆,這真是一件極可怕之事。
因為這也意味著文帝想要除掉他們的心有多麼地強烈,多麼地迫不及待。
說起這個話題,辛燁神也變得嚴肅起來,「是不是由他主導我不能確定,但我很肯定另外一人絕逃不了干係。」
「誰?」
辛鳶著急地想知道,辛燁卻只是搖頭,「我暫時還不能完全確定,我還需要再佐證一番,現在說還為時過早。」
見一下面失,辛燁笑著安,「不用等多久的,紅翎在我們手上不是嗎?」
他就不相信,憑曜的能力,會撬不開一個子的。
辛鳶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差點忘了還有這張王牌。」
紅翎是事件中的關鍵人,肯定知道不事。只要紅翎張口,有人的狐貍尾就再也藏不住了。
這時,辛燁忽而抱住,「其實我最滿意的,是可以藉著這個機會表明立場,徹底斷了那些人想要塞人進東宮的念頭。」
他為東宮太子,未來的皇帝,總免不了有人會打他的主意。
便如之前有向晴芷,雖然好在最後沒,但以後肯定也會有更多的何晴芷、李晴芷。
未免以後煩不勝煩,自己乾脆來一招釜底薪,直接了當。
辛鳶為此不已。
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在大殿之上,當著文武百立下那樣的重誓。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對婚姻最後的倔強。雖然也清楚在這個時代,這樣的要求似乎有些另類過分。
但是作為一個現代,真的無法接與另外一個人,甚至遠不止一個,而是很多個人一起共事一夫的結果。
只要一想到,也許在將來的某一日,辛燁會因為政治考慮而納其他子,跟們同床共枕生兒育……
那樣的場面,哪怕只是想想,都覺得膈應。
真的無法接一個男人上說著唯卿至,卻能同時擁抱不同的人。
辛燁這一次,真的是給了一個莫大的驚喜。
辛鳶心極好地展,如風中綻開的海棠花,妍而好。
辛燁於的笑靨,「笑什麼?」
辛鳶笑的更是得意,「我只是突然想到,你當著所有人許下這樣的誓言,以後不止旁人無法迫你再納新,便是你自己想後悔,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辛燁挑眉,「怎麼,你覺得會有那麼一天嗎?」
他只恨一生太短,恨不能生生世世與糾纏,永遠都不會有反悔的一日。
「那可不一定,自古男兒皆薄倖。薄郎、負心漢,這些詞可都是自古流傳下來的,如此足見一般。」
辛鳶故意皺了下鼻,「如今我是青春貌,與你日夜相對,你當然不覺得煩,可要是有朝一日我姿殘退,那就難說咯。」
「越說越沒影了。」弄著的青,辛燁笑得很是無奈。
要說害怕年老衰的人,應該是自己才是吧。畢竟他懷裏這位,可是不折不扣的「好之徒」。
辛鳶叉著腰,霸道地要求,「反正我不管,你對我必須始終如一的熱,並且不能只是因為這誓言的束縛。」
杏眸睜大,白如凝脂的臉上暈著幾分紅,好看極了。
辛燁著那抹,幽瞳里倏然一暗。
辛鳶雙頰緋更濃,「怎……」
朱才微張,下一瞬便被徹底封緘,二人氣息纏。
辛鳶臉紅得艷滴,花般艷,只待君採擷。
該死!
辛燁忍不住在心底低咒一聲,忽然將一把打橫抱起。
察覺到他的作,辛鳶這才驚醒,有些顧慮地道:「等等,眼下才是白日呢……」
這,似乎不大好吧。
如今這宮裏宮外,可有不雙眼睛盯著他呢,再如此白日宣,傳出去可又是一項罪名。
辛燁充耳不聞,抱著心的人兒直接走向室。
都這會了,誰還有心思去管什麼白天黑夜……。